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音一听见这话,一把抓住了秦晏城的手臂。
她直起身子,吻上了秦晏城的唇角。
秦晏城就这么垂着眸子看着她。
余音捧着秦晏城的脸颊,“王爷,不要这样......”
她不想要在乎自己的人发现,自己和秦晏城的关系。
可余音此举在秦晏城的眼中,便是自己拿不出手。
她本来就是自己明媒正娶的王妃,为何不能让人知道呢?
秦晏城掌心扣在余音的后颈上,眸光危险。
“怎么,不把本王介绍给你的哥哥吗?”
余音抿着唇摇头,“不是。”
“不是什么?”
秦晏城追问。
此时的余音不知道说什么,说什么在秦晏城的眼中,都是错误,不如意的。
她放下捧着秦晏城的手,有些颓废。
秦晏城这是想要毁了她。
想要所有人都知道,她就是秦晏城的一个玩物。
非要把自己践踏在泥土里面,他才能满意。
余音心寒,整个人都禁不住有些发冷。
她的眼底一片晦暗,再次不自觉地轻轻摇头。
惹上了秦晏城,她的人生,似乎都不是自己的了。
余音心中难受,再次躺回去,不发一语。
她不能阻止秦晏城,那就由他去吧。
秦晏城第一次见到余音眼中这么冷淡。
那是一种什么都算了的,什么都无所谓的样子。
呵呵。
秦晏城冷笑一声。
余音这是故意伪装她不在乎拓跋三兄弟的看法,想要欺骗过自己吗?
那他就偏不如余音得意。
秦晏城将人扯到自己怀中,咬着她的脖颈,特别是衣领盖不上的地方,留下一片片痕迹。
不多时,外面的门被打开。
余音透过屏风的影子,看见了三个高大的影子。
真的是拓跋三兄弟,他们过来了。
即便是余音想要不在意,但从心底蔓延而上的屈辱,也让她不由僵硬。
余音厌恶一般扫了一眼近在咫尺的秦晏城,扭过头看向了其他地方。
她的指甲因为用力,镶嵌进去掌心里面,刺痛的感觉让她麻木的神经,有了一点点清醒。
面上死灰一般,但是心中却有一个不服输的声音在不断地咆哮着。
秦晏城肩膀上面的伤不断地在流血,为什么他一点影响都没有?
他怎么还不去死?
世界上为什么会有这么可恶的人,她到底还要如何做才能摆脱?
“晏王?”
这时,拓跋信的声音传来。
秦晏城也格外的用力顶撞着余音,让她发出声音来。
外面的三人都是有武力的人,听觉也比其他人要敏锐许多。
即便是余音此时咬着牙什么都不发出来,但粗重的气息也能被外面的人捕捉。
而且,秦晏城用力碰撞的声音,也实在不小。
余音眼眶发红,定定看着秦晏城。
她眼中的恨意,刺痛了秦晏城的心,让他生气,也越发的恼怒。
“不知几位寻本王可有事情?本王正忙着,你们要不要进来看看?”
秦晏城声音低沉,透着未曾餍足的沙哑,邀请着。
外面,拓跋云和拓跋信对视一眼。
拓跋离眸光一沉,就要往里面走。
但是被拓跋云一把将其拉住,轻轻摇头。
拓跋信开口道:“我们此行过来只是想要问一下,晏王可有看见拓跋公主?”
秦晏城明知故问:“拓跋公主丢了吗?”
"是,被图谋不轨之人掳走了,晏王可有什么消息告知吗?"
秦晏城轻笑一声,瞥了一眼埋头在他胸口的女人,“本王和什么拓跋公主可不熟。”
拓跋信拧眉。
拓跋离低声道:“为何不让我进去看看?说不定就是妹妹。”
拓跋云温和的脸色也沉了下去,“即便是,你也不能进去,你进去了让妹妹如何自处?”
此话一出,瞬间浇灭了拓跋离的急躁。
是啊。
不管是不是,秦晏城这么邀请,对于他身边的女人来说,都是一种羞辱。
拓跋离握紧拳头。
拓跋信扫了一眼那边的屏风,冷声道:“既然如此,那便不打扰了。”
秦晏城却道:“大王子给本王送来了这么漂亮的舞姬,本王很是感谢。说打扰未免客气。”
拓跋信闻声,眸色的寒意越发的深。
他没有多言,冲着拓跋云使了一个眼色,让他将拓跋离带走了。
走出去这边院子,拓跋信安排人将拓跋离带下去治疗伤口。
而他则是和拓跋云一起回去了书房。
拓跋云立刻问:“大哥可是也觉得妹妹就在秦晏城的手里?”
“嗯。”
拓跋云不禁爆了粗口,“这个畜生!”
拓跋信道:“如今父汗一再强调让我们不能招惹晏王,即便是他有意挑衅,我们也只能忍着。”
拓跋云静静等着拓跋信接下来的话。
拓跋信果然话锋一转,“相信父汗也不愿意晏王这般对待我们西域的公主。既然晏王没有诚意两国友好结邦的事情,那我们就给他找点事情。”
“你去通知北部的那几个部落,让他们出动人手,以他们自己的名义帮助周元川对北龙关发动袭击。”
“好。”
拓跋云迫不及待站了起来。
拓跋信接着道:“这些还是不够的,让你的人联系丞相,承诺给他的马匹白送,将我们的一小支暗卫给他用,让他釜底抽薪。”
“可因为五石散一事,丞相的势力重创,他还有这个能力吗?”
“这就不是你操心的事情了,相信丞相不会放过这次晏王不在京都的机会。”
拓跋信点头,快步出去安排了。
而拓跋离,却并没有回去医治自己身上的伤,叫来了自己养的暗卫。
“你们去以周元川的名义,刺杀小皇帝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