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软软嫩嫩的,勾的他身子一紧,若非家里有人,他非就地把人办了。
窝在亓官宴怀里,南知意察觉到他呼吸逐渐急促,赶忙缩回自己单单摸了摸腹肌的小手,拉着他紧绷的胳膊圈自己腰上。
她软声说:“我不知道你有没有胡思乱想,阚叔叔以前是对我很好,我就是看在他的面子上抵消了阚子臣对我做的事。”
“我是你的老婆,不想独自做决定去见你讨厌的人,以前在阚家的事情都过去了,去不去我都听你的。”
听到她的话,亓官宴大脑有一瞬空白,看着他呆愣愣的表情,南知意大胆地捏了捏他的耳垂,牙齿有些痒,下意识凑过去咬了一下。
亓官宴呼吸一滞,似是难以置信她的话,她真的可以不去见阚荣,完全抛弃过去了吗?
他脑子很乱,耳垂被她故意咬了咬,软糯糯的唇瓣犹如过了电,电流顺着脖颈,通向四肢百骸。
脊骨麻到腰下,性感的喉结滚动了一下。
他嗓音低哑的厉害,到底在她面前做尽好人,做到最宽容的地步。
“我让人替你去,现在你陪我回卧室。”
粉嫩的耳根升起红晕,南知意默许他的要求,局促地端来餐桌上的药,捧着喝完。
亓官宴无缝隙把蜂蜜水喂给她喝,水珠无意间从红润的唇角溢出,沿着小巧精致的下巴流进白腻的锁骨深处。
白色束腰纱裙领口留下一小块暗色药渍,她放下药碗,微微扯开领口,用纸巾吸走多余的潮湿感。
她本就坐在男人大腿上,亓官宴不需要做什么动作,只是垂眸看去,轻易看到法式bra包裹的大片雪白。
他微微别过头,看向餐桌,果盘里鲜嫩的桃子饱满,诱人。
他喉结滚动一下,想咬一口。
骨节分明的长指抽来一张新的纸巾,把她的手拿开,替她擦领口的药渍,指背有意无意蹭过雪白。
男人的眼神深谙,幽幽盯着看,“阿知是故意勾引我吗?”
“那你上钩了吗?”南知意嘴巴微张,似天真地问他。
问他时,手指扯开低马尾的皮圈,如瀑长发垂到腰下,半遮娇魇,瞬间为她增添了绝艳的瑰丽。
她将所有优势地抵进他怀里,严丝合缝相拥,软的不像话。
亓官宴嗓子沙哑,裤子绷得要炸开,“甘愿上勾。”
他站起起来,抱着她,大步上楼回卧室,把人放进暄软的天鹅绒被子上,他居高临下凝视着她,慢条斯理解开衬衣扣子。
“我是阿知用鱼饵钓来的鱼,你要慢慢品尝。”
“啊?”南知意没懂他的意思,以前不都是他亲自动手吗?
自己怎么个慢慢品尝法?
亓官宴别有深意看了她的唇一眼,按了一下床头的按钮,落地窗的窗帘缓缓合上,房间陷入无边黑暗,只剩下耳际沉重的呼吸声。
他屈腰,折了床头柜玻璃花瓶里一支精心饲养的玫瑰,掰掉翠绿的叶片,亲手掰掉枝干上的尖刺,驯化得满身荆棘的花朵化成柔软无害的花朵,愉悦地吻了吻。
南知意接过他手中的花,颤巍巍地,后知后觉怕了他表面淡然,实则辣手摧花的厉害手段。
咬着唇,哭声难忍。
他就是天生的园丁,了然不同品种的花朵需求,不疾不徐,轻松打理它们逐步盛开,止于绽放前。
男人蓝色晦暗的瞳孔隐匿在黑暗里,衣衫整齐依旧,他牵来南知意握紧的手打开,放在他的脸颊上。
高大的身躯蹲在床边,亓官宴抬头,“不能都给,阿知会变懒的。”
男人别有他意。
白裙汗湿凌乱,莹白的肌肤染了玫瑰的红,错愕间,南知意被他拉着坐起来,身体软的没骨头,好不乖乖顺顺。
她有了喘息的时间,大口汲取新鲜空气。
微茧的手指蹭着唇瓣,南知意可怜地抱住他腰身,撒娇地轻哼哀求,“不要那样,我不懒的,等一下我给你捏肩膀,行不行嘛,老公~”
她实在不想懂他的意思,太过羞耻,难为人。
“不行,”亓官宴果断拒绝她,按着她的手到腰带上,态度不容置喙。
像教训调皮捣蛋的小孩子那样,他肃声说:“阿知故意钓我,不能浪费甘愿上钩的鱼,慢慢来,我不着急。”
他低头吻来,唇齿携带深浓玫瑰花香。
暗香入骨,南知意心脏激烈跳动,瞬间,失去反抗的话,落进他的滚烫气息中,无尽沉沦。
……
她累死过去前,后悔的肠子都青了,说话的力气都被他弄走,整个人像烈日下,晒死的鱼干。
缺水,丢命。
睡过下午,又歇了一夜,次日早晨,南知意才艰难睁开眼睛,喉咙火烧般的疼,她软着手臂,难受地按了按嗓子。
瞥到床头柜某人准备的一杯水,强撑着身体起来,哆嗦着送到嘴里。
一口气喝完整杯水,她重新瘫回床上,暗骂亓官宴不知节制,就是个穿着斯文人皮的野兽,恨不得把她嚼碎吞进肚子里。
卧室门打开,亓官宴穿着黑色短袖短裤运动装进来,刚刚跑完步,额间汗珠滚落,他用洁白的毛巾擦着汗进来。
南知意看到他,气的背过去,拉着被子蒙头上,浑身错位的酸爽感都是他造成的,过分!
房间早早收拾干净,换过新被单,事后,男人抱着她去浴室清洗过,握着牙刷帮她刷牙,仔细清洁口腔。
这会儿,即便睡了许久,她浑身也是香香的。
亓官宴俯腰,剥开她紧裹的浅蓝薄毯,亲了亲夹杂着蜜桃牙膏味的红唇,噙着愉悦的笑意看她。
“亲自钓的鱼,好吃吗?”
漂亮的杏眼染上气恼,想捶他一拳,奋力伸出的拳头明显后劲不足,在男人眼中,变成娇羞含怯的可爱模样。
男人精神饱满,气色红润,眉尾眼梢尽显吃饱喝足后的餍足。
他去衣帽间取来软糯糯的肤粉色bra,套在她圆润的肩头,长臂穿过她腋下,熟稔地扣上排扣,套上件同色薄纱长裙。
“错过两顿饭,现在九点了,我去给你拿些吃的上来,”亓官宴笑着起身,摸了摸委屈地瘪到一起的唇。
“我不在卧房吃,”南知意抓着他衣服,爬到他身上,紧紧圈住男人脖颈,“我如果在卧室吃,别人肯定会再多想,你抱我下去吃饭。”
听着她嘶哑的声音,亓官宴眸中带笑,拖住她的臀,顺着她意思出去。
来到客厅,南知意瞥到Asa毫无形象地半躺在沙发上,看着经典电影‘电锯惊魂’哈哈大笑。
屏幕里,施暴者笑呵呵制造的血腥的场面令她毛骨悚然,下意识联想到丹尼尔口中的Asa,缩了缩身子,要从亓官宴怀里出来自己走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