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兆恒惊恐的看着韩风的脚,高高抬起,又重重踏下!
咔擦!
唐兆恒的左腿膝盖被踏的粉碎!
“啊——”
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在宴会厅里回荡,尖锐刺耳,悲痛的让人绝望!
自信、潇洒、俊逸、不羁的唐家阔少,皇家娱乐的太子爷,就这么被虐成了废人。
众人唏嘘不已。
看来,华夏之内,还是煞神之位强横霸道!
明星名媛少女少妇们,看着这位穿着白短袖大裤衩的煞神韩爷,怀揣着颤抖惊恐,眼睛中却满是崇拜倾慕!
能感受下煞神的威猛霸道,情不自禁的战栗也好啊!
韩风扫视整个宴会厅,说道:
“热闹看够了,该走了!”
他朝郑颖、红姐和项妍婷挑头,别傻愣了,让她们跟着自己。
玄武商会的会长傅崇山的老婆,是魏家人。
所以,玄武商会属于魏家。
虽然他断定玄武商会不会因为一个唐家的唐兆恒,在这个节骨眼上同他开战。
这不合乎利益规则。
但不排除玄武商会狗急跳墙。
所以,还是要保证他们的安全。
韩风在保镖的护卫下,走在前面,众人紧紧的跟在后面。
到了门口。
玄武商会的高手们眼睛中充满不甘和
愤怒。
一副要动手的架势,不肯相让!
韩风直视着面前的人,一脸横肉,还满脸胡茬。
他拍了拍横肉胡茬的脸,笑道:
“怎么?不服?”
啪!
一巴掌扇在胡茬脸上!
横肉胡茬高手的头猛的一摆,几颗牙齿应声飞出!
嘴角哗啦啦的流血。
韩风又拍了拍他桀骜不服的脸,挑衅笑道:
“不服就让傅崇山滚出来,光明正大的大战一把!”
“否则,滚!”
韩风一推眼前人,雄浑的力道涌出,真气磅礴,震倒一片!
玄武商会的人似乎受到指令,纷纷让开一条路。
韩风带领众人,从如狼似虎的玄武商会高手之间走过。
跟在韩风身后的众人,吓的瑟瑟发抖,双腿发软。
这可是亲临最危险的现场,感受了一番惊心动魄,值得吹一辈子牛逼了!
空旷的宴会厅里。
唐兆恒撕心裂肺的呜呜惨叫,双腿被废,下颌骨断裂,让他感受到了撕裂灵魂的惨痛!
他暗暗发誓!
一定要把韩风粉身碎骨,死无葬身之地!
清脆的脚步声响起,由远及近。
唐兆恒的保镖,抬眼看着站在眼前的魁梧高大男子,正是玄武商会的副会长常威。
常威穿着立
领制服,带着圆帽,气势骇人。
他居高临下看着唐中恒,露出一抹难以捉摸的笑意。
唐兆恒伸手,因为嘴巴不能说话,只能发出愤怒的嗷嗷声,似要向常威求救。
常威冷笑道:
“唐少,说真的,你刚才香城的时候,事情做的还挺漂亮。”
“后来一再做蠢事。”
“知道为什么你落到这个下场,香城的各方家族势力却没人伸手吗?”
唐兆恒痛苦的摇摇头,像是在说这些人袖手旁观,还落井下石。
常威说道:
“因为你吃独食。”
“好处都让你唐家占了,谁会做出力不讨好的买卖?”
“他们说的很对,你燕京唐家再强,毕竟这里是香城。”
“没有玄武商会的支持,你什么都不是。”
“自信过头了。”
常威说完,不给唐兆恒任何机会。
一脚踏在他的脖子上。
咔擦!
唐兆恒的脖子折断,瞬间殒命了!
唐兆恒的两个高手护卫吓的跌坐在地,同时看向常威。
常威笑道:
“这是韩风杀的,跟我玄武商会没关系。”
“你们如果想活命,就留在玄武商会吧。”
两个高手护卫同时跪在地上,磕头道:
“感谢常爷收留!”
“我们定然会忠心耿耿报答!”
常威转身离开。
路过手个保镖解决掉。
唐家要是想知道真相,就去找韩风问吧。
手下明白,恭敬躬身。
……
京皇国际酒店对面的一栋大厦。
落地窗前。
沙依正俯视着京皇国际酒店下方,车队纷纷离去,像是一台好戏散场了,看戏的人各自离开。
一个身影走到她身后不远处停下,躬身道:
“沙依小姐,安排在宴会厅的手下汇报,如你所料,唐兆恒被韩风废了。”
“韩风的武力很是惊人!”
沙依淡然一笑,说道:
“韩风的确让人很意外,也让人难以琢磨。”
“不过,这样更有趣。”
“我一个弱女子,才不会给他打.打杀杀。”
手下咽了咽喉咙。
沙依小姐称自己弱女子,天下女子没有强的了。
沙依问道:
“唐兆恒的智商,根本没有同韩风较量的资格,他是利益蒙蔽了心智,这样的结果是必然。”
“西方查克家族和密斯顿国际集团的事查的怎么样了?”
手下躬着身,忐忑道:
“依旧没有线索。”
“查克家族和密
斯顿集团被接手后,那股势力很强大,信息密不透风,根本无从查起。”
“项妍婷要出任密斯顿集团的总经理,由此可以看出……”
沙依点头道:
“从这件事看,这一切确实跟韩风有关系。”
“他是为了保护项妍婷,也是变相的威胁项康城,让他以后老实点。”
“从这件事看,香城家族势力之间,看似都想搬倒殷圣雄,又因为互相不信任,没人敢先出头。”
“只能让唐兆恒作为牺牲品,投石问路。”
“对韩风,我们已经有足够的了解。”
“相信韩风也留意到了我,正秘密让人调查。”
“你让所有手下撤出香城,不要留下任何蛛丝马迹。”
手下躬身道:
“是!”
手下悄然退去。
沙依最后一眼扫过繁华的香城盛景,点头道:
“这是一个极美的城市。”
“还有一个有趣的人。”
她扶下黑色的圆帽檐,放
高跟鞋踏在地板上的清脆哒哒声,在空间里回荡。
曼妙的身影逐渐变的纤细模糊。
她像是一阵清风,悄无声息的到来,又悄无声息的消失。
仿佛在空间中划过一道水波涟漪般的痕迹,和几缕淡淡的余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