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哪条都不选!”苏临越一把抓住她的手臂,将她一路拖出苏家别墅,“你给我滚!
滚的远远的!
以后别再让我见到你!”
他将江蒹葭拖出大门外,一个用力,将江蒹葭推倒在地。
他转身回到院子里,吩咐管家:“关门!
以后她要是再在门口叫唤,你就让人泼水。
泼冷水不好使,就泼开水!”
江蒹葭震惊了,尖叫:“苏临越,你疯了?
我是你妹妹!
亲妹妹!”
“妹妹怎么了?”苏临越呵呵两声,“一个没有心肝,狼心狗肺的亲妹妹,给你,你要吗?”
“我知道,你们不认我,就是想独吞苏家的家产!”江蒹葭气急败坏的说,“难道你就不怕我去告你们?
不怕我把事情闹大?”
“你别说,我们还真不怕!”苏临越轻蔑的睥睨她,“你想去告就去告,想把事情闹大就把事情闹大。
反正我们丢人已经丢到家了,再怎么丢人也无所谓了。
你尽管去告、去闹,我要是皱下眉头,就算我输!”
“苏临越!”江蒹葭还想说什么,苏临越已经转身,扬长而去,只留给她一个背景。
江蒹葭气的浑身发抖,却无可奈何。
她只是苏长明和沈雅心血缘关系上的女儿,但她的户口没在苏家的户口本上。
从法律上来说,她并不算苏家人。
所以,她没资格以主人的身份,闯入苏家别墅。
她要是硬闯,苏临越可以告她私闯民宅。
苏家的财产,都是苏长明和沈雅心的。
苏长明和沈雅心把所有财产都给了苏临扬和苏临越,苏临扬和苏临越攥紧了财产,不肯分给她,她一点办法都没有。
他们不肯给她财产也就罢了,她求他们去找苏星芒,让苏星芒和顾九霄去求陆澜山放过宋家,他们也不肯。
狗屁的亲哥哥,对她这唯一的亲妹妹,一点情谊都没有。
她恨极了,却丝毫可以挟持苏临扬和苏临越的办法都没有。
她来找苏临扬和苏临越,是因为她知道苏临扬厚道。
苏临扬是圈子里出了名的老实厚道人,怜贫惜弱,特别心软。
她以为,苏临越对陌生人都那么心软,对她这唯一的亲妹妹,一定会有求必应。
哪知道,外面的传闻大概都是假的。
苏临扬和苏临越一样,同样见钱眼开。
利益面前,哪管她这亲妹妹的死活?
她大概没办法说服苏临扬和苏临越去找苏星芒,让苏星芒和顾九霄去求陆澜山了。
可如果苏星芒和顾九霄不帮忙,她想不到第二个人可以和陆澜山抗衡。
没人和陆澜山抗衡,宋家就会完蛋。
宋家完了,宋白露会将她恨之入骨。
以后,她就彻底回不去江家了。
她原本是苏家的亲生女儿,江家的养女,她应该是苏、江两家的掌上明珠。
可现在,苏家不肯分财产给她。
她要是救不了宋家,江家也不肯认她。
她这本该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明珠,竟然成了弃子,眼见着就要无家可归。
她恨的心头滴血。
不该这样的!
她应该是高高在上的千金大小姐,被无数人羡慕仰望。
不该是现在这样,坐在尘埃里,像个卑微的可怜虫。
她得想办法。
她得翻身。
她得回到从前,再过万众瞩目,被无数人羡慕嫉妒的日子!
可是,她要怎么翻身呢?
她死死咬着下唇,脑海中忽然浮现一个人的名字——陆澜山。
她眼下的困境,都因陆澜山而起。
陆澜山想让宋家破产。
宋白露让她想办法救宋家。
眼下,只有顾九霄和苏星芒能和陆澜山抗衡、能救宋家。
她想让苏临扬和苏临越帮她求苏星芒帮忙。
于是,她来到了苏家。
可苏临扬和苏临越不肯帮忙去求苏星芒。
苏星芒嫉妒她、恨她。
没有苏临扬和苏临越出面,苏星芒肯定不会帮她去求陆澜山。
可是,苏星芒不去,她可以自己去啊!
这个念头蹿入她的脑海中后,她怦然心动。
她知道,陆澜山喜欢收集长的和宋卿卿长的相似的女子。
宋卿卿是她表姨,她的眉眼间和宋卿卿也有几分相似。
她自己去找陆澜山。
如果,陆澜山喜欢上她,她就可以留在陆澜山身边,做陆澜山的女人。
陆澜山以前那些女人,都是攀高枝的灰麻雀。
都是普通出身。
而她,是苏家亲生女,江家养女。
是娇生惯养长的的千金大小姐。
她与陆澜山,门当户对,郎才女貌。
如果,她能让陆澜山爱上她,娶她做了陆家夫人,那么,宋家算什么?
宋白露又算什么?
就连顾九霄和苏星芒,她也不必放在眼中!
想到等她成了高高在上的陆夫人,不管是江云逸、宋白露还是苏临扬、苏临越,甚至是顾九霄和苏星芒,在她面前都得毕恭毕敬,她心跳加速,眼里放光。
对!
就这么做!
以前那些办法,都是情急之下胡乱想出来的馊主意。
只有去找陆澜山,想办法做陆澜山的女人,才是上策!
成了陆澜山的女人之后,她就能彻底翻身。
她就再也不是可以被人随意被人呼来喝去、随意欺辱的小可怜,而是高高在上,被人羡慕、嫉妒的陆夫人!
苏星芒不是以为她赢了,而她输的一败涂地吗?
呵!
等她成了陆夫人,她就完成了完美逆袭。
她要再次站在财富和权利的巅峰,让苏星芒仰望!
她越想越兴奋,从地上站起来,没再在苏家别墅门外纠缠,匆匆离去。
她得去买衣服、做SPA,得好好的保养一下脸和身体。
她要以崭新的姿态出现在陆澜山面前,务必让陆澜山对她一见倾心,非她不娶!
云上会所外,顾九霄和苏星芒终于等来了徐宜修。
看着徐宜修把唐清酒扶上车,两人这才放心。
车上,唐清酒的脑袋枕在徐宜修的肩上,轻声呢喃:“哥,我要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天大的好消息!”
她明明说着天大的好消息,语气里却是浓的化不开的忧伤。
徐宜修顿时心疼了,歪头看她,哄拍孩子一样轻轻拍了拍她:“什么好消息?
怎么喝了这么多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