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美人,我救了你,你应当以身相许。”土匪头子咧嘴憨笑道。
沈清清听着他的话,眉头不自觉地跳了一下。
她觉得金钱对他们的诱惑或许会更大,所以才会提出给他们银子,让他们送自己回去。
反正她不缺钱,奇珍异宝她嫁妆里面也有,实在不行再去找宇文轩要,宇文轩总归不会管自己。
“带走!”土匪头子见她不说话,对身后的人挥手说道。
沈清清又往后退了几步,伸出手阻拦道:“慢着,你们知道我是谁吗?你们要是把我带回去,就要倒大霉了。”
她不等土匪头子说话,指着自己的衣服说道:“你们看我衣服的料子就知道我不是普通的老百姓,所以你们把我放走,我可以给你们很多银子报答你们。”
说话的时候,她的手从空间里面拿出了麻醉剂,这本来是给土狼准备的。
谁知道当时没用上,不过好在她先兑换出来了。
只是,面前的人数这么多,她不可能同时给他们用上。
而且她对这里的路还不熟,看他们的架势应该常在这边打猎。
如果伤了土匪头子,难免他们不会报复自己,到时候自己肯定逃不掉。
现在答应他的话,被他带过去再找机会离开,至少能保住自己的命。
就算不答应,恐怕也会被他们强制带过去,只是他们会对自己加强戒备。
反抗这个想法一出,很快就被她给否掉了。
这么多人,她肯定打不过,就算空间里有工具帮忙。
“小美人,我不需要钱,我只需要人。”土匪头子走到她的面前,捏着她的下巴说道。
沈清清把手中的麻醉剂收了起来,撇开头躲开他的手,往后退了半步和他拉开距离。
“你想把我带过去做什么?”沈清清抬起眼皮凝视着他,脸上挂着似有似无的笑容。
见她反抗意识没有刚才那么强烈,土匪头子脸上的笑意更甚,收回自己的手:“当压寨夫人,你愿意吗?”
听着他的话,沈清清侧过身子,装作有些羞涩的样子,苦恼地说道:“也不是不行,只是必须要明媒正娶。”
看她答应了下来,土匪头子仰天笑了起来,豪气地挥手说道:“当然没问题了!”
他拉着沈清清的手,带着她转身朝来的方向走去,“娘子,请吧!”
沈清清瞧着他高兴的样子,脸上堆出一抹假笑,被他带着离开。
好在她在空间里放了不少的药材,她一边走一边偷偷地留下记号。
土匪的手下要么留在原地处理那匹土狼,要么跟在不近不远处,免得打扰他们两个。
宇文轩瞧着打猎的人都回来了,还没见到沈清清的身影,心中不安的感觉更甚。
臣子将打猎来的东西都献给了宇文轩,之后众人等着吃食,用完膳之后就要回宫了。
沈宝珠在宴会开始前回到了帐篷里面。
“沈妃呢?”太后撇了一眼坐在上方的宇文轩,见他眉目间着急的神色,主动开口询问道。
沈宝珠本想着偷偷坐下,没想到被她发现了,人还没坐下,来到了中央。
她对太后和宇文轩行完礼,才开始回答:“姐姐,说身子有些不适,便让人先送回宫了。”
太后本来想要发火的,又想到沈清清先前小产身子虚弱,还要靠她怀上皇嗣,便轻斥了几句,之后就让沈宝珠坐回去。
宇文轩瞧着沈宝珠说话时的神情有些不对,皱着眉头眸光幽暗的凝视着她。
倘若沈清清真的要回宫的话,定会找人告知自己。
从出宫之后,他就从未见到沈清清一眼,都是从太后和沈宝珠口中得知她的行踪。
现在宴会还未开始,他没有办法出去,即便心急如焚,他也只能坐在那里。
等到宴会开始后,他们吃着打来的猎物,和身边的人高谈阔论。
敬完酒之后,宇文轩见没人注意自己,带着身边的公公走了出去。
先前向沈宝珠透露自己行踪的人,已经被处理了,这是暗二给他重新找的。
暂且算得上是自己人,宇文轩随便扯了个理由,让他们在原地等着,他往前走了几步。
暗二出现在了他的面前,身子藏在帐篷后面,没有任何人发现。
“主子,出什么事了?”暗二瞧着他着急的身影,沉着声音询问道。
宇文轩紧皱着眉头,担忧地说道:“你现在派人去找沈妃,孤总觉得她遇到危险。”
暗二听说是沈清清的事情,自然不敢耽误,应下他的话,闪身立刻离开。
宇文轩再次回到了宴会里面,他并没有外露太多的情绪,但还是让他们感觉到,他的兴致不高。
权当他是想起了先皇,所以一时有些失落。
太后假装关心了他几句,宇文轩敷衍地应付过去。
待休息好之后,他们在太阳落山之前,启程回宫。
沈清清他们在太阳落山之前就抵达了土匪的居住地。
她来的时候特意留心观察了四周,找到了合适逃跑的地方。
土匪头子把沈清清关在了房间里,招呼着手底下的人准备成婚用的东西。
为了怕她跑了,门口守着不少的人,屋子里倒只有她一个。
沈清清从空间里面准备好麻醉剂,之后又准备好绳子和逃脱需要用到的工具。
她推开窗户朝
在这里可以把外面的动静看得一清二楚,说是土匪但是人也不算太多。
今日在林子中看见的,已经是他们一半的人,逃跑的时候避开他们的视线,应该也很容易。
沈清清在心里大致画出了逃跑的路线,听着外面的动静,她立刻把窗户给关上,坐在了坐在桌子前喝着茶。
“夫人,这是大哥给你准备的嫁衣,你试试合不合身?”
说话的人沈清清认识,就是他说自己是哑巴。
沈清清看着他端来的衣服,轻笑了一声,用手指挑了一下:“你们行动还挺快。”
这才半个时辰不到,居然把嫁衣都准备好了。
手下的人听着她说的话,只憨笑了几声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