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当冤大头,还当出一副副甘之若饴的贱样,王枢看的也是十分无语。
人的不幸,很多时候问题都出在自己身上。
何雨柱长得那么丑,又那么会舔。
试问哪个女人能忍得住诱惑不去收割他?
……
许大茂瞥了何雨柱一眼,冷声道:“傻柱,你闭嘴,是不是你偷得,我会调查清楚。”
秦淮茹此时眼含泪光,哀求的看着许大茂,“大茂,棒梗他不是偷鸡的孩子。”
许大茂被秦淮茹一电,心里不由得一软,差点忍不住想放过棒梗。
但是他急忙又稳定心神,告诫自己不能因小失大。
秦淮茹越紧张儿子,他越好拿捏她。
……
许大茂走到王枢面前,和颜悦色的问道:“小王啊,你很不错,以后许哥罩着你。”
“快说说,你为什么这么肯定偷鸡的是棒梗?”
王枢朝他招招手。
许大茂立刻附耳过去。
王枢耳语一番,许大茂眼睛大亮。
他看着站在秦淮茹和贾张氏身旁的棒梗,走过去一把拉过他。
然后掀起他的棉袄。
顿时两根鸡毛从里面露出来。
棉袄上还有鸡爪印和鸡屎。
……
许大茂拉着棒梗向围观的人展示,“大家看到了吧,偷鸡贼是谁,一目了然了。”
围观的人全都不由自主的看向贾张氏和秦淮茹。
秦淮茹感觉一阵眼晕。
贾张氏想冲出去,用胡搅蛮缠的战术帮孙子脱困。
棒梗却大声狡辩道:“我没有偷你家的鸡,你冤枉人,我的鸡是在外面捡的。”
贾张氏瞬间眼睛一亮,被自己好大孙的聪明惊呆,立刻就跳起来大喊。
“对对对,我好大孙说的太对了。”
“怀里有鸡毛能说明什么问题?”
“就算我好大孙他吃了鸡,那也是我大孙捡的鸡。”
“你凭什么说是你们家的,你有证据吗?”
……
许大茂闻言,冷笑起来。
“张大娘,您大孙子可真会捡,你让他再出去捡一只给大家伙看看。”
“凭什么捡给你看!”贾张氏大骂道。
许大茂不屑一笑。
“原来你也知道在在外面捡不到一个活蹦乱跳的老母鸡。”
“小孩子说胡话,是他不懂事,你也跟着说胡话,这么大年纪了,你就不觉得脸红吗?”
贾张氏气的满脸通红,指着许大茂破口大骂。
“你,你,许大茂,你没大没小,你欺负我贾家孤儿寡母,你不得好死。”
“你一辈子都生不了儿子,你一辈子当绝户。”
“死绝户,没人给你砸罐子!!!”
……
许大茂的脸,立刻就漆黑一片。
他狠狠的瞪贾张氏一眼,冷冷的看向易中海。
“一大爷,这事你怎么说。”
易中海被贾张氏指桑骂槐戳中心里最脆弱的角落,比许大茂还要愤怒百倍。
恨不得上去狠狠抽贾张氏几个耳光。
他强压下心里的怒火,闷声说道:“老嫂子说的在理,现有的证据不能证明棒梗抓的鸡是偷得。”
“我们不能给一个孩子扣上小偷的帽子。”
……
许大茂面色转冷。
“一大爷,您要是这么办事,我许大茂可就撕破脸皮,不顾及大家的颜面了。”
“大茂,你先稍安勿躁。”
易中海安抚他一句,继续说道:“棒梗的鸡虽然是捡的,但是这个鸡确实应该是许大茂家里逃出来的。”
“棒梗捡到鸡没有交还失主,而是选择自己杀了吃肉,处理方式确实不妥当。”
“这鸡,贾家得赔给许大茂。”
……
易中海尽了最大的能力,想出这个照顾双方的利益的方案。
而易中海说完之后,立刻给秦淮茹使眼色。
他相信秦淮茹知道该怎么办。
但是还没等秦淮茹来的及说话,贾张氏已经凶狠的看向易中海,嗷嗷大叫。
“哎呀,我好大孙没有偷鸡,你们还让我们赔钱,没天理啦。”
“易中海,许大茂,我告诉你们,这鸡,我们贾家绝对不会赔,少做您们的春秋大梦!!”
……
易中海心里忍不住怒骂:愚夫蠢妇,不可救药。
……
相比于贾张氏,聪明的秦淮茹知道,易中海的方案最大程度保住贾家的颜面。
如果不能给许大茂一个交代,任由他把事情继续越大,很快会惊动官府。
官家过来查,他们能糊弄过去还好,如果糊弄不过去,棒梗就不是捡鸡不还,而是偷鸡大盗。
秦淮茹立刻认罪认罚的说道:“一大爷,您说的很对,棒梗没有把捡到的鸡还给失主是他的错。”
“我们贾家愿意赔一只鸡给许家。”
……
许大茂被易中海得套路绕的晕头转向,这时候才梳理清楚易中海的套路。
他发现易中海一通操作,把棒梗从偷鸡变成了捡鸡。
他心里老大不乐意。
“一大爷,这是怎么回事?明明是偷鸡,怎么一下子变成了捡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