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他们死个千次百次我们都还活的好好的

俞率不解:“他说的不一定是答案吧?”

梁邱绮敲了敲他的脑袋:“有一半的概率,也不是做不到的事情,为什么不试?”

俞率嘀咕:“我觉得他大概率说的不是答案,那个情况下,要是我,我也不说答案。”

宿司寇:“?”

“所以你要放弃我们?”

俞率:“没有这种事司寇姐!我们怎么会落到那个地步呢,是我的比喻不恰当。”

“他们一起挑衅的无为,无为拿了他开刀,但他从始至终没对队友露出过怨恨的表情,队友也在尽力挽救他的生命,他们的关系至少不坏。他中毒后就没有再说过话,可能根本就发不出声音了,所以唯一存疑的点只在于,他说话时没有面对队友,如果没人录像,或者没人录到他的口型,那他就失去了被聆听临终遗言的所有机会。”

梁邱绮道。

俞率看了看群里:“但是他的队友拒绝翻译他的临终遗言。”

死了一个队友,浮华半生仍未松口,坚定死去的玩家是他们队伍里唯一记了答案的人。

可之前的答案并不是他说的,所以无为才挑了他下手。

五人一改之前忍辱负重的态度,变得宁死不屈起来,但没有再挑衅,只是贯彻多说多错、沉默是金的准则,除了翻来覆去的一句“他死了,没人知道答案”,就没有其他的话了。

宿司寇怀疑道:“不会被吓傻了吧?”

符暮无语地瞥了她一眼。

傻不傻他们完全可以看出来,他觉得宿司寇才是傻了。

梁邱绮死死盯着符暮:“你那什么眼神看寇寇呢?”

符暮闭上眼睛:“你们继续。”

宿司寇伸手扒开他的眼睛:“闭什么眼,快研究他的口型啊。”

“第一阵营的人说,我们养成权归属者是不是死了,这么久都不答题。”

俞率游走在各个群之间,播报每一则重大消息。

宿司寇:“那太抱歉了,他们死个千次百次我们都还活的好好的。”

符暮研究了一会,道:“素材太少了,看不出来。”

宿司寇无奈道:“好吧,那就盲答吧。”

“万一之后有分值更大的题目,丢这一道题完全不算什么。”梁邱绮安慰道。

宿司寇:“……”

完全没有被安慰到。

俞率在盟友群里发消息。

[恶]:@知意不用问了。

[知意]:抱歉,确实问不出来了。

[采文]:他们队都没有人了。

宿司寇:“?”

她震惊地问俞率:“无为杀完了?”

俞率摇头:“不是,他们队伍解散了。”

宿司寇连蒙带猜,果然没得分。

或许是游戏检测到浮华半生已经解散,后续都没有再刷出浮华半生的题。

倒是梁邱绮的话应验了。

第二十三题,不再是填空题,变成了简答题。

洋洋洒洒的题目占了答题板的三分之一,舞台上,题目都将阵营主的脸挡住了。

简答题的分值比起填空题又是一个大跨越,但看备注,评分很严格,几人通读了一遍题目,也全都没有满分的把握。

宿司寇乐观道:“没事,说不定他们比我们分更低呢。”

题目答完,宿司寇承认乐观是无用的。

这么长的题目,第一阵营居然答得相当快,还得了满分,仿佛是照着参考答案抄的。

没有意外,第一阵营获胜,第六阵营止步于十二进六。

宿司寇若有所思:“排名是按照累积分数排的,按照这个简答题的难度,最后胜利的三个阵营其实也不一定是前三名。”

梁邱绮仔细看了看,确实存在第一轮就被刷下去的队伍反而排在其他场次胜利队伍前面的。

“和他们说一下,看能不能将我们的差距尽量弄小。”

其他九个晋级阵营的人询问,要不要全部摆烂给他们搏个第三名。

[煞]:这太明显了,没事,尽量缩小差距就行,后续我们阵营会永远缺一个月的题目答案,你们的养成权比例不高,可以营造拒绝合作的假象。

第六阵营第一轮的题目全对,但数据不算高,在十二支晋级队伍里只排第五,但填空题和简答题有很大的操作空间,浑水摸鱼更简单,这个差距完全可以在第二轮弥补起来。

第二轮比赛没再出什么差错,匀速进行,顺利进入第三轮。

几轮游戏之间都没有休息时间,但比试用不了多长时间,一天一个项目,说明今天的比试结束后就可以休息了。

第三轮六进三,题型已经没有了选择题,1-12是填空题,13-24全是简答题。

各个队伍都使了浑身解数再演,将分数放的一低再低,最后,第六阵营排在第四,跟第三名的差距只有30分。

这已经是很好的结果,比他们预计的更满意。

第一天比试结束,府邸中央的草坪上亮起巨大的传送阵,大家被传送回了比试前所在的廊亭。

宿司寇给无为发消息。

[煞]:你们在哪?

[知意]:南廊亭7区128号。

宿司寇看了看自己的位置,回复。

[煞]:在那等我们。

四人赶往南廊亭,途中发现许多玩家站在廊亭外的过道上。

宿司寇奇怪道:“他们不是需要休息吗?怎么还不休息?都在看什么?”

梁邱绮从几个躲躲藏藏的玩家身上收回视线:“好像在看我们,估计是想看我们对浮华半生那件事做什么反应,刚结束游戏就马不停蹄赶路,一看就是要去找人。”

到知意她们所在的廊亭时,四人发现这里周围的眼睛更多。

这些玩家不知道怎么得知了两队的位置,一个个都守在周围和路上。

宿司寇不理解:“当时看他们也没太大反应啊?这么关心我们的态度吗?”

俞率道:“现在可能更多的是看热闹的心态。”

宿司寇给廊亭罩了一圈灵气,一出手才发现,廊亭周围已经有一层屏障了,应该是无为做的。

宿司寇几人撩开纱帘,踏进廊亭,隔绝了外面所有窥探的视线。

知意的目光落在纱帐后,似乎感应到了新屏障的产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