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鬟焦急地守在路口,时不时地看向那边的假山。
此时的余音正被秦晏城从背后压着“无法自拔”,余音有些脱力地往后靠着,扭了扭腰。
只听男人低低闷喘了一声,卡在她腰间的手猛然用了大力道。
余音像是一只摇尾乞怜的狐狸,嗓音媚得不行,“王爷,你送妹妹的生辰礼物真好看,没有我的吗?”
秦晏城嗓音冷淡,力道也轻了一些,“没有。”
余音撒着娇,“为什么?我不如妹妹让你开心吗?”
这个时候实在不适合问这种不太懂事问题,但谁让余音使尽了浑身的媚态。
秦晏城不为所动,像是被余音的这句话扰了兴致,忽然抽身,略微抖了抖衣袍,他便还是那个冷傲高贵的摄政王。
“你跟她不能比。”
说完之后,秦晏城半个眼神都没给还在情欲中没缓过来的余音,径直出去了假山。
余音靠在冰凉的石头上面长长出了一口气。
今日秦晏城一来余府,余音就将人喊来了这里,可还没等来余娴发现两人的事情,这男人就先抽身离开了。
啧,跑得还真快。
她还打算借此威胁秦晏城帮自己拿回最重要的苏绣唐卡,整个京都也就只有他有这个能力能够和收藏唐卡的人说得上话,只可惜他都不给自己说话的机会。
等余音整理好出去的时候,燕子已经等得着急,一眼看见余音脖子间的痕迹,眼泪便下来了。
主仆二人脚步不停地往宴席所在的院子走。
燕子一边给余音整理衣领,一边说道:“大娘子一直在找姑娘。”
顿了顿,又道:“姑娘,你的衣服皱了,你回去换身衣服吧。”
余音低头看了一眼,只能改变了方向,小碎步走得极快。
她的腿本就被秦晏城磨得酸软,又一路马不停蹄地赶过来,累得鼻尖挂了薄汗,本就明媚的脸蛋越发娇艳。
不等她给众人见礼,余大娘子就拉着她的手,将其领到了一个妇人面前。
余大娘子一副和蔼的样子介绍道:“这是赵夫人,赵家行哥儿,这是音姐儿,快喊人。”
余音微笑,福了身子,嗓音软糯,嘴巴也甜,“赵夫人安好,赵夫人头上的玉兰点翠珠钗真好看。”
又转着明亮的眸子看赵至行,“至行哥哥也安好。”
余音这张小脸长得像她娘,本就美艳,嗓音清甜,落落大方,夸得赵夫人脸上的笑意真诚了一些。
赵夫人这根簪子是宫中赏赐出来的,今日暗搓搓带出来显摆,愣是没有一个人夸,倒是让这庶女一眼看出来了。
赵夫人扶了扶珠钗,“瞧这模样,一看就是招人疼的。”
赵至行的一双眼睛,也贪婪地落在余音红润的脸颊上。
闻名不如见面,余家这位新找回来的庶女当真长得这么一副勾人心魄的模样。
本来他还在为余家塞给他一个庶女不高兴,当看见余音那张脸,他想着倒也是可以勉为其难收下做个宠妾。
赵至行笑着打招呼,“余大小姐好眼光。”
这时,秦晏城走了过来。
一身锦袍华服的男人,身姿挺拔伟岸,高如松柏,那张脸也长得非常俊美,面如瓷玉,剑眉星目,凤眼修长似寒月,有一种独特的矜贵威严和孤高肃杀,他浑身上下都散发着睥睨众生的君王气息。
他的身旁还跟着红光满面的余娴。
余音的目光直勾勾地看向秦晏城,奈何那会还在她身上“指点迷茎”的男人,此时眼里只装着余娴。
这二人这般走过来,其中意思不言而喻。
余音听见了身后宴席上面各家贵妇的讨论声,无不在猜测着余家好事将近,余娴真的攀上了京都一枝花晏王的高枝。
不然,大名鼎鼎的晏王不可能亲自来一个五品光禄寺少卿的家中,参加其小女的生辰宴。
秦晏城作为陵国摄政王,按理说有许多贵女都对他前仆后继,但因为他一心辅佐朝政,年二十三尚未娶妻,再加上大权在握,行事作风也极为狠辣,他不表态,还真无人敢主动说媒。
没成想,这么一个香饽饽,居然花落了小小余家。
余娴穿着粉裙,温温柔柔站在秦晏城身边,还真有几分晏王妃该有的贤淑端庄样子。
余音在秦晏城目光扫过的时候,抛了一个媚眼过去,面无表情的男人眼中划过冷厉,再也不愿多看一眼。
装不认识?余音不服气地想着,下次少让他亲两口,报报仇。
赵至行不知何时站到余音的身边,低声说道:“余小姐,你虽为庶女,但是年龄在这,这要是不比余二小姐先出嫁,你余家只怕要错过晏王了。”
余音扭头看他,笑得乖巧,“所以呢?”
赵至行抬了抬下巴,“我不嫌弃你的出身,以后会对你好的。”
余音一直都知道大娘子巴不得尽快将她塞出去,没想到给她找了个这么歪瓜裂枣。
相对于秦晏城那张脸,赵至行长得实在是普通,而且赵家官职六品,他哪里来的自信看不起自己一个庶女的?
更何况,她从不认为自己是庶女。
余音无辜地说道:“大娘子有没有告诉你,我八字克夫?至行哥哥,你命硬不硬啊?”
赵至行一愣,脸色黑了下去,立刻扭头看向了赵夫人,想必是去告状去了。
余音趁机回去了自己的小院,无心来欣赏余娴的风光场面。
大约是今日秦晏城亲自来了,余大娘子太高兴了,晚上居然没因为赵家的事来盘问她。
但余音知道,无论是余大娘子还是赵家,都不会善罢甘休。
不管是拿回唐卡还是同赵家的婚事,能帮她的,她能够够得着的,也只有秦晏城。
好不容易搭上的人,余音可不愿意白让他爽。
第二日,余音乘坐马车,从摄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