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年了,裴皇对洛瑾初一直都是很好,甚至有时候弥补了,洛瑾初那从未拥有过的父爱,
但其实,当年的那点恩情,东裴国早就还清了。
洛瑾初笑着点点头,“裴伯父的寿辰,我当然会去。”
裴少祁,“好。”
突然,传声铃传来一阵巨大的震动,如此的震动,说明传声铃的另一端一定是非常紧急的事,
裴少祁当着洛瑾初的面,也不避讳,里面焦急的声音也在此刻传来,
“太子殿下,不好了,东裴国突发瘟疫,已经止不住了,甚至就连皇上也有了生病的迹象!”
“什么!”
裴少祁看向洛瑾初,面色沉重,“初儿,我先离开。”
洛瑾初,“我对寻常的瘟疫有些了解,我安顿一下,马上来找你。”
洛瑾初找到火宸与洛煜安,“小宸,我要去东裴国查探瘟疫之事,让煜安哥哥先带你回家,家里还有个跟你同龄的小姐姐。”
火宸看了看在旁边的洛煜安,紧紧地抓住洛瑾初的手,
“洛姐姐,我想和你一起去。”
洛瑾初皱了皱眉,“瘟疫不是开玩笑的。”
一直安安稳稳躺在火宸怀里的紫川,不知想到了什么,突然抬起头,“让小宸一起去吧,或许他能帮到你。”
想到裴少祁的身份,洛煜安皱了皱眉,“姐,一起去吧,我会照看好小宸的。”
洛瑾初点点头。
东裴国
洛瑾初一行人刚来到这儿,就被眼前所景震惊,这还是那个繁荣的下界第一国家吗?
只见,整片天空阴沉沉的,空气之中弥漫着令人作呕的味道,满街都是生病咳嗽的病人,无数的难民聚集在城门口,叫嚣着挡着他们的侍卫,
“赶快放我们离开啊,我们只是个普通老百姓,东裴国已经成了这副模样,再不放我们走,难道要我们等死吗?”
“对啊对啊,放我们离开。”
“求求官爷们啊,我上有老下有小,全家都在这里,求求官爷让我们离开吧,老人小孩都受不住这病啊。”
站在众侍卫前面的是一位身着戎装铠甲的中年男子,凛然森寒,面对着百姓,却是努力调整心绪态度,
“百姓们,一定要冷静啊,我知道现在病况严重,但你们毕竟也是城中的百姓,别说你们了,就连本将都说不定已经进入了瘟疫的潜伏期,所以任何人都不能离开。”
“哪有这样的啊,我们都没病,再待下去,说不定就有病了!放我们离开,放我们离开!”
“对啊对啊,我还听说,我们东裴国的皇上都染上了瘟疫啊,太吓人了啊。”
“什么!放我们出去!”
“放我们出去!”
御林军首领董卫,也就是刚刚的那位身着戎装的中年男子,阻止道,
“不行,任何人不能离开,百姓们,你们要相信,我们的皇上还有太子殿下都会给大家提供一个满意的回答,皇上平日里是怎么为君的,你们都清楚啊。”
“是啊,我们东裴国的皇上可是爱民如子啊,而且我们的太子殿下也回来了,事情总会变好的。”
“是啊是啊。”
众人议论纷纷,觉得将军说的也在理,但也有人持反对意见,
“不要听他瞎说,他就是皇室派来的说客,皇上可是灵圣啊,就连皇上都逃不了这个瘟疫,我们普通老百姓又怎么逃的了。”
“是啊是啊。”
董卫见百姓本已消下去的怒火再一次挑起,皱了皱眉,
在暗处听完全程的洛瑾初皱了皱眉,瘟疫固然可怕,但此时最可怕的不是瘟疫,而是人心。
“大家冲啊,只有冲出去,我们才有一丝希望,不然就只能在这里等死。”
“冲啊。”
一时间所有难民与侍卫们打成一片,难民们虽然灵力低微,却不管不顾的用灵力往身边的同胞们上打,
而侍卫们,相对来说,灵力较高,但却无法做到对一些难民们下狠手,
一时间,侍卫们隐隐有了败势。
突然,人群之中,有个百姓忽的晕倒在地,口吐白沫,全身渐渐开始抽搐,身上隐隐起了些黑斑。
“啊啊,救命啊,放我们出去!”
“啊啊啊啊!瘟疫来了,瘟疫来了!逃命啊。”
一时间,场面更加混乱,甚至已经有人破开了城门。
不好!洛瑾初眼神一凌,飞身来到众人的面前,灵尊威压贯穿全场,却不会对人造成实质性的伤害,
“所有人都不许动!”
霎时间,整个世界都安静了。
“我……没感受错吧,灵尊?眼前的女子是灵尊?”
“天呐,是灵尊啊,活的灵尊,不是传说中的啊,我有生之年居然还能看到活的灵尊。”
“啊啊啊啊,是不是天道感受到我们的痛苦了,派了灵尊大人来拯救我们啊。”
“灵尊大人,灵尊大人!”
所有人对强者都有莫名的敬畏,东裴国的百姓们自然也是不例外,尤其是面对着传说之中的灵尊。
洛瑾初将在来的路上提前准备好的、制作的简易的口罩丢给董卫,
“让所有人戴上,再将剩下的百姓分批隔离起来,任何人不准轻举妄动。”
又飞身来到发病人的面前,皱了皱眉,把脉。
突然来了个灵尊,董卫还没反应过来,又突然就收到一些形若面巾,但又不完全像的东西,听到洛瑾初传来的话,下意识的跟从,
“来人,将这些东西分了。”
董卫看向不远处正在治疗诊断的白衣女子,一阵失神,
这位女子是谁?怎么这么眼熟?好像在哪里看到过啊。
而此时,人群中也在议论纷纷,讨论她的来历,毕竟这么一位灵尊,而且看上去是这么年轻,又还会医术的人,实在是少见中的少见。
突然,人群中有人尖叫一声,“我知道她是谁了!她是洛瑾初啊,是我们太子殿下的青梅竹马啊。”
“什么,洛瑾初?!”
董卫一顿,难怪这么眼熟,他曾经到东宫去向太子殿下汇报军务的时候,
太子殿下的书房里,就挂着一副画像,而画像中的女子,不就是眼前这位吗。
而另外一边,
洛瑾初丝毫不受舆论的影响,全身心都在眼前生病之人的脉上,随着把脉时间的渐长,洛瑾初皱了皱眉,
奇怪,真是奇怪,看这情况,应该是瘟疫啊,但为何皮肤上却尽是些黑斑,这难道是什么新型的瘟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