第80章 练手

怨气冲天的别墅外。

程柠接过江淮背上的背包,指着有气无力打着哈欠的一行人,恼怒的踹上去,见他们纷纷躲开,笑拥了。

“哟,现在不困了,还知道躲啊?”

祝弥率先回嘴:“程教官,大晚上不睡觉,带我们来这儿干什么?”

瞅了眼阴气深重的别墅,祝弥的脸色不大好,冷哼了声,抱着双手,虎视眈眈得盯着程柠。

周琨帮腔道:“祝哥说的没错,大晚上不睡觉,来这么恐怖的地方,干什么玩意儿?要不是会长让我们来,我还不稀罕来。”

程柠眼神微冷,嗤笑道:“那行,你走啊!我绝不拦你。”

吃了瘪的周琨,可怜兮兮躲在祝弥身后,一脸的不服气。

见状,程柠免不了敲打心浮气躁的小孩儿们,轻声说道:“你们第一次联手合作,有没有信心攻克下这个地方?”

“程教官,你是说,别墅里有我们练手的……”

“没错。”程柠翻开视线准备好滴册子,眯着眼睛,在昏暗的灯光下一一说出来,“怪事频出,有几任主人出了事,匆匆转手卖了,但现在的主人有些忌讳,便空置下来,如今,是时候展示你们的能力了。”

祝弥皱着眉,“程教官,第一次出任务,没人陪着吗?要是出了什么差错,该怎么办?”

“哟,不是号称无敌小能手吗?现在认怂了?”程柠抱着双手,饶有兴致地看着红脸的祝弥,半晌过后,正色道:“沈教官在车上等着,而我在别墅外等着你们,要是出现应付不了的情况,高声呼喊,我都能听到。”

“还有,不许逞能,要知道逞能一时爽,后悔终身背,听见了没?”

“知道。”

“知道。”

“知道。”祝弥有气无力的应了声,程柠上前猛击他的腹部,冷笑道:“你是刺头,我会让小淮盯着你,不要做什么出格的举动。对了,这栋别墅很贵,虽然你们不缺钱,但无妄之财没必要流失吧!”

祝弥:……

完了,这波是朝他来的。

“程教官,你放心,我们心里有数。”

望着接连进去的学生,程柠拉住走在最后的江淮,叮嘱道:“小淮,不能逞强,知道吗?”

“嗯,姐姐,你放心,我会看紧祝弥,不让他闯祸的。”

“乖。”程柠揉了揉江淮的脑袋,拍拍他的背肌,不放心的再三叮嘱,“要小心啊!”

“嗯。”

看到别墅大门缓缓关上,程柠掏出魂球,摇醒里面的陈朵朵,“陈朵朵,起来干活了,去看着他们,别出现什么纰漏。”

“程柠,你疯了吧!”陈朵朵指着别墅,咆哮道:“他们把我当成厉鬼,给消灭了咋整?你就半点儿不为我考虑?”

“陈朵朵,要相信你自己,不要为了一些不相干的事,影响你自己的判断,再说了,谁能干的过你?”

陈朵朵表示不想和程柠说话了,太气鬼了,有没有?”

“好啦!”程柠适当安抚着陈朵朵,“等你回来,给你找朵阴气云,想怎么吃就怎么吃,好不好?”

“你说的。”陈朵朵眼眸一亮,屁颠颠朝别墅飞去,“不许骗我,不然,打爆你的头。”

“好啦,好啦,绝对不食言。”

陈朵朵刚飞进别墅,正面遇上不好惹的江淮,一个转身,藏进天花板上,静静看着他们走过。

怪哉,他怎么感觉江淮那小子看了自己一眼,莫不是眼花了。

祝弥眉头紧锁,鹰隼般的眼神搜索着房间,粗声粗气说道:“江淮,你有没有感觉到一股阴气进来,是不是什么厉鬼潜伏进来了?”

江淮不着痕迹看了眼天花板,脸不红心不跳得说着慌,“没有,你的错觉。”

祝弥狐疑得看了他一眼,小心翼翼往前走去。

周琨个二百五,兴高采烈跑过去,拍了拍蹲在角落里的小男孩,“你好啊,小朋友,这儿很可怕的,不要一个人呆在这儿哦!”

祝弥:……

江淮:……

陈朵朵:……

二缺啊?看不出来小男孩是……

小男孩转过死白的脸,空洞的眼睛,阴恻恻盯着周琨,咧嘴一笑,“你能看到我?”

说着,眼球从眼眶里掉出来,小男孩捡起来擦了擦,塞进松动的眼球,笑眯眯得说道:“我很久没人陪我玩了,你就留下来陪我吧!”

看着暴涨的小男孩,周琨麻溜得跑到祝弥身后,一脸戒备得说道:“祝哥,遇到诈骗,咋整?要不要报警来抓他?”

“咚。”

周琨捂着冒烟的头顶,很是委屈得望着拳头冒烟的祝弥,叽里咕噜说一大堆,“祝哥,本来就笨,再打就更笨了。”

“你也知道啊!”

祝弥厉声喝道:“尽惹事儿,滚到身后躲着,不准再出来。”

周琨:“哦!”

江淮上前,和祝弥肩并肩,蓄势待发得盯着小男孩,“姐姐说了,不能逞强,有不对劲的话,我……”

“知道了,罗里吧嗦的。”祝弥瞅了眼话唠的江淮,有些欣慰得说道:“我还是喜欢你以前的样子,话少但干活多。”

“呵,想得倒美。”

江淮一个旋身,把祝弥推出去,好整以暇看戏,祝弥翻身躲过厉鬼的纠缠,气得鼻翼疯狂扇动,“江淮,你不讲武德,有事儿躲后面,算什么英雄好汉?”

江淮耸耸肩,“我从来没说,要帮忙,只是说会帮忙叫姐姐,是你自己误会了。”

突然,一股浓烈的阴气从别墅地下涌上来,他们如坠冰窖,厉鬼有如神助般几度变换,成了罕见的鬼将,睁着猩红的眼睛,盯着他们,露出锋利的牙齿,“你们谁都跑不了。”

程柠猛然站起身,望着别墅,拨通沈磊的电话,“喂,沈教官,来活了,你得过来一趟。”

她挂断电话,推开别墅的大门,走进去,随处可见的阴气附着在身上,往四肢百骸钻,很难受。

“小淮?”

“祝弥?”

“周琨……”

一一喊着他们的姓名,却没有一个人回答。

不多时,她察觉异常,冲进去和郑饱正面硬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