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卿不认可他所说的话,但也不想继续争辩。
“那你知道夫人以前就有心上人么?既然夫人以前就有心上人,又怎么可能对督主大人情真意切?”
这消息也是他近来才知道的,也愈发的证明了他的猜测。
江停云对督主大人就是设计陷害,而她心里真正喜欢的其实另有其人。
“心上人?”安杰对此事了解的不多,“你可不要胡说,夫人与督主大人如今的关系不错,你要是胡言乱语的话,害了夫人该如何是好?”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既然夫人做了这样的事情,那么她就要料到有朝一日这件事会重见天日。到时候我会把证据给你看,以此来证明我说得就是对的。”
贺卿笃定的说道。
“你到底想要做什么?你知不知道你这么做的话,会伤害到督主大人和夫人?你就不能为了他们考虑一下?”
安杰觉得贺卿的性子有点儿偏激,再加上他对夫人的偏见实在是太大了。
他就怕他会好心办坏事。
“不会的,我就是测试一下,如果夫人真的有你说得那么好的话,那么就当做这件事从来都没有发生过。但是如果她根本就经受不住这测试,那么就说明你所说的还有你所笃定的东西全部都是假的。这个女人和江家的其他人都一样,不对,她比江家其他人更加的聪明,更加的会伪装,这才让督主大人对她另眼相看。如果没有点本事的女人,是根本做不到这种地步的。”
贺卿心里已经有了初步的打算,他的语气也变得轻松起来,很快他就会知道答案。
到时候督主大人更会明白,这个女人的一切都是刻意伪装的,其实她对督主大人是一点儿真心都没有的。
安杰也陷入了纠结,“你确定可以安全的测试,而不会伤害夫人和督主大人?”
贺卿笃定的点了点头,“你就放心好了,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正巧他们去的是刑部。
傅云深还被关在刑部大牢里。
到时候贺卿只需要给他一点好处,那么就可以把全部的事情都问出来。
而江停云被殷灼送了回去,一路上她哭累了就睡了过去,任由殷灼抱着。
一开始殷灼并不想一直抱着她,毕竟两人这样未免太过于亲密,两人如今的关系还没有到那种地步。
但他周围得都是男人,总不能让其他男人把自己的夫人抱回去吧?
打消了这个念头以后,他想要把江停云弄醒,让她自己走回去。
可看她睡得那么香,他还是有那么一点儿不忍心,最后还是决定把她抱回去。
而江停云怎么可能会在他的怀里安心的睡过去,不过是不想醒过来而已。
要是醒过来的话,按照殷灼的性格,肯定直接把她丢下。
那么她的计策可就没有任何的意义。
而殷灼刚把江停云放在床榻之上,她就搂住他的脖颈不让他走,还哭哭啼啼道:“夫君要走了?”
殷灼只好任她抱着,“你这是做什么?本座还有其他的事情要做,总不能一直守在这个地方。你要是想说话的话,让飞鸢进来和你说话。”
“可我怕那些黑衣人,要不是夫君来得及时的话,那么黑衣人就会要了我的命。”
江停云搂着他不放手,也期待他可以留下来陪自己。
殷灼犹豫了一瞬,想到那几个黑衣人的确是武功不低,她一个弱女子会害怕也是极其正常的情况。
“那行,你老实一点儿。”
江停云喜笑颜开,就直接窝在他的怀里,“那妾身不动,夫君想做什么都可以。”
殷灼处理公务,而江停云就直接在他的怀中闭目养神。
“你今日出门做什么?为什么会惹了黑衣人?”
殷灼回想起早上两人匆匆一面,她对自己爱搭不理的,短短的时间之内又变得如此的粘人。
女人的心思还真是难以猜测。
“我出门是去医馆给人看诊去了,我的医术如何夫君你是知道的。正巧没什么事情干,就去为我们的督主府行善积德去了。”
江停云没把所有的事情说得那么的仔细,不过是挑了一个殷灼可以听得进去的理由罢了。
“行善积德?亏你想得出来。”
殷灼没有反驳,也就是认同了她的做法。
他这才意识到江停云与一般的闺阁女子不一样,其他女子不愿意做的事情,她是愿意去做的。
许多大家闺秀,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根本不会想着出去做生意。
但江停云可以把一个医馆做得风生水起,这能耐可是普通人没有的。
“怎么?不好么?我这不是为了夫君你么?”
江停云索性不理他。
“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如果您存在什么难题的话可以直接和本座说。在外面开铺子银子够么?要是银子不够的话,直接去库房拿。”
殷灼对开铺子和行医之类的事情一点儿想法都没有,但是江停云喜欢。
那么她喜欢的话,就让她做好了。
“夫君你真好。”
江停云笑得眉眼弯弯,银子自然是不够的,她还要做许多的事情,就是需要大量用银子的时候。
如果殷灼愿意帮她的话,那么就是如虎添翼。
这个时候管家匆匆的进来禀报,但是见两人依偎在一起,他又立马转身出去。
完了,差点忘记,府里有一个妇人了。
已经和以前不一样了。
他现在禀报那些事情可不能再那么咋咋呼呼的,要不然什么时候被督主大人嫉恨上了可就不好了。
“你要说什么?”
殷灼已经看见他了,又怎么可能眼睁睁的看着他走。
“小的不知道夫人也在。小的要是知道夫人也在的话,那么小的也不会直接闯进来,那几个黑衣人的身份已经查到了。”
管家就是来禀报这一件要紧事的。
“是谁的人?”
殷灼的语气立马严肃起来。
“是江家的人,具体是江庭钰的人。”
江停云惊讶的捂住自己的嘴,“怎么会?二哥怎么会这么对我呢?二哥这是要我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