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5章 调查队:挑战我们扫yellow的决心

时桑抓了把瓜子,笑看葛兴的表演,在葛兴没词时不忘提醒。

“你为什么做鸭?”

葛兴不喜欢时桑太过直白的话,他眼珠子转了转,想到一个提升热度的办法,如果运气好,他可以直接步入养老生活。

“别说得那么难听,我什么时候做鸭了?我是凭本事挣钱。”

“再者说,伺候女人不就是男人该做的事吗?我这是把服务变成事业!”

直播间水友啧啧摇头。

【这思想很前卫,不过我还是想说,男拳女拳都不好。】

【原话应该是:伺候男人不就是女人该做的事嘛。】

【那你也不能伺候一个老阿姨吧!】

【不懂事的还在叫阿姨,懂事的已经让阿姨叫了。】

【禁止开车!】

【舔狗捕捉器,你在引战吗?】

【伺候大熊猫不就是我们蜀城人存在的意义吗?(九转大肠)】

【伺候羊羔不就是我们猛城人存在的意义吗?(九转大肠)】

【杀羊的时候只字不提伺候的事啊!】

【猛城人:从生到死都在伺候,完了回报我几斤羊肉不过分吧?】

【羊肉串们:没人考虑救我们吗?】

【回楼上,今天先救一半,我要香辣的,加韭菜花不要香菜谢谢~】

葛兴知道什么最能引起对立,他自信会让水友炸开锅,而他可以坐收渔翁之利,被流量砸中。他左等右等也没等到水友的争执,定睛一看,楼偏到了海外。

怎么回事?

为什么没人怼他刚才的话?

为什么都在讨论羊肉?

看来还得加点猛药!

葛兴在脑海反复思考怎么加。

时桑再次提醒:“你昨晚的客户是有夫之妇,如果只是单纯服务,这没什么,你们明知道进一步会逾越,还是越了。”

【请细说一下这个越。】

【我想知道服务~】

【第一次知道有这种服务时,我还是纯情小男生,现在已经是俩娃的爹了。】

葛兴眼前一亮。

对啊!

他怎么忘了昨晚的客户,那可是他能有今天的摇钱树!

这一刻,葛兴认为时桑就是他的福星,给他涨热度的大福星。

葛兴故作疑惑:“什么有夫之妇,我们工作从来不把客户调查得底朝天。”

时桑笑了:“那你为什么频繁出入你这位客户的家里,昨天之前,你去了七趟,昨晚确定情人关系时对方送了你辆跑车,那辆车现在还停在你家楼下。”

葛兴:“!?”

【精彩,真是精彩。】

【这位也是脚踩两只船,重量级选手,我宣布你可以爬上渣男榜啦。】

【主播:想不到吧,苦茶子都给你扒了。】

【奸夫淫妇,真登对!】

葛兴没想到时桑什么都知道,他猜测是魏苒派人调查了他。

他收回之前对时桑的看法,时桑这是想叫他身败名裂。

葛兴想黑红,但不想被黑到翻不了身,他忙解释:“一手交钱,一手交货,我们那是正经交易。”

时桑点头:“你承认你是鸭就行。”

葛兴说完反应过来:“不、不对!”

他都说了些什么啊!

竟然当众来一句正经交易,交易正不正经他比谁都知道。

完了。

他的工作本就经不起考验,这回想不进去喝茶都不行了。

都怪时桑!

要不是时桑钓鱼执法,他不会上钩,不会成了一条只能在案板扑腾的鱼。

他甚至敢说,刮他鳞片的“鱼贩”正手持电棍,就在赶来的路上。

【调查队:你在挑战我们扫yellow的决心?】

【好样的,他承认自己的工作是一手交钱,一手交货了。】

【鸭:我没想到他真敢说啊!】

葛兴为了不被调查队刮鳞,只能用事实转移大家的注意力。

“对,我脚踩两只船,我们是男女朋友关系,我是小三。”

“可是,那老女人也不守妇道,我当小三活该一个人被戳脊梁骨呗!”

直播间水友不买账。

【破防了?】

【好酣畅淋漓的破防啊!】

【你脑子正常吗?就算你一不小心当了男小三,及时退出来没人骂你啊,既要又要,真的神金!】

【现在又说是脚踩两只船了,你看直播间有人信你吗?】

葛兴满脸不开心。

他只能安慰自己没事。

就算进去了,也有人捞他,他的老宝贝不会放任不管。

时桑反问:“你不会以为你的老宝贝会捞你吧?你只是她众多鱼池里的一条鱼。她和她丈夫名存实亡,俩人玩得很花,算得上暗嫖,但不会坐牢,然而你不一样。”

葛兴一脸不信:“她怎么不用坐牢?”

时桑好心解释:“因为就算抓了她也是教育为主,你和她不同。”

葛兴不知道哪里不同,如果他做鸭犯法,别人嫖鸭就不犯法吗?

很快。

直播间为他解惑了。

【老宝贝:各取所需了家人们。】

【不怕得病吗?】

【啐,烂金针菇!】

【因为你才是“毒瘤”,抓住你可比守株待兔逮嫖客更能扫yellow。】

葛兴难以置信。

要说他是毒瘤,那他所在的娱乐会所岂不是更是毒瘤?

一想到要被抓,葛兴气急败坏:“怎么不见你们扫荡会所!?”

时桑打开最新的一条资讯,对准镜头:“就让这盛世如你所愿。”

资讯内容赫然是会所被查封。

直播间水友笑了。

【《就让这盛世如你所愿!》】

【会所:你满意了?】

【蚌埠住了jpg】

【有缝纫机一起踩。】

时桑微笑:“调查队正在上楼,在你被带走之前我需要提醒你一下,你喜欢不劳而获,一直想找养你一辈子的女友。”

葛兴不以为耻反以为荣:“人各有志。”

时桑将魏苒的万贯家财告诉了葛兴,成功看到葛兴的大惊失色。

葛兴吼道:“不可能,你撒谎!”

时桑但笑不语。

葛兴指着魏苒:“她一个无业游民,吃得穿得还没有我好!”

魏苒不气反笑:“一定要穿好,吃好,有工作才算有钱人吗?你从来没有问过我,幸好我也没有告诉过你。”

用金钱来衡量感情,那感情一定经不起考验,分崩离析一定是必然。

这也是她从不在见家长之前将家底和盘托出的原因。

她想用平等换平等。

葛兴不理解。

如果魏苒本身就有钱,他又怎么可以再物色其他人,他愿意专门跪舔魏苒,是魏苒不给他这个机会。

不是他的错。

他没有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