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音毫无防备。
也实在没有想到,秦晏城会忽然来这一招。
他鲜少有这么猴急的时候,很多时候都是极为有耐心的看着余音先沉沦,这才提枪上阵的。
炙热的闯入让她微微颤抖,整个人跌到秦晏城的肩膀上面。
秦晏城压着她的后腰,轻笑一声,“这么迫不及待?”
余音:“……”
“秦晏城!!”
秦晏城轻轻靠在浴桶的边缘,睨着骑着的余音,“怎么,你不是很喜欢?”
余音的眼前都是水雾,白里透红的脸颊,如同出水芙蓉。
特别是那两片唇瓣,饱满,殷红,唇珠如同花蕊一般惹人采撷。
秦晏城喉结滑了滑,定定和余音对视着。
余音是铁了心想要和他说明白,定了定神再次开口。
“秦晏城,我们可以是合作关系,但不能……”
秦晏城似乎知道她要说什么,猛然用力,阻止了余音的话。
“秦晏城!”
余音气得一巴掌往他的脸上呼去,却被男人轻而易举地抓住了那玉手。
秦晏城捏了捏的手心,拉着那只手按在了自己的腹部。
“本王记得你还很喜欢摸这里?”
余音挣扎了一下,但秦晏城不松手。
余音要起来,又被他另外一只手卡着腰,给压了回去。
两个人你来我往,折腾了一阵,秦晏城没了耐心。
他不给余音思考的机会,攻势如同暴风雨,拍打着余音,让她在风雨飘摇中迷乱。
事后。
余音又累又困的,早已经睡了过去。
秦晏城拿了毯子将人裹着往房间走,一打开门,就见到站在外面的燕子和月牙。
“王,王爷……”
月牙和燕子也同样的惊讶。
秦晏城的目光只淡淡地扫了一眼燕子,“去将今日大夫准备好的药端上来。”
月牙心惊胆战地回答,“姑娘那会儿已经吩咐将那药给倒了,姑娘的身体好好的……”
“姑娘?”秦晏城冷声重复,“在本王的王府,只有王妃,懂吗?”
“……是。”
月牙小心应下,但一旁的燕子却紧紧地抿着唇。
“既然药倒了,那就再去重新熬一副来,在里面再加些驱寒的药。”
“是。”
月牙屈服于秦晏城的威严,连眼睛都不敢抬一下,说话的声音都是抖。
等她再次抬头的时候,秦晏城早已经抱着余音进去了房间。
月牙正打算按照秦晏城的吩咐去熬药,却忽然被燕子拉住了手。
燕子现在还不能说话,只冲着月牙轻轻地摇头。
月牙有些不懂,“怎么了呀,燕子姐姐?”
燕子在月牙的手心里面写,“别去。”
“可是王爷很生气,他都吩咐了,要是不去的话,王爷会处罚我们的。”
燕子皱了皱眉头。
她想要告诉月牙,你要听的是姑娘的,而不是摄政王的。
但月牙好像不懂。
月牙只知道余音是秦晏城的王妃,所以秦晏城的吩咐她也得听。
更何况她们现在都住在人家的府邸里面呢。
“燕子姐姐,你在这里守着,我先过去了。”
月牙说完之后,就快步的跑开了。
燕子来到了他们房间的外面,低着头,满眼的悲伤。
房间内,秦晏城将人塞进去被窝中,看着她湿漉漉的头发,想了想,又去拿了毛巾过来给余音擦拭着。
他从未给人擦拭过头发,所以手有些控制不住力道。
被窝里面的女子似乎被他弄疼了,有些烦得挥了挥手,又往被窝里面缩去。
秦晏城等着她安静下来之后,就用毛巾裹着她的头发,放轻了力道开始擦拭着。
“烦死了,秦晏城,别动我!”
睡梦中的余音紧紧地拧着眉头,只觉得自己好像怎么也逃不开那一双手,气得骂了一声。
秦晏城轻笑一声,俯身看着熟睡的脸,“睡没睡着啊?怎么知道是我?”
余音自然不会回答他。
月牙熬煮的药很快就端了上来。
秦晏城端过汤药,闻着这浓重的味道,有些嫌弃的皱眉。
秦晏城看了一眼被窝里面正在熟睡的余音。
这女人睡觉容易发脾气。
本来这药就苦,又难喝,再将她从睡梦中捞起来让她喝,估计会生气。
秦晏城将这药放下,披了斗篷之后就去了书房。
郎中很快就过来。
秦晏城问:“给王妃的药可否研制成药丸?”
“恐怕不行。”
“之前的那避子丸都可以,为何这不行?”
大夫道:“正是因为王妃之前服用了太多的避子丸,身体太寒了。这必须要喝热的汤药才能有助于吸收,解除避子丸留下的药性。”
秦晏城皱眉,他没有想到避子丸的药性居然这么烈。
其实他也是无意间才注意到这件事情。
他许久都没有让余音吃过避子丸了,可是这女人的肚子却半点动静都没有。
这也就算了。
在西域的时候,他见过余音葵水来的时候,有多难受,所以便想着回来给她用些药。
可是她不喝。
要是告诉她真相,只怕她更加也不会喝。
“下去吧,能研制就研制。”
“是。”
……
余音一早起来,发现外面下雨。
而她刚坐起来,就重重地打了一个喷嚏。
月牙适时端上来了一碗汤药,“王妃,你先喝一些暖胃驱寒的汤吧。”
余音从这碗中闻到了淡淡的草药味,“这是什么东西?”
“这是王爷吩咐大夫给王妃准备的,说是你昨天受了一些寒。”
余音这才想起,昨日在浴房,秦晏城那狗东西是怎么折腾她的!
“不喝。”
余音穿好衣服往床
“月牙,谁让你喊我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