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甜才不在意什么天狼国?
她就想问问她的帅将军。
水月:“……小姐,这难道不应该是你自己才知道吗??”
这种事情为什么要问她们一个外人?
顾甜陷入沉思。
对啊。
她好像忘了联系季贺裘了。
他知道自己在京城吗?
唔——
直接没有来找,他直接拿了天狼国5座城。
不会放弃她了吧?
有点心虚。
原来她的想想只是放在嘴上说说。
唔,好像还有一件事忘了。
她搬新家,黑豆、吉塔都没有带过来……
有些心虚地缩成一团。
顾慧:……
这还是一招搞定太师府蛀虫的小姐吗?
咋的未来夫君都不上心?
这个未来夫君还是本朝最受宠的四皇子,飞姚国的战神王爷。
想想当年,自己与水月她爹元临,时时刻刻恨不能都要在一起。
再一看她家小姐。
呃,不得不说——
她家小姐真的是要聪明有聪明,要贴心有聪明。
四皇子辛苦。
是作为一个优秀的管家,永远不可能让场面冷场。
“这里离边疆路途遥远,小姐又怎么会知道?”
顾慧点了几个招牌菜,没好气地斜睨了女鹅一眼。
直女吗?直来直去?
水月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看天看地不看老娘。
她不是故意的。
她只知道,以后有心上人一定会好好对人家。
得了,她家小姐,她算是看出来了。
与七皇子送她的猪蹄差不多冻人。
四皇子辛苦。
顾甜……
更心虚了。
边疆的确路途遥远,但有神鹰在,三五日便可来回。
呃——
现在住人家的院子,还不理会人家的感情。
她好像电视剧里的渣女哦。
晚上就写信。
顾甜夹了一块刚上桌的糖醋里脊,全部放进嘴里,抿嘴,半点汁儿都不露的大口吃肉。
因为肉肉太大,脸颊鼓出了一小块。
有点像那什么偷吃的小凶许。
水月惊奇,小姐这是什么神奇的偷吃大法?
有这方法,以后她还用担心平常上工时,肚子唱空城计吗?
水月学着顾甜一样大口干饭。
顾慧被她俩豪迈且不是优雅的吃相,给看饿了。
投身专心干饭的队伍。
至于楼下天狼国使团的路过,半点没注意到。
等反应过来时,那一群人,已经走远,只看见拇指大小的人头了。
“嘻嘻——这家酒楼厨娘手艺真好,吃好饱。”
顾甜抿嘴偷笑,手缩在袖子里,轻捂着撑得浑圆的肚子。
在顾府,吃的都是啥啊?
祖母安排的那些相亲宴,吃的都是啥啊?
再看看现在这顿,嗐,不一样,不一样的啦。
前面吃的是规矩,是醉翁酒,后面才是人生啊。
隔壁的隔壁的隔壁桌,三人高谈论阔诗书论,但注意力时不时飞到顾甜那桌。
你看我,我看你。
神色诡异的盯着少女双手捂着的浑圆的肚子。
这一幕,看见的可不是只有她们啊。
当天下午,京城开始传起了,四皇子成亲前偷尝禁果,未婚妻主现已、怀有身孕。
当天晚上,已经有赌坊开启了赌局,赌局话题:这一胎是男是女。
季贺裘众所周知的耀眼,只是身为男子。不可继承帝位,但如果他的妻主生下女儿。
女皇陛下,会不会放弃大王女,转而培养四皇子之女?
“哈哈哈——璇儿,叫你的人去开个赌局。内容就是这条。”
女皇乐不可支,招来沉浸式批阅奏折的大王女。
大王女茫然:?
哪条?
“女皇陛下,会不会放弃大王女,转而培养四皇子之女???”
母皇又要玩什么?
“对,你太穷,咳,我们太穷,坐庄收钱啊。”
女皇不笑了,这才反应过来。
嗐——
璇儿坐拥千金暗楼,她不配说穷。
穷的是自己。
“好,压哪个?”
她都可以。
“啧,”女皇大人挑眉,“压会培养老四女儿100两,压你1000两。”
“再多开一个赌局吧,就赌飞姚国未来女皇是谁。你们三姐妹各押1000两,哦,将老四也拖进来,押上666两,老四的女儿也押666两。”
嘴角抽搐的大王女:……
“您这个赌局,没人敢赌。”
直觉真准,母皇果然想搞事。
当着自己的面提出这个赌局,明着告诉她太女之位稳了,但是——
有人要倒霉了。
季宵月一顿,哦,光想着怎么将水搅浑,忘了赌局,太吓人了。
那怎么办?
“我想要开一个赌局,然后呢由我们做局,赢他个一本万利。”
女皇直接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母皇,儿臣可以说句实话吗?”
“不可以。”
“……”
季贺璇麻了,论亲娘崩人设有多快,拍马不及也。
如果能够回到那一天,她一定不会选择将处理事情的折子带到御书房。
季贺璇索性在自己的袖子里掏了掏,再掏了掏。
最后掏出了一把银票。
女皇:?
璇儿没事吧?
被她逼疯了?
季贺璇数出了10张,将剩下的小半放回去。
绕过桌案,站到母亲身边,将10张银票递到她怀里,情真意切。
“母皇,这是一万两,是儿臣给您的零花钱,儿臣求你,咱别搞阴谋论了好吗?”
应付老二老三她都需要找外援,再来母亲搞事——她还要不要活了?
女皇:……
拿钱侮辱她?
朕是那样的人吗?
当然——
是了!
“好嘞。”
快速收钱入怀,女皇季宵月喜滋滋的,带着贴身女官夏淑走了。
“乖璇儿,为娘找你四弟妹玩去了,我桌上的折子就交给你了。”
刚松了半口气的季贺璇,看着女方桌上只动过几本的奏折。
……
钱拿早了。
手无力缓慢的抬起,死死掐住了自己的人中。
不能生气,不能生气。
气出病来无人替。
这是亲娘还是女皇,也不可能像揍优儿一样,扁一顿亲娘啊。
无力改变事实,只能妥协。
季贺璇的目光落在了那一堆奏折上。
好在,还有一堆出气筒。
掸了掸自己的袖袍,大王女优雅的坐回自己的位置。
拿起笔快速勾画。
“每天就知道写个折子问好,缺你们这些缺心眼的吗?”
“王大人女儿嫖又不是王大人嫖,说那么详细,你是钻人家床底了吗?”
“李大人喝酒不给钱,你不是刑部吗?有种抓她啊。”
“白大人牵了左相的手,又没牵你的手,干卿P事?”
诶?
不对!
左相?
二、二王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