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我下了控魂蛊!”
回想起刚才喝下的酒,巫神护法眼里浮现出杀意,他手握住腰间的匕首,下一瞬就要出手。
苏白晃了晃手里的酒坛,又给自己倒上一杯酒,递给巫神护法。
“护法,我有一事十分好奇,魏忠体内同样有着控魂蛊,为何你没有出面驱动蛊虫?”
魏忠能够活这么久,在苏白的计划之外。
“答应我所说的,我可以帮你解决掉体内的控魂蛊。”
没能的到护法回答,苏白不算失望,平静的看着他,生与死就在一念之间。
巫神护法脸色阴沉,他心里现在出现了悔意,后悔出来和苏白见面。
“巫神不能跟你下山,其他的我可以答应。”
“护法,你还是没明白现在的处境,更何况盈盈作为我的徒弟,我再如何也不会伤害她。”
苏白无奈摊手,一脸真诚的说道。
天作证,他真的诚心诚意为巫神山着想,不过是在其中有了些许的算计。
紧盯着苏白,良久,巫神护法还是妥协了。
“巫神大人可以跟你离开,但你必须当众收徒。”
“好说好说,收徒大典就明天举办吧,正好江湖中人都在,还能做个见证。”
得到预料之中的结果,苏白大方的摆摆手,半点不在意巫神护法所说的要求。
当众收徒于他而言没有半点坏处,说不定还能趁机收点巫神部落的好处。
“明日午时,我会带着巫神大人前来拜师。”
……
得到巫神护法的承诺,苏白悠哉游哉的回到住处。
月神已经醒来,身边站着一位白衣青年。
“此事已了,你们随时可以离开巫神部落。”
听到这话,苏白背着手上前,幽幽的开口。
“明天午时我将会收巫神部落的新任巫神为徒,不如你们等到收徒大典结束后在离开。”
白衣青年看向苏白,微微拱手抱拳,有几分无奈的说道。
“实在抱歉,王爷,我们收到门派的飞鸽传书,说是门派遭遇蛮子的偷袭。”
“蛮子入关了?”
苏白神色惊讶,玉门关有大军镇守,蛮子不应当会出现在关内.
“王爷误会了,我们门派在玉门关附近,和玉门关的将士一同驻守边关。前些日子我们师兄弟因私事前往皇城,又赶上月神大人诏令江湖人士,我们也就前来巫神部落相助。”
笑了笑,白衣青年简单解释其中缘由。
驻守玉门关的不仅有朝廷的将士,还有各路侠义的门派,此事苏白有所耳闻,没想到运气如此之好能够遇到。
苏白此行也要路过玉门关。
“蛮子的事十分凶险,你们师兄弟单独前往怕是没法抵御。月神,你安排些人和他们一起离开。”
白衣青年连忙道谢,“多谢王爷,月神大人。”
“月神,你先去挑选人手,我和这位侠士单独聊两句。”
伸手拦住白衣青年想要鞠躬的动作,苏白使了个眼神给月神。
月神当即转身朝外走去。
“不知道你怎么称呼?”
苏白伸手拦住白衣青年的肩膀,没有半点王爷架子的询问。
“我姓关,名宁,王爷直接称呼我的名字就好。”
察觉出他的不自在,苏白拍了拍白衣青年的肩膀,神色感慨的说道。
“玉门关能有你们这样的门派存在,实乃大齐之幸事啊!”
“王爷这也没什么,我们都是大齐百姓,当然不会放任蛮子在我们的地盘上撒野。”
脸颊微红,白衣青年关宁还未曾听过如此直白的称赞,一时间对苏白的印象发生了变化。
“你们做得很好!我非常看好你们,不过我有一件要事需要托付给你,不知道你愿不愿意?”
称赞过后,苏白笑眯眯的继续开口,总算说出目的。
“蛮子被抵挡在玉门关外多年,多年交战下,有冒着风险和蛮子做生意的商户,朝廷不忍心的断了他们的财路,可这样的事终归有着隐患。你们门派在玉门关外,我需要你暗中盯着行商的人,你看如何?”
忽然被重用,关宁眼底闪过一丝欣喜,急忙站起身,恭敬的行礼。
“王爷!为朝廷做事,我求之不得!”
一字并肩王的名声他早就听闻,本来还有些忐忑,此刻却无比的兴奋。
“这件事只能你一人去做,万万不能让别人知晓,要是泄露了消息……”
见他神色激动,苏白语气微沉,压低了声音提醒。
关宁立刻冷静下来,“王爷,我明白,绝对不会有第二人知道此事。”
苏白从怀里拿出一块玉佩放入关宁手中,真切的允诺。
“朝廷一定不会忘记功臣,等我回到皇城,定会上奏陛下,让陛下对你进行赏赐。”
“王爷放心,我一定尽心尽力!”
握紧玉佩,关宁神情郑重,他眉眼间满是坚定。
苏白又在他耳边简单低声嘱咐几句,就目送关宁远去。
在他没有抵达玉门关的这段时间里,有人盯着玉门关,更加方便苏白后续的行事。
就是不知道魏家在这期间会不会又闹出什么幺蛾子。
苏白转眼将此事暂时放下,浑身轻松的回到房间内。
早早等在屋里傅凌婉等人看到苏白瞬间,就迫不及待的说话。
“夫君,你和月神姐姐又在密谋什么啊,怎么不带上我们。”
苏小云抱着胳膊,不大高兴的说道。
她总是没能帮上忙,心里不舒坦。
苏白伸手摸她的脑袋,有些好笑的看着她。
“一点小事,等离开巫神部落,我在告诉你们。”
“好吧,我们明天就离开吗?”
苏小云勉强高兴一点,没有再继续纠缠着追问。
而莫琴乖巧的抱着苏白的胳膊,整个人贴在他身上。
“夫君,今晚我想和你住一起。”
“我明天收小哑女盈盈当徒弟,应当很快就能离开。晚上直接来我房间吧。”
苏白回答两人的话,随意的在椅子旁坐下,忽然想起自己的大徒弟。
“阿斯娜还没回来?”
昨晚阿斯娜被阿玉驽留下,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从昨晚到现在都没有见过她,可能有事耽误了。”
傅凌婉柔声说道,她端起茶杯放到苏白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