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相传南王府没有女眷贴身伺候王爷,林羽还以为是谣传,现在终于知道了。
府里的嬷嬷,婢女很少,而且都是在外府,贴身伺候他的都是男的。
真怀疑他性取向是不是有问题,放眼看去,有那个王爷会这样?至少丫鬟得有啊。
容楚南今天已经把王妃印鉴交给了她。
现在她就是南王府的当家主母。
她首先要做的就是,挑选丫鬟和嬷嬷,毕竟她是女子,在她周围还是有丫鬟和嬷嬷要方便得多。
容楚南随着她的意,之前他不近女色是因为自己真的不喜欢。
而且一心都在报仇上,可偏偏那些女子又想方设法的要接近他,让他很苦恼。
所以,南王府干脆不要女眷。
林羽看了看手中白色的王妃印鉴,她要帮着他一起打理南王府。
到了回门这天,容楚南难得走进丞相府,脸上很平静,他握住林羽的手,力度稍稍收紧了些。
她知道,他的隐忍,在前厅,容楚南和林单桥第一次面对面,两个人各藏心思。
林羽借机说想回轩羽阁看看,她开溜直接去了库房,青栀在一旁打掩护。
这次她要把丞相府搬空,库房里所有的金银财宝全部被收进玉佩。
一箱箱的黄金白银,看得眼里都冒星星,还有珍珠、翡翠……各种奇珍异宝。
林单桥平时搜刮了多少民脂,怎么这么多,这可是几辈子都用不完。
想不了那么多,动手办,幸好玉佩功能大,自己只是靠近那些箱子,闭眼一手摸着玉佩,一手摸着箱子,意念一动,那些箱子就自动进入了玉佩里。
说来也奇怪,以前怎么没有发现这玉佩的功能,以为只是一块普通的玉佩。
库房里,一个人影,忙得不可开交,一团白色的光照耀整个库房,由刚开始密密麻麻,到现在的空空如也。
做完这一切,她拍了拍手,嘴角讥笑,差不多了。
丞相府前厅
“丞相手上沾了那么鲜血,晚上会做噩梦吧。”容楚南不苟言笑,面色冰冷,对于这种人,他实在是不想面对,不是为了帮她拖延时间……
“微臣愚钝,不知南王何意。”林单桥打起了太极。
容楚南讥笑,摇摇头:“丞相没有儿子养老,可惜了!”
林单桥一怔,似乎被戳穿了什么,不过很快又恢复正常:“让南王见笑,微臣有两个女儿也算是福气。”
容楚南没有讲话,两个女儿都是别人的,你哪来的自信,头上一片绿油油,自己还很得意似的。
突然,管家一脸慌张的跑来。“相爷,不好了……”
管家看了看容楚南,欲言又止的样子。
林单桥不悦,心想管家没长眼睛吗,容楚南在这里,无论何事都要要等他走了以后才说。“大胆,不知南王在这里嘛,还不出去!”
“相爷,可是……”管家都快憋出内伤了,他再不说,臣丞相府都快完蛋了。
容楚南慢悠悠道:“丞相还是处理家务事吧,本王要要寻王妃。”
说完,起身离开了前厅。
林单桥气恼,朝管家厉声道:“有话快说!”
“相爷,不好了,库房被人偷了,都……没了!”管家几乎是哭着说完的。
林单桥一听,愣住了。“什么?库房的……没了?”
他急匆匆的跑去库房,管家在后面跟着,一边跑一边抹眼泪。
进去一看,偌大的库房空空如也,干干净净,一个字都没有留下。
他踉跄着后退了两步,双脚一软,差点跌下,幸好扶住了后面的墙面,才稳住了身子。
是气愤、是暴怒、是心痛,“你给老子怎么管的?库房里这么多东西,怎么一下就不见了?”
他几乎是嘶吼出来的,全身血脉膨张,难以平息心中的怒火。
管家吓得不停扶额,说话的声音都在颤抖,“相爷啊,库房昨晚还好好的,奴才都检查了一遍,刚才奴才进去一看什么都没有了。”
管家也不可能说谎,库房这么多金银财宝,如果一个人一晚上也不可能搬空。
若人多的话,丞相府的侍卫不可能不被发现,为什么会在一夜之间库房的东西都消失不见了?
“有谁靠近过库房?”林单桥怒斥。
“回相爷,刚才奴才看见王妃身边的丫鬟青栀在库房外面,奴才折回来时她已不见了。”管家心想,尼玛,再怎样,青栀一个小小的姑娘也不可能搬空了库房啊。
林单桥眯眼,难道和她有关?不容多想,他快步去了轩羽阁。
正好撞上了准备走的林羽和容楚南。
“南王、王妃,丞相府的库房别人搬空了,所以……”林单桥看了看林羽,眼神不要太明显了。
“哦,你的库房搬空了,你去找啊,和我们说做什么?”林羽索性也不装了,反正也找不到证据。
“刚才管家看见王妃的丫鬟青栀,在库房外东张西望,希望南王和王妃行个方便。”林单桥一直观察着林羽脸上的表情,希望找到破绽。
可是,她出乎的平静,哪怕一丝波澜都没有。
“你在说笑吧,青栀,转几圈看看你身上能不能掉下一个库房的金银财宝。”说完,林羽哈哈大笑。
林单桥也知道,青栀只是一个借口,他现在怀疑是林羽,因为今天只有他们来府里。
他突然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难道真在她身上?
他立即换了脸上的表情,“王妃说笑了,你们留下用午膳吧。”
“不用了,我们还有事,现在就走。”林羽一口拒绝,长这么大,还从没和他一起用过膳,现在倒来讨好了。
说完他们就离开了丞相府,林单桥气得暴跳如雷。
他去了书房,进了密室,这次他没有发泄。
打开第二道门,苏梦慵懒的躺在床上,身上仍然穿得很清凉。
她起身,像往常一样走近他,伸手要去解他的扣子。
他一把抓住她的手,眼里的情绪很复杂,有欣喜、愤怒、来回跳转。
“苏梦,它在那个孽种身上,一定在。”
苏梦怔了怔,很少看到林单桥这样的神情,她本不打算理的。
一向都是他来了,她就做该做的事,从不多话,最多的就是听他说,可又担心林单桥万一发现了他们还活着的事,她疑惑道:“相爷,您说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