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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看微博热搜，池暮的热搜稳居热搜前几名，程柠滑动屏幕的手指微顿，看向脸色铁青得施宇，斟酌着话，说道：“那什么，热搜罚站的池暮是你……”
“我伴侣。”施宇云淡风轻得说出来，毫不care这句话带来的冲击。
看了眼施宇身后虎视眈眈得工作人员，程柠咽了口唾沫，尬笑几声：“那什么，是我能听的？”
嘛也，磕到真cp了。
程柠的脸都快笑烂了，还要按住与天并肩的嘴角，“施先生，光撤热搜的话，按理来说挺简单的？”
“简单？”施宇姣好的脸上蒙上一层阴霾，冷哼了声：“几方势力合力围剿池暮，光是抗下压力就很难，池暮的粉丝不过三百万，哪儿扛得住高强度的轰炸，脱粉回踩的……”
“施宇。”经纪人打断施宇剖心窝的话，满是戒备得打量程柠，换了种对话方式，想要占据主导权，“小姑娘，你凭什么让我们相信？如果你是对家派来的，施宇刚撤下的黑热搜肯定反扑，不仅没救下池暮，施宇还要搭进去。”
程柠很是理解的点点头，搭在经纪人酸疼的肩膀上，说道：“姐姐，我明白的，现在这个阶段很特殊，让你们轻易相信也很难，就算我拿出所谓的证据，你们也不会信。放心，我会证明自己的。”
视线落在助理小哥身上，程柠狞笑着，磨刀霍霍向助理小哥。
经纪人揉着酸到骨子里的肩膀，视线没离开过程柠，想看看，她究竟如何来证明自己。
助理小哥秒当C位，默默拉上拉链，干巴巴得笑道：“那…那什么，我认为我…没有什么……”
“小哥，报下你的生辰。”
助理小哥挣扎半秒，磕磕绊绊说道：“xx年，xx月，xx日。”
程柠掏出背包里的龟壳，塞进三枚古旧的铜币，递给助理小哥，“来，随便你摇几下，铜币落地便算成。”
顶住众人的目光，助理小哥将信将疑得摇龟壳，然后噔噔噔三下，铜钱落在地上。
程柠懒散的站姿瞬间挺直，皱着眉捡起铜币，欲言又止得看向助理小哥，忍了忍，“小哥，你…孽缘缠身，保重吧！”
助理小哥脸色发青，双手掐住脖子，那架势想活活掐死自己。
经纪人慌忙把施宇护在身后，施宇不费力挪开经纪人，上前握住助理小哥的手臂，想要他松开双手。
程柠点燃折成箭矢的黄符，贴着助理小哥的头发，狠狠射进盘在他肩头的红衣女鬼。
施宇离得近，红衣女鬼现形那一刻，他想放弃助理小哥，但理智战胜了恐惧，他掰开助理小哥的手，连忙拖走。
“啊！”
尖锐的叫声刺破每个人的耳膜，施宇脑袋嗡的一声，发懵了，再醒过神，耳朵里被塞着黄符。
看到程柠有条不紊得塞黄符，施宇沉寂的心鲜活过来，不说别的，先把池暮那家伙找到，才是最要紧的。
“张郎，我待你如珍如宝，你为什么要辜负我？为什么？”
红衣女鬼长及脚踝的头发像蜘蛛网飘在空中，惨白的脸上流着血泪，空洞洞的眼眶直勾勾盯着助理小哥。
恐惧到极点的助理小哥，整个人开始抽搐，眼球往上翻，看着好不吓人。
程柠见状，黄符拍在助理小哥脑袋上，立马不抽搐，不翻白眼了。
“不是，大姐。”程柠没好气得翻着白眼，指着饱受摧残的助理小哥，斩钉截铁得吼道：“拜托，他业报在身，今世以男儿身赎罪，往上翻几世都是女儿身，怎么可能是你的情郎？不是你疯了，就是他疯了。”
程柠斩钉截铁得复述陈朵朵告诉她的事儿，没错，陈朵朵被她骗到手…找来当帮手。
幽幽转醒的助理小哥听到这话，世界观瞬间崩塌，不是，他前几世都是女儿身，现在是男儿身？咋滴，他性别挺不稳定啊！
助理小哥泪流满面。
“程小姐，虽…虽然…我是…唯物…主义…接班人，但你…能不能…先解决…红…红…红衣…女鬼？”
经纪人话都说不清，现在的画面超出她的认知。
“行吧！”程柠耸了耸肩，说出的话比寒天雪地还要寒人心，“本来想让你们再看看，说不定习惯了，也不那么……”
“谢谢，不用。”众人齐摆手，表示不约。
红衣女鬼突然发难，嫣红锋利的指甲直扑程柠的脸蛋，众人骇然。
下一秒，陈朵朵从背包里钻出来，大手掐住红衣女鬼的脑袋，死死攥住，不耐烦得说道：“吵吵啥？记忆没了，还敢缠着生人，你想永世不得超生？”
“哈哈哈……我要张郎陪葬，要张家所有人陪葬。”
“啧。”陈朵朵低声说道：“小不点，你说咋整？”
程柠掏了掏背包，取出一根香，点燃后，悠远淡雅的香味与平日里的香烛大相径庭。
程柠围着红衣女鬼转了几圈，猛地把香插进女鬼眉心，不多时，披散的黑发下，红衣女鬼空洞洞的眼眶湿润，掩面而泣。
施宇大着胆子问道：“程小姐，她…这是……”
“没事儿，洗心革面了。”
施宇：……
红衣女鬼：……
陈朵朵：……
抓狂啊！他咋碰到的，都这么不靠谱啊？
程柠揉了揉鼻子，走向施宇，摊开手，“施先生，我是在校大学生，很穷，能先预支尾款吗？”
“可以，可以。”经纪人立马跳出来，打开手机，“你看，微信付还是转银行卡？”
“能不能现金？”程柠坦诚地掏口袋，展示出老年机，浅笑道：“囊中羞涩，手机还没更新换代。”
“可以，可以。”经纪人筹集为数不多的现金，有些犯难，“程小姐，你看，现金没多少，要不然，我现在去取……”
“没关系。”程柠接过现金，朝施宇说：“施先生，不要自乱阵脚，现在找过去，不亚于烈火浇油，可以试着联系，明儿我去找你。”
“走。”程柠招呼陈朵朵跟上，准备到人迹罕至的林子里，尽快把红衣女过解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