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音也听出来了孙老头的意思。
此时也立刻跟着孙老头一起往后院走去。
阿热伊还在外面看着马匹,说是去买点好吃的,不知道这会过来没有。
余音来不及想那么多,只想着先离开这个地方再说。
谁知道,两个人刚打开了后面,就见到了一辆马车。
这马车看着普通,稳稳停在了后门的地方。
“在里面。”
这时,身后也传来了响声。
余音回头看了一眼,正打算往旁边跑去,就听见了马车里面的声音。
“上来。”
只两个字,压迫十足。
余音心尖一颤。
这声音化成灰她都认识,可不正是秦晏城的吗?
没想到,他居然在大漠村。
所以,去和拓跋信做生意的人,真的是他!
余音的整颗心都提了起来,死死地盯着那辆马车。
孙老头显然也知道秦晏城的身份,推了余音一把,“你先走,这边我来应付。”
孙老头想要掩护余音走。
可是,他们两个人,哪里是秦晏城的对手呢?
都面对面了,再跑,简直就是痴心妄想。
秦晏城的微带恼怒的声音传来,“余音,不要惹本王生气。”
惹你生气?
呵呵,怎么不气死你。
余音咬了咬牙,对着孙老头摇头,之后上去了马车。
马车内,秦晏城果然端坐在其中。
秦晏城一身绛紫色的长袍,眉眼依旧贵气英俊,周身未有彰显身份的事物,却也气度不凡。
他冷沉的脸上没有多少的表情,睥睨目光扫过余音强掩饰的脸上。
“倒是挺会跑。”
秦晏城淡淡开口,“过来。”
“不知王爷来到这偏远的地方,所谓何事?”
余音假装没有看见秦晏城的暗示,冷漠地和他对视。
“本王的王妃跑了,你说本王能不来吗?”
余音握紧了拳头,“想要做王妃的人大有人在,王爷大可不必和一个无关紧要的人计较。”
秦晏城冷笑一声,“可本王就喜欢征服不想做王妃的,胆大包天的人。”
这是,不愿意放过她了。
余音妥协一般地问:“王爷有什么条件可以提。”
“你有什么资格,什么资本同本王谈条件?”
秦晏城话音刚落,伸手一把将余音扯到了怀中,捏着她的下巴,倾身吻了上来。
他的吻暴虐,残酷强势,不像是吻,更像是惩罚。
秦晏城撕咬着余音的唇瓣,纠缠拉扯着她的舌,一点缝隙也不给她留,像是要吞掉她一样。
余音尝到了血腥的味道,不断地往后面躲。
可是秦晏城一只手压着她的后腰肢,更紧地将人压在自己的怀中。
余音很疼,眼角被咬出泪花来。
呜咽地哭了一声,秦晏城终于放开了她一些。
“王.......”
才只开口了一个字,秦晏城再次吻了上来,这一次要温柔许多,但也依旧很霸道。
余音也不再挣扎,主动圈住他的脖子,吻了上去。
可是,秦晏城却将人一把扯开,目光带着浓浓怒气。
秦晏城将余音抵在了马车上面,伸手用力的撕扯开了她的衣服。
马车悄无声息地停在了一处宅院的后方,周遭的人全部都被清走。
晃晃悠悠的马车,久久不曾停歇,内里时不时传来似痛苦,似欢愉的低吟声。
许久过去,秦晏城揽着袖子,将余音抱到了房间中,再次压了过来。
余音被他这样暴躁没有章法的样子吓得不行,扭身想要离开,谁知却被秦晏城拉着脚腕给扯了回来。
余音没有反抗的余地,被秦晏城一只大掌压着腰,上半身埋进去了床被之中,承受着秦晏城给予的暴风雨。
余音整个人像是被撕裂开,完全没有了愉悦。
不管她用尽媚态的去迎合,或者是拒绝,都没能换来秦晏城的手下留情。
夜深之后。
余音被肆虐得如同破旧的花朵,缩在了床铺的里面。
她抱着自己的手臂,控制不住地发抖。
不光是身上,就连手指上面,都被秦晏城留下了红色的痕迹。
男人似乎心满意足,正喝着茶,随意披着长袍,露出那一身抓痕,坐在不远处的桌子上面,目光也正看着余音。
余音的嗓音很疼,唇瓣此时都已经肿了。
其实也想喝水,但是也没有力气和精气同秦晏城说话了。
她垂着眸,眼眶内有些雾蒙蒙的,也只是方才被秦晏城逼出来的水汽。
她没有哭。
如果这只是秦晏城的报复,那她是可以承受的。
她想的比这更加惨的报复都有,如今这般,至少还让她松了一口气。
余音不禁小弧度扯了一下唇,忍不住骂自己。
她这是被秦晏城虐成什么样子,怕他成什么样子了,此时居然还觉得庆幸。
秦晏城嗓音暗哑,也深知自己有些放肆,将余音弄得太狠了。
但这女人还挺倔,一句求饶都没有,默默承受着。
就连此时,她事后每次都撒娇缠着自己要喝水。
这都过去了这么久,居然看都不看,也没有开口的意思。
所以,她是在和自己赌气?
秦晏城眼中的嘲讽更加的明显,还真是将她胆子养肥了。
跑了这么远,否认自己的身份,和其他的男人这么亲密,却不和自己相认。
呵呵,秦晏城只觉得自己是太纵容她了。
很快,外面的门被敲开,隔着屏风的外室,有人轻手轻脚地搬来了浴桶,再悄无声息地出去。
秦晏城喝完最后一口水,站起来来到床铺间。
他猛然看见,余音的两腿之间,似乎有些血迹。
不是他做那事弄的,而是有些没有长好的疤,再次破皮了。
可这伤的女人,却一点也没有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