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明白,月令羽也就不想了,毕竟现在她最关心的事情,还是自己儿子的病情,她猛的朝洛瑾初跪下,“求初景神医救救我儿。”
洛瑾初一惊,怎么也没想到月令羽突然会这么激动,连忙扶起她,
“季夫人言重了,我既然揭下了那告示,自然会拼尽全力救治令公子。”
月令羽擦了擦眼角的泪,被洛瑾初扶起坐在一旁,
“实不相瞒,苍非蛊其实是我月家主家一脉的独家秘宝,月家很看中这个,还派专人日日盯着,所以我也有点拿不准,不知道我儿体内的苍非蛊是不是月家那只。”
洛瑾初皱了皱眉,“好,我大概知道了,多谢季夫人,在下先告辞。”
月令羽有些受宠若惊,“初景神医言重了,应该是我向您表示感谢。”
待洛瑾初离开之后,月令羽见四周没人,再一次拿出刚刚的那一枚玉佩,睹物思人,
爹爹娘亲,你们还好吗?女儿想你们了。风儿的病情,很有可能就因为落芜毒和苍非蛊,你们觉得,会不会是她还不肯放过女儿。
洛瑾初刚走出房门,路过花园之时,远远地就看见,
季如毅正在温和地管教下人,“清风花不是你这样养护的,浇水时一定要一点一点浇,你这样浇水,会影响到它的长势,这可是如风最喜欢的花儿。”
侍女颤颤巍巍,“奴婢该死,奴婢记住了,请大少爷恕罪。”
季如毅眼里很快闪过什么,“无事,下次记住就好了,先退下吧,以后就由我亲自养护。”
“是,奴婢告退。”
洛瑾初远远地就看见,季如毅小心翼翼地浇水,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就影响到了清风花的长势。
洛瑾初皱了皱眉,若只看刚刚的画面,还真会觉得哥哥是如此爱自己的弟弟,兄弟两个的关系一定是相亲相爱,很好很好。
只是,事实真的如此吗?
季如毅好似才刚刚看见洛瑾初,对着洛瑾初点了点头,拱了拱手,“初景神医。”
洛瑾初,“季大少爷客气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洛瑾初的错觉,他一靠近她,她就有种不舒服的感觉。
而这样的感觉,倒是让她觉得有点像诅咒之术。
季如毅笑了笑,他的笑容很温柔,仿佛被最温暖的春风轻轻拂过,
“初景神医切勿这么说,我弟弟的病还要多亏你细心照料了。”
洛瑾初摆了摆手,“季大少爷言重了,在下揭了告示,照料医治好季二少爷的病,是在下的分内之事。”
季如毅又拱了拱手,“还是要多谢初景神医照料。”
洛瑾初离开之后,心里却一直在想着,看似温和有礼的季如毅,真的如此吗?
看上去一切正常,才是真的不正常。
季如毅默默地看着洛瑾初远去的背影渐渐失神,嘴角慢慢上扬,眼神里瞬间闪过一抹诡谲的异色。
洛瑾初回到房间,就看到凌泽之一脸的失魂落魄,而傅玄轩则是静静地待在一旁,
“你们两个什么情况?发生什么事了吗?”
洛瑾初眉头一皱,自己才出去了一会儿,这两人是什么情况?
傅玄轩看了看凌泽之,又看了看洛瑾初,一脸的欲言又止。
洛瑾初知道应该是凌泽之有什么事,看向凌泽之,“泽之,怎么了?”
凌泽之一顿,心里满是对自己母亲的愤慨,“主子,那狗皇帝要立贵妃为后了。”
洛瑾初一顿,心里满是对凌泽之的心疼,
想她第一次见到凌泽之时,他就从西凌国一国太子沦落到了南宁国的奴隶市场,身上还中了藏青花之毒。
而经过这段时间在凤唳阁的洗礼,虽然他看上去已经放下了很多,但那样的仇恨,怎么可能是说放就可以放下的,别说是他了,就连洛瑾初自己,也无法放下。
洛瑾初慢慢走近凌泽之,拍了拍凌泽之的肩,与之对视,眼神里满是对他的心疼,
“无事,对着我们,想说什么就说什么,不需要隐瞒。”
凌泽之慢慢陷入洛瑾初的眼神之中,在心里给自己一连做了好几个心理建设,
“我刚刚出去找您,路上听见不少人在议论,刚刚国师大人被传召入宫,就因为那狗皇帝要立后,而需要他来占卜一个好日子。”
凌泽之淡淡地说着这一切,仿佛自己并不受这个消息影响,只是谈论着最平常的事情。
洛瑾初拍了拍凌泽之的肩,“泽之,有些事情,我们作为旁人,可以成为很好的听众,但也只是听众,可以让你的压力没有那么重。”
“但很多事情,是需要你自己去完成,毕竟你心里的那个路障,只有你自己才可以解除。但你知道的,我们此次来西凌国,除了拿取天山玉佩,也是解决你的事,由你亲自解决。”
凌泽之一顿,明白自家主子对自己的良苦用心,眼眶微红,却被他强硬着撑下,
“多谢主子。”
而在一旁的傅玄轩,静静地看着这一切,什么话也没说,
他知道,一直都知道,主子就是这么这么的好。
洛瑾初来到国师府的炼丹房,趁无旁人在,直接进了紫玉空间,
而刚一进去,华玉就犹如一只欢脱的小兔子,直接就蹦跳上了洛瑾初的怀抱,轻轻地抱住洛瑾初,撒娇道,
“初初,你想我了吗?华玉可想你了呢!”
洛瑾初摸了摸华玉的额头,唇角微勾,“当然想我家华玉了,我家华玉这么乖,这么可爱,就是惹人喜欢。”
华玉害羞的笑了,抱着洛瑾初的手却是紧了紧,
洛瑾初,“好了,华玉乖,我要去炼丹了。”
华玉,“初初,我来帮你。”
而宣玉与琥珀看到这样的情景,却是满脸的羡慕。
在华玉的帮助下,洛瑾初如有神助般,很快就炼制出了解落芜毒与苍非蛊的解药。
至于诅咒,洛瑾初想,她应该是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了,
只是要想解除诅咒,还比较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