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我看到的也是这个!”
“我也是我也是!”
听完何安的讲述,几个恢复过来的也是纷纷附和了起来。
转身看了眼身后的村子,覃宇的脑海中突然浮现出“丧尸”的字眼来。
思索了片刻,覃宇看向他们:
“走吧,这个地方有点怪,还是别久留的好。”
此话一出也得到了他们认可,于是便连忙起身朝着队伍的方向走去。
回去路上覃宇让他们将此事在队伍里传播下,此举主要是为了让他们离那些行为诡异的人远些,若真是那种病毒,纵使武艺再高,但凡被擦破点皮都得凉。
马车上。
覃宇想着何安诉说的经历,以及那个莲花教内的种种诡异。
他突然觉得。
自己给这个世界冠以古文明的帽子,似乎是错的。
将这些想法记录下来后,覃宇就听到了外面的动静。
走出马车一看,发现不远处居然出现了个城池,一座傍着两座高山建立起来的城池。
眼看天色渐黑,覃宇也没多想,便让队伍朝着城池的方向前进了。
可等队伍走到近前,诡异的事情再度发生。
这座城池的城门,是开着的。
并且没有守城的士兵。
从前方得到消息的覃宇眉头紧锁,自己这是又碰着啥了。
走。
这是覃宇的第一个念头。
但是,覃宇又不得不进。
林四妹传递来的信号离自己已经不远了,林四妹,正是那个覃宇来到这个地方后收的第一个学生。
覃宇之所以会一路来到这里,就是跟着林四妹给自己传递的一个信号。
思索再三,覃宇还是决定进去查探一番。
进到城中,一路走来,街道上空无一人,城内的房子不多,不过皆是门窗紧闭。
这个城池也不大,不一会覃宇他们便走到了另一处城门处,不过跟进来时不同,这里的城门紧锁,并且城头上隐约能看到一些守城的设备。
这时,覃宇下马,让张浩杰守在姚三娘的马车边上,自己则是带着何安走上城头。
等到了上方,覃宇从地上捡起一个手环。
这手环通体银蓝,手环上方一个宝石一般的东西正在不断的闪烁着光芒。
这东西正是覃宇当时给林四妹的,只是光见手环,却不见手环的主人。
“少爷。”
何安从一旁捡起一块令牌一般的东西,覃宇将其接过,发现令牌上边刻着峻岭二字。
“先走吧,这里似乎不太对劲。”
说完,二人便从城墙上走下。
城墙上边,大号的弩车摆满了各个缺口,可墙外却什么也没有,这是在防什么?
与队伍汇合后,覃宇当即下令退出城池。
不一会功夫,众人便赶到了进来时的大门。
城门依旧大开,可当队伍前面的何安走出城门后,却愣在了原地,下一刻,他便驱马赶到了覃宇身边:
“少爷!出事了!”
看着覃宇脸上的疑惑,何安连忙道:
“我刚出那城门,脑子里就突然响起一个声音,说守城人何安,出城时间一个时辰,逾期身亡。”
听着这么荒唐的事情,覃宇第一时间就赶去城门的方向,等他从城门走出,同样听到了一模一样的声音,而当张浩杰尝试了一番后,却啥事没有。
琢磨了片刻,覃宇似乎想到了什么,于是便看向一旁的陈老三道:
“老三,我平日里待你不薄吧?”
陈老三挠了挠头:
“那肯定啊,少爷对我那没得说。”
“来,你拿着这个。”
陈老三想也没想的就接过了覃宇递来的令牌。
而后按照覃宇所说,走出了城门。
下一刻,陈老三脸色发黑的走了回来,委屈道:
“少爷,我……我也听到了。”
覃宇点了点头,轻拍了下陈老三肩膀:
“辛苦了。”
经过这么一尝试,覃宇确定就是这令牌搞的鬼,当即便让一名死侍接了一下令牌后便出门寻了个地方坐下。
等候死侍会发生什么情况的时候,触碰过令牌的三人突然听到一个声音:
“前任守城将领已故,新任守城将领即刻登受封台接受任职。”
本来覃宇想着无视这个声音,想着等死侍会怎么样再做决定,可那声音却接连响起,等到后面,都开始影响起人的心志来,只见陈老三都难受得捂头颤抖,覃宇当即决定去寻那受封台。
在城北处,众人见到了那个所谓的受封台,思索再三,覃宇还是亲自拿着令牌登到了台上。
覃宇刚一登台,一道光影瞬间在其面前浮现,在这道高大的光影面前,覃宇如同孩童一般,只得仰望其身形。
台下的众人除了何安以及张老三,其他人啥都看不见,突然,何安与陈老三突然跪了下去,连头都抬不起来。
过了一阵子,他俩才摇摇晃晃的站起身来,而覃宇也拿着令牌从台上走了下来。
下来后的覃宇没有回应众人的关切,而是手握令牌感受着什么。
听那道光影巴拉巴拉讲了一大堆后,那道光影挥手,一团不知道什么东西的东西就跑进了自己体内,然后他就觉得自己似乎与这座城池融为了一体。
只见覃宇念头一闪,下一秒,他就出现在了城南的墙头之上,也就是那个墙头上满是城防弩车的地方。
这时,他已经知道自己这个守城将领兼城主的事务了。
他需要守护这座城池,城破,他覃宇这个守城的,身死。
念头再闪,覃宇又出现在了众人眼前。
看着他们惊异的目光,覃宇苦笑道:
“我们好像被困住了。”
与此同时,守在城西大门观察门外死侍的张二麻子着急忙慌的跑了过来:
“不好了不好了,门外那个,炸了!”
张二麻子本来还在好奇,说好端端的让自己守着那个傻子盯着看作甚,就在一段时间过后,张二麻子叹了口气,心说他们怎么还不回来的时候,门外坐着的那个傻子突然面目狰狞了起来,下一个竟爆体身亡,除了一地的鲜血以外,什么也没有留下。
听到这里的陈老三心里咯噔了一下,脸更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