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落雪是无语了,看来不管人还是动物,都有聪明的。
她小心翼翼地下来,虎婶凑了过来,还用巨大的老虎脑袋在她身上蹭了蹭。
你别说,毛茸茸的,还挺舒服的。
“虎婶,还喝水吗?”
韩落雪拿出一盆水,虎婶眼睛一亮,吼了一声,另外四只都凑了过来。
可盆子就这么点,一只老虎脑袋过去喝正好,四只根本就不够喝。
韩落雪嘴角一抽,又从空间取出几盆。这些盆子都是韩八叔给做的,他的木工活做得很好。
五个盆子,一只一个,看着乖乖巧巧喝水的五只老虎,韩落雪只恨这个时候没有相机,要不然定然会记录下来。
再取个有噱头的名称,比如美女与野兽,顺便撸撸猫,视频绝对爆火。
韩落雪和虎婶比较熟悉,她就呆在它身边,三小只年龄小,饭量也小,很快就喝饱了,它们兴奋地跑到韩落雪的身边,围着她转圈圈!
看着那欢快摇动的大尾巴,韩落雪有点怀疑,这真的是老虎吗?
韩落雪大胆的伸手在其中一只的脑袋上摸了摸,那一只居然停了下来,任由韩落雪撸。
这么乖啊。
韩落雪渐渐放心了,其余两只也凑了过来,那样子似乎在争宠。
等到两只大的也喝完了,他们还体贴地把孩子没喝干净的水也喝了,虎婶自觉地侧躺下,露出肚子。
这虎婶够自觉的啊。
韩落雪笑了笑,拿出竹筒,熟练地挤奶。
至于虎叔,比较高冷,倒是没有凑过来。
弟弟现在也不用每天都吃,故而,韩落雪准备的容器不多,全部装满后,韩落雪和它们告别,虎婶却把最小的一只给推到了她面前。
“虎婶,你让我帮你养着他?”
看着明显比另外两只小的老虎,韩落雪诧异道。
虎婶摇摇尾巴,那意思韩落雪居然神奇地懂了。
“可我没那么多肉喂它啊。”
应该是这只身体比较弱,而虎婶知道她的水好,想让她帮他养几天。
“吼。”
虎婶吼了一声,虎叔跑进了山林里,过了片刻,赶着一大群动物出来了。
野鸡,野猪,野兔子,甚至还有一匹枣红色的野马。
这山里不是说没野味了吗?那这些?还有这野马,看着挺矫健啊。是不是可以用来代步?
它比普通的马个头要小点,但四肢健壮有力,看着很能跑。
“好吧,我过几天就带它回来见你们。”
人家父母都这么有诚意了,韩落雪自然也只能同意了。
思绪一动,小老虎和别的动物都收入空间,只余下那头小野马。
“你可以做我的坐骑吗?那样你就不用死了哦。”
韩落雪看着那匹枣红色的小马,善意的问道。
……
“雪丫头,你终于回来了,村里出大事了。哎,这是什么?野马?”
韩落雪刚进村子,就有人拉住了她的袖子,一脸八卦的说道。
“这是你抓的吗?它居然没受伤啊,你怎么抓住的?这野马最是难训,它看着脾气也挺好啊。”
看着吧啦吧啦说个不停的吴婶,韩落雪都不知道自己该回答哪一个了。
刚刚在山林里,她只留下了野马,其余都是收入空间。
她过去想先和野马熟悉一下,可它却烦躁地甩了甩蹄子。
这是不乐意啊,韩落雪急忙后退!
这个时候,不远处的虎婶冷哼了一声,野马就老实地耷拉下头,乖巧的不得了。
然后,也没马鞍什么的,她想上马,这家伙居然前蹄跪下,简直不要太体贴。
“雪丫头,快告诉婶子,你在哪儿抓到的这匹野马?”
“我就是进山里逛遇到的。”
“那你怎么抓住它,驯服它的?”
因为这个吴婶子是个大嗓门,两人说话的空儿,很多村民听到也凑了过来,看着韩落雪的马好奇不已。
“它看到我就不走了,赶都赶不走啊,可听话了,也不用训。”
韩落雪拍了拍野马的背部,那马只是舒服地抬了抬脑袋,并没有发火!
有人不信:“这不可能啊,野马最是难训,抓捕极为艰难。便是真的抓到了,一般也难养活。”
这边的动静,韩强也听到了,匆忙赶了过来。
“我也不清楚啊,可它真的很乖巧啊,难道是因为我长得好看?”
众人都没相信的。
男人看到漂亮的女人可能会眼睛直了,难不成野马也会这样?
这丫头以为在忽悠三岁的小孩子呢?
“哎,我真的很喜欢这个匹小马啊,大小也合适,性子温和,你是枣红的,以后叫你什么?小枣还是小红?”
韩落雪和野马商量着,野马烦躁地抬起蹄子,那样子显然是不乐意。
“呵呵,不同意啊,那……你们马儿不是最喜欢速度吗?就叫追风吧。跑起来能追上风,这名字够霸气了吧?”
“嗷……”
听着它欢快的叫声,显然是喜欢这个名字的。
“好,那以后你就是我的追风了。”
追风心里还是有几分不甘的,只是想到这女人的靠山。算了,坐骑就坐骑吧,总比被老虎吃了强。
看它又安静下来,韩落雪满意的一笑,而围观的村民都傻眼了。
这野马的脾气也太好了吧?
“这一定是一头脾气很好的小母马。”
一个小身影跑了过来,在众人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已经跑到了野马身边,抬手就去摸马的脖子,结果……
“哎哟……”
是韩玉泽,他还没摸到马毛呢,野马的蹄子一甩,直接把人摔了出去。
韩玉泽被摔了个大屁股墩儿,疼得哇哇大哭了起来。
“韩落雪,你怎么能让你的马摔了你弟弟呢?他还是个孩子。”
在一边看热闹的大伯娘韩孟氏黑着脸过去扶起儿子,嘴里抱怨道。
看到她出来,韩落雪心里冷笑,老韩家果然厉害,这才安稳了多久,又开始出来冒头了。
把家人搬到镇上是对的,在虎头崖村,他们就没个安生。
其实想想也是啊,都在一个村子里,低头不见抬头见的,怎么可能没有交集?再说老韩家就没一个安生的主儿。
面对大伯娘的指控,韩落雪无所谓地摊摊手:“这个可不怨我,不是我让他上去摸我的追风。再说了,大家都知道野马难驯,是他不怕死的上前,这怨得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