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不,世间也就没有药王门了,哈哈。”
白千帆颤抖的双手,直接拨通了白万寿的电话。
“千帆,你回来了?”
白万寿问道。
“爷爷,呜呜……”
“你哭什么,有话说啊。”
“爷爷,飞机根本没来,没来啊。”
段三刀直接抢过手机。
“老东西,我们大佬说,不让他离开魔都,别说是飞机了,就是一只苍蝇也飞不进来。”
“你可要抓紧时间了,要不然,就你这个没用的孙子,我还没动手,他就已经先吓死了,哈哈。”
“啊?”
白万寿倒吸一口凉气,差点一头栽下去。
“不要伤我孙子,你们到底想干嘛?”
“我药王门可不是好欺负的,我已经下了江湖追杀令,你们一个小小的魔都帮派,还想翻起什么浪花不成?”
“哈哈,难怪我们大佬要收拾你们药王门,原来是真特娘的欠揍啊。”
“少特娘的废话,反正,你若是不来,他们俩就别想活。”
“爷爷,救命啊,我不想死,不想死……”
白千帆吓的鼻涕一把泪一把的。
“千帆,你是我们药王门的少东家,遇事不慌。”
“爷爷这就去救你,我告诉你们,不许动我孙儿一根手指头,否则,我要你们所有人的命来偿。”
“少特娘的废话,撒愣的。”
啪!
段三刀挂了电话。
“走吧,弟兄们。”
“哦对了,想跑就别白费力气了,我们大佬手下玄门弟子几十万,你说,你们俩能逃到哪去?”
“就等着受死吧,哈哈。”
白千帆吓的浑身哆嗦,这种窒息感和压抑的气氛,让他再次破防。
京都。
白万寿双眼腥红。
“让你们调查那小子,调查的怎么样了?”
“啊?”
“回师傅,听说这小子在魔都混的风声水起,黑白两道都挺好使的,要不然,也不能这么狂。”..
“不过,听说前几日他逼死了一个商会会长,人家的哥哥从江南赶了过来,要跟他比武定生死。”
“啊?”
“还有这事,这人是谁?”
“金武门的馆主刘远。”
“嘶!”
白万寿不禁一惊。
刘远他认识啊,京都就有他的武馆,而且,早些年他还给刘远看过病。
这么说来,这个叫凌霄的小子是引起共愤了。
居然敢招惹金武门,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白万寿立马翻看手机,找到了刘远的电话号码。
……
魔都,刘家公寓。
刘远正在书房和手下人商议明日的比武之事。
“师傅,百位大宗师已经全都到位,就等着您发号施令。”
“嗯,好。”
“师傅,听说今日在玫瑰大洒店演了一出好戏。”
“凌霄借着SK集团的势力碾压了周家的长生制药。”
“而且,还打了药王门的少东家。”
“嗯?”
“还有这事?”
刘远眉头一锁。
突然笑了。
“哈哈,凌霄这个土佬冒是真不怕死啊,居然还敢招惹药王门的人。”
“他是不知道那白万寿的厉害。”
“师傅,刚刚我听到一个消息,白万寿下了江湖追杀令,悬赏十个亿要弄死凌霄。”
“看来,这小子是必死无疑了。”
“哼,这小子的命,必需我亲自取下,我不能让弟弟白死。”
铃铃铃。
刘远的电话响起。
“喂?”
“刘兄,是我,白万寿。”
“哟,白老!”
“开门见山,老夫有一事相求。”
“白老曾经有恩于我,若不是您出手相救,刘某这条命早就交待了。”
“您有事就说。”
“我孙儿受到凌霄的威胁,他在玫瑰大酒店,能否护他两日安全。”
“老夫明晚就到。”
“借时,祝你一臂之力斩杀他。”
“还有这事?”
“白老您放心,刘某这就派人去保护白少爷,绝对不会让他受半点伤害。”
……
这一夜,所有人都心事惶惶。
SK集团金融大厦顶楼。
凌霄站在落地窗旁,俯览整个魔都。
他的身边站着庄竹夜忠还有催命不忍。
个个神情严肃。
凌霄没有说话,他们都默不作声。
“干爹,明日的擂台比武,您怎么想的?”
“要不要我派人把他们解决了?”
“不必。”
“不就是比武吗?”
“比了就是。”
催命不忍一抱拳。
“二爷,这种小事不劳您费心,让我们二人去吧。”
凌霄嘴角一凝。
“反正最近不运动,骨骼都散了。”
“既然他们想送命,那我就成全他们。”
就在这时,庄竹的电话响了。
随后他示意道:“干爹,
“而且还派了人去玫瑰大酒店保护那位少东家。”
“哦?”
“有点意思。”
“原来他们还有这层关系呢。”
“正好一起收拾。”
“那不管?”
凌霄敲动着食指。
“不用管他。”
“干爹,我有些纳闷,既然您都查到跟药王门有关,为何不血洗了他们?”
“以您今时今日的地位,想让谁死还不是您一句话的事?”
“你懂什么?”
“我让你用SK集团的身份调查,你查出来什么了?”
“有些事就是要小火慢炖,急不来的。”
“是!”
“我让你调查老乞丐调查的怎么样了?”
“干爹,漠北势力强大,而且那地方人比较排外,暂时还没有回信。”
“废物,不管用什么方法,一定要给我查清楚了,这老头的身份一定不简单。”
“他一而再再而三的帮我,到底是图什么?”
“我甚至怀疑他和我父母有关。”
……
漠北王室。
一声尖叫。
突然,漠北王从梦中惊醒。
心慌的他大口喘着粗气。
“王,您没事吧?”
贴身老奴急忙跑过去擦拭着漠北王的汗珠。
“王,您做噩梦了。”
“啊。”
漠北王长舒一口气。
“我梦到向天了。”
“他在梦里浑身是血,一直喊着父王。”
老奴家安慰道:“王,您又想世子爷了。”
“20多年了,您几乎每晚都会做这个梦。”
“该释怀了。”
漠北王摇摇头。
“放不下呀。”
就在这时,手机响了。
老奴家接过电话。
“你好,哪位?”
“是我,军师。”
“军师,是您?”
老奴家听到军师两个字,双手一抖,声音都打着颤。
“王,是军师爷。”
漠北王震惊无比,急忙接过电话。
“十二年了,你终于给我来电话了。”
“王,对不起。”
“我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