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淮，你放心。”程柠哥俩好的搭住江淮肩膀，小手激情洋溢得挥向空中，仿佛看到理想的蓝图，“就你这天赋，姐姐不把你训练成顶级，都不好意思出去吹嘘。”
江淮微微弯腰，让程柠能搭得舒服，嘴角的笑带着宠溺，无奈，欢愉。
他点了点头，顺着程柠的话说道：“小淮相信，姐姐能做到。”
“嘿嘿，小淮真乖。”程柠揉着江淮毛茸茸的脑袋，莫名有种养大型犬的错觉，又揉了几把，心满意足得放开江淮，吸了吸鼻子，站起身来。
“小淮，走吧！”
“姐姐，不再待会儿？”江淮扯了扯背包带子，委婉说道：“沈教官放我们一天假，早点，晚点都没关系的。”
“哦！”程柠歪头想了想，拽着江淮的手腕，往外面走去，“小淮，饿没？姐姐请你吃大餐。”
“听姐姐的。”
程柠蓦地停下来，转身揉揉江淮的脑袋，语重心长说道：“小淮，不要软乎乎的，要是别人敢欺负你，能动手就不哔哔，这样…才不敢犯第二次贱，知道了不？”
“嗯，知道。”
见江淮不改软乎乎的语气，程柠就像是操碎了心的老母亲，无奈又宠溺的闭眼摇头，嘟囔了声，“算了，慢慢来。”
“走，干饭去。”
“嗯，干饭去。”
***
“丫头啊！训练计划，你看看有什么要补充的？”
用书盖脸的程柠被段鹏点名，她幽怨得拿下书，指着满是星辰的夜空，破大防了，“会长，不就训练计划吗？有必要通宵达旦？早点休息，不好吗？”
段鹏：“那可不行，那些刺头很难有现在的士气，不趁热打铁，怕他们上完头，没有动力了。”
程柠接过计划书，粗略一扫，扯着嘴角狞笑：“会长，你确定？”
“不错。”
“那好。”程柠也不客气，“沈教官的课业翻两倍，还有，谢老寄来的书，一个月内背得滚瓜烂熟，我会随时抽问。”
“什么书？”
程柠狡黠一笑，朝他们眨眨眼，“明天就知道了，还有，每天空出来一小时打坐感悟，必须有实际反馈，没有…半夜爬山很有野趣的。”
段鹏：……
沈磊：……
剩余几人：……
光想想，就是噩梦般的一天。
“丫头，你决定什么时候教？”
程柠摇着手指，漫不经心得说道：“谁说我每一个都教？我呢，看他们一个月后的效果，挑选几人教。”
“还有，江淮每周一三五傍晚的课业由我负责，有意义吗？”程柠双手环胸，手指打着节拍，看着愣神的几人，俏皮的皱皱鼻子，“原话奉送给他们，不可藏私哦！”
“那…小淮开小灶要说吗？”
“不必明说，只可意会。”程柠伸着懒腰，离开办公室。
“会长，这…能行吗？”
“照丫头说的做。”
“可是……”
“丫头带来的震撼，你们是没看见？”段鹏打断有顾虑的沈磊，眼中流光四溢，抿嘴浅笑：“丫头自有一套法子，而且…激发血性不是坏事，放在你们身上，能抗住重压站起来？但孩子们做到了，他们的潜能很大，只不过被我们忽视，以为他们稚嫩脆弱。沈磊，试着相信丫头，她会带来别具一格的惊喜。”
沈磊垂下脑袋：“是，会长。”
翌日，清晨。
整齐划一的脚步声朝着山顶前进，酣睡的程柠把自己深埋被窝，继续找周公下棋去了。
艳阳高照，迷迷瞪瞪得程柠坐起身，揉着一头乱发，跌跌撞撞走进浴室，不一会儿，她打着哈欠，背上背包出门。
程柠微阖着眼，双手插兜，仿佛在等着什么。
正在上课的众人，看到一辆辆大车开进来，遗忘疲惫不堪的身体，纷纷冲到窗户前，稀奇得观望。
看到程柠站在车前，签着什么字，众人撇了撇嘴，身体很诚实，没一个移开视线。
背后火辣辣的目光，程柠不是没察觉，签好字后，她桀桀怪笑几声，“麻烦把这些搬上楼，这些暂时放到那边的仓库，这几个就放在这儿吧！”
安排妥当后，程柠背着手，慢悠悠得爬上楼。
推开教室门，程柠笑得诡异，“朋友们，来，让我们热烈感谢谢老的鼎力相助。”
话没说完，一推车一推车的书籍推进教师，众人沉默半晌，程柠招呼着，“别愣着了，快来领书。”
不情不愿的众人，排成一纵队，纷纷接过堆成山的书，心里在默默流血，嘛也，这么多书，看得过来吗？
看到还剩很多书，温柔娇俏的柳情有些疑惑，担忧得说道：“程教官，是拓印多了吗？”
“不是，剩下的是给你们的，都是谢老家里的藏书，你们也可以看看，说不定有意外的收获。”
柳情讶然的捂住嘴，“我们也有？”
程柠停顿了下，努力把伤害降到最低，“其实吧，你们也有上升的空间，和学生一同成长吧！”
面向没正形的众人，程柠脸上的笑灰飞烟灭，猛地拍了下桌，厉声道：“一个月，通篇背诵，如果谁不愿意，现在就可以走。放心，我不会嘲讽逃兵的。”
“谁说的，小爷过目不忘。”
“你放心，一个月绝对背下来。”
“就是，哪儿能背不下来。”
“不要小觑我们。”
程柠恍然大悟得点点头，“那行吧！祝你们好运。”她朝柳情道别，哼着小曲儿离开。
她一走，教室里怨声载道。
“苍天呐，我为什么要嘴硬？这么多书，一个月通篇背诵，要命啊！”
“别嚎了，没看到那几个都开始了。”
“什么？什么？”
窗户前的江淮翻着书，视线却集中在楼下的程柠身上。
程柠把玉器摆成方阵，不一会儿，度假村的灵气萦绕不散，就好像是一个蓄满水的池子，盖上盖子，不让水溢出去一样。
“呼。”程柠喘匀了气，叉腰站在那儿，四下看看，确定方阵没摆错，哼着小曲儿去补眠了。
段鹏冲出办公室，看到聚灵阵摆在雕塑周围，他激动得不能言语，挖到宝了有没有？
“会长，是您摆的聚灵阵？”沈磊走出来，舒坦得每个毛孔都在呼吸。
“不是，是丫头。”
“啊？”沈磊傻眼。
“嘿嘿，别愣着了，有这么浓郁的灵气，还不快打坐吸纳。”
“哦哦！”沈磊如梦初醒般往楼里跑，“会长，我去叫他们……”
“叫什么叫？”段鹏指着不断涌进灵气的窗户，笑道：“他们早就打坐吐纳了，你也快点儿吧！”
“是。”
就连教室里的众人，也觉得疲惫一扫而空，下意识吐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