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灵灵看着面前的这碗黄鳝粥,心里是有点心虚的。
她说:“我不饿,我不想喝。”
“你是不是怕我在这里面放了毒。”他双手撑在下巴,玩笑地说。
那一副邪魅的眼神,只把她的心都给勾走了。
她赶紧稳住心神,一想到待会儿她就逃跑了,有一点心虚,有一点愧疚,但是更多的是兴奋。
“咳咳,不喝……”
“行吧,那我自己吃了。你要是饿了,随时都可以说,到时随时都可以给你填饱肚子。毕竟整一个蛇族都是你的,没有人会反抗你的命令。”
“那你呢?”玉灵灵下意识地问,整个蛇族都不会反抗她的命令,那你蛇王会不会呢??
他抬起眼帘,摄神的眼眸直勾勾的望尽了她的瞳孔。
“以心换心,我相信迟早一天你都会完全的信任我,而我也会完全的信任你,我们俩一起携手把蛇族打理好,不理外事的尘扰。”
说罢他便自顾自地喝起了粥,但是他是看着她,有一种很快他就见不到她了的感觉。
……
【武武:灵灵姐!你的情绪怎么波动的如此强烈!】
【章鱼哥:玄武大人,灵灵姐可是蛇主的皇后了,这一个蛇主都要听她的号召了。】
【武武:???什么???灵灵姐,这是真的吗?你快回答我啊啊啊啊。】
【章鱼哥:玄武大人这都是真的,他们举办了盛大的婚礼,今天就是她回门日,也就是见族老的仪式,我们就是要趁着这一种烦乱之中逃跑。】
【武武:呜呜呜,灵灵姐,我不相信……都怪我体虚,竟然恢复了这么久,搞到我灵灵姐竟然卖身于一条蛇!】
【玉灵灵:……没到这个地步啦……什么叫卖不卖的……咳咳,你们都准备好,等一下我们可是要在瞬息之间完成逃跑的……一个两个的都不许掉链子……】
【武武:我灵灵姐竟然嫁了,天哪,那岂不是上了他们蛇族的族谱……天哪,那就是真正的嫁了呀……天哪,他们蛇族到底有没有给你下聘礼呀!】
【玉灵灵:……对哦……】
她小心的抬起眼眸,看着对面的蛇王,回忆了一下,他是真的没有任何聘礼。
“……”亏了,亏大发了……她莫名有点不高兴。
而信喝完了粥,就吩咐人来收拾干净,然后约定了具体的时间来接她出去。
她都很乖巧地应了。
而出了门的信则是一副戏谑的笑容,他摇摇头,闲庭信步地离开了。
她松了一大口气……
经历过一番乔装打扮,她又来到了出口处。
万万没想到的是出口处,竟然没有把守的蛇兵。
她心里有一点点疑惑,但还是把章鱼哥和玄武放了出来。
玄武一出来就想要闹,她赶紧捂住了他的嘴巴:“先办正事儿,先办正事儿。”
玄武认真地平缓着自己的情绪,说服自己,就有之前在空间里面那般的说服自己。
他看了一下禁制,里面是有许多难以翻译的条文。
“给我点时间。”
章鱼哥也小声的嘟囔:“早知道我把那两个美人也带走了,反正灵灵姐你可以把她们都收进去。”
瞪眼。
章鱼哥赶紧收回自己的手脚,认真的在后面给玄武大人也输送着自己的能量。
正当玉灵灵紧张地把守的时候,信,慢慢的走了出来。
同时身后跟着一群族中的长老。
格女大声地说:“看!我就说了,我们都王后一心向往外面的世界,根本就不想留在我们蛇族!”
“王!还好我就在附近发现了!不然我们王后肯定都逃跑了!”
二把手十分紧张地跪在地上,拉着格女往自己的身后躲。
“爹,你干什么!我又没有做错!以前我是尊贵的格女的时候,就是拜她所赐,受她迷惑!不然我也不会协助她,不然我也不会知道她还是想着逃跑!”
“好了!你别再说了!再说我就当没有你这个女儿!”
下一刻格女那狰狞的面孔就在他的面前炸开,漫天的血花喷洒了他一脸的鲜血。
二把手万万没想到自己女儿直接就被爆了头,只留下一个没有头的躯体。
轰然倒下。
玉灵灵紧张地看着面前隐忍的信,这一刻她才知道那个在她面前温顺有礼,克制自己的男人,是真的一族之王!
“……王……”二把手抖着自己的唇,哆哆嗦嗦地说。
信摩挲着自己的无名指上面的玉戒指,淡然地说:“既然你不想再认她了,我也觉得她甚是聒噪……那就不要头了。”
“……是,是……”
“二首领,你也很久没有歇息了,正好回去歇着吧,我会让你的儿子顶替你的位置。”
“是、是……”儿子上了,以后就不是自己的天下了,他也不一定听自己的话……
金蛇王,信,处理完后面的多余的人,也没有在看身后那一堆,眼观鼻鼻观心的族老,信步往玉灵灵的方向走去。
她有些紧张。
玄武瞪着大眼睛看着他,原来这就是他的姐夫。
章鱼哥则是一脸讨好,脸上满是无奈,左看看右看看,意思是他很无奈这个现状。
“我的王后,没想到你有如此多的灵契,我之前都没有看到过这个小兄弟,你是在哪里把他带过来的?”
“别威胁我姐姐!你不配做我姐夫!我都没有见过你!”玄武一把打掉他正欲伸向玉灵灵下巴的手指。
信一愣,听到那声称呼,脸色终于是和缓了下来。
“灵灵,你竟然带了弟弟,也不告诉我,他是你的弟弟,自然也是我的弟弟,也就是我的小舅子,我应该好好的招待他才是。”
“啊啊啊!谁是你弟弟!”玄武抓狂,上蹦下跳,急得不得了。
玉灵灵十分心虚,给玄武使了个眼色。
玄武大翻白眼,继续破译着禁制的密码。
当他打开禁制,一阵金光散发,所有的蛇族长老都不淡定了。
而身后的蛇族人,有许多都是没有出去过的,也十分的向往地望向外面的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