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一定要帮我,我这段时间每天都提心吊胆的,吃不好也睡不好,简直过得生不如死。”
赵天佑虽然纨绔,但对赵晓兰这个妹妹还是很疼爱的,听到有人威胁赵晓兰,当即拍着胸脯表示会帮她解决。
“兰兰,你说,你想咋个整他?”
赵晓兰抹了抹眼泪,通红的眼里充斥着阴狠和怨愤,“我要以牙还牙,把我受的罪,让他也要尝一遍!”
赵晓兰把她的想法和计划说给了赵天佑听。
几天后。
晚上十一点,冬天夜晚的街道清冷寂寥,几乎看不到半个人影。
赵天佑和两人玩得好的狐朋狗友,将车停在阮轻轻居住的小区后门。
停好车,赵晓兰下车找了个公用电话亭往阮轻轻的传号机上留言。
收到传呼机的讯息,阮轻轻立欢天喜地的打开衣柜换衣服准备下楼。
——
“怎么还不出来?该不会她发现了吧?”
车上,赵天佑频频看表,脸上尽是不耐烦。
赵晓兰不以为意的嗤道:“女生出门本来就慢,大晚上的出来见男朋友,还不得好好打扮打扮。”
听她这么说,赵天佑脸上露出几分坏笑。
“兰兰,别说,你这个高中同学还挺漂亮的。”
说完,赵天佑朝车后座的两个狐朋狗友调笑,“今晚上你们有艳福了。”
听到车厢里的怪笑声,赵晓兰脸上露出不怀好意的冷笑。
江忱,阮轻轻,我这段时间所受到的折磨和痛苦,我必要让你们百倍奉还!
想着,赵晓兰转头对赵天佑和车上的其他说道:“一会随便你们怎么玩弄她,只要不把人弄死了就行。”
“兰兰,你放心,我们都是专业的,又不是第一回了。”赵天佑语气猥琐的回了句。
赵晓兰闻言,下意识想要劝诫赵天佑两句,但转念想到今晚赵天佑是在帮她出气,便又把到嘴的话咽回了喉咙。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
赵晓兰耐心耗尽,考虑着要不要再给阮轻轻打一个传呼催促一下,小区后门终于走出一个人。
对方穿着厚厚的羽绒服,头上戴着绒线帽,脖子上围着厚厚的大围巾,裹得就像一只狗熊。
“妈的,有那么冷吗?”赵天佑忍不住骂了句,转头示意赵晓兰认人,“兰兰,是不是她?”
赵晓兰眯着眼睛仔细辨认了一会也没认出来,直到阮轻轻朝这边走近了后,她才认出是阮轻轻的脸。
“就是她!”
闻言,赵天佑几个顿时摩拳擦掌。
阮轻轻站到马路边,左右张望没有看到人,正纳闷呢,旁边的黑色丰田车门忽然打开,不等她反应过来就被人强行拽上了车。
“你们干什么?放开我!”
被拽进车后厢的阮轻轻拼命挣扎,直到前排副驾驶位上的人转过了脸。
“阮轻轻,你可真是犯贱,堂堂大学生居然跟江忱这种文盲耍朋友,怎么,他把你搞得很爽吗?”
说落,车厢里顿时响起一阵哄笑。
钳制阮轻轻的一个男生伸手想摸阮轻轻雪白漂亮的脸。
阮轻轻张嘴就狠狠咬下去,对方疼得哇哇大叫,一边大骂一边恼怒的用另一只去揪阮轻轻头发。
阮轻轻的半边身体得了自由后,立刻伸手去扯赵天佑的胳膊
赵右佑正握着方向盘开车,被阮轻轻这么一扯,车头顿时打偏,好在赵天佑反应快的踩住了刹车,否则当场就要撞树上。
赵天佑气急败坏的回头,“先摁住她,不要急,等到了地方再慢慢搞。”
无奈阮轻轻挣扎得太厉害,两个男生手忙脚乱的,急忙喊赵天佑帮忙。
见状,赵晓兰和赵天佑都解开安全带,准备帮忙。
转身时,赵晓兰忽然感觉到一股恶心涌上喉咙,她赶紧下车跑到路边呕吐起来。
“呯!”
身后忽然传来巨大的声响,
赵晓兰回过头,就看见一辆桑纳塔狠狠撞上了她哥的尼桑车。
撞击力道之狠,赵天佑的丰田车屁股直接缩短了半截。
还没等赵晓兰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一道刺耳的警笛忽然划破夜空。
赵晓兰寻声望去,就看到前方路口一辆闪烁着警灯的警车朝这边呼啸而来。
她吓傻了,站起身拔腿就跑。
江忱从桑塔纳上下来,看了眼逃跑的赵晓兰,顾不上理会跑到尼桑车前,一把拉开车门。
“姐姐!”
“江忱。”
江忱一把将挡着他的人扯出车厢,像垃圾一样丢地上,随后小心翼翼的环住阮轻轻腰身,将她抱下车。
“姐姐,没有受伤?”他紧抱住她,连声音都有些颤抖。
剧烈的撞击让阮轻轻头有些晕乎乎的,反应也慢了半拍,见她这样,江忱赶紧把她放地上,认真检查她的身体。
“我没事。”
阮轻轻冲他笑了下,“就是头有点晕。”
晕字刚说完就真的晕了过去。
江忱脸色一变,抱起她就要往医院跑,跑了没几步就看到了从警车上下来的苏航,江忱立刻跑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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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舅舅!”
苏航被江忱喊得一愣,但不等他说话就听到江忱急声道:“轻轻昏过去了,可能是脑震荡,我车撞坏了。”
闻言,苏航立刻示意身后一个小警察开警车送阮轻轻去附近医院。
赵天佑几个被逮了个正着,绑架挟持可不是小罪。
倒是赵晓兰走了狗屎运,居然阴差阳错的跑掉了。
撞击让赵天佑几个都不同程度的受了轻伤,经过简单的治疗后就被拎进了审讯室。
赵天佑几个都是老油条,平时仗着家世背景没少犯事,不管审讯员如何软硬兼施,三人都拒不张口,一副滚刀肉的架势。
三人的顽固倒是让赵晓兰这个罪魁祸首暂时得了保全。
但赵晓兰的日子并不好过。
赵晓兰跑回家把赵天佑的事情一说,立刻就遭到了赵父的痛斥和耳光伺候。
赵天佑虽然不成器,却是赵家的独苗,要是这次栽进了局子,他赵家岂不是后继无人?
教训完赵晓兰,赵父忙不迭发动手里的关系和人脉,想把儿子保出来。
医院里。
江忱紧张的守在阮轻轻病床前,就像守着宝贝一样,一眼都不敢移开。
“姐姐,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阮轻轻无奈,“你都问了好多遍了,医生说了呀,只是轻微脑震荡,休息一晚就没事了。”
江忱黑眸溢出浓浓的自责和愧疚,“对不起,我不该让你冒险,还好你没出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