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1章 番外(时宴篇11)

两个人同时转头,看到的是段宏伟,身后还站着两个人,当然具体叫什么名字,想不起来了。

反正也是无关紧要的人。

“不会忘记了,那只是打赌的事情吧。”

段宏伟冷笑地说完这句话,往前走了两步。

“明目张胆说这样的话,应可心还在呢?给留点脸吧。”

段宏伟旁边的其中一个男人说。

“还在乎那些吗?”段宏伟脸上似乎写着冷嘲热讽。“什么高傲的人啊!什么没有男人啊!这还不是和别的女人一样,床上的功夫应该还不错吧,是吧,时大少?”

“闭嘴!”

时宴咬牙切齿地说。

他恨不得现在要冲过去打段宏伟一段,但是应可心面无表情地转身,似乎完全没听到段宏伟的话。

就算是听到了,也是那副一如既往的表情。

时宴快走几步拉着她的手,将她塞进车内。

在回去的路上。

车内的氛围有些凝重。

时宴看了看看着窗外的应可心,问:“你不生气吗?”

“什么?”

“刚才……”

“你粗暴的对待我,还是你拿我当赌注?”没等时宴把话说完,应可心就打断了他,缓缓地转头看向时宴。“反正我也没有想过你是真心的。一见面就约睡觉的人,有什么真心可言的吗?”

见面时,说过的话。

南湖中,时宴的传闻。

应可心不是什么心存幻想的小姑娘。

时宴看向她。

为什么总是那一副不冷不热的表情,干脆生气或者顶嘴。

这样安静的表情,没有任何情绪的眼睛,真觉得是什么关系也没有,什么勾当都不算。

一路上,都没有再说话。

车子最终停在了应家楼下,时宴才说:“没错,我把你当赌注了,第三次见面的时候让你屈服的人获胜。”

应可心手抓着开门的把手,看着他。

时宴叹口气,解释:“那时候太过分了,我喝了酒,很情绪化,所以我想说的是……”

“别想那么复杂,我们算什么?托你的福,我也玩的很开心。”

时宴一愣。

为什么?

别人不纠缠,他会觉得一身轻松,但是应可心说出这种话,心里就很不是滋味。

这不是他想要的话,可应可心就是不一样。

应可心打开车门,头也不回地离开。

时宴一直盯着应可心走进房子的身影,眼睛一眨不眨。

说实话,是不明白。

他怎么了?

翌日。

“应可心,你的快递。”

到艺术馆上班的时候,突然同城快递送过来一束鲜花,不算很大,但有九十九朵百合花。

同事立刻就围了上来。

“天啊,是谁寄来的?男朋友?”

“啊,不是,我也不知道。”

应可心确实不知道是谁送来的花。

“真羡慕啊,我什么时候能收到那样的东西呢?”

会是谁呢?

难道是时宴?

不可能!

应可心很快就否定了这个想法。

抱着花放在桌子上,看到花篮上的纸条,才知道原来是长安。

上面写着地址和时间。

应可心知道这是什么意思,翻出昨天的名片,便离开拨打了电话。

“我是长安。”

“我是应可心。”

“我知道。”长安的声音听起来就是一个绅士,只是凭声音,就能感觉是个好人。“收到了吗?”

“我收到你寄来的花篮了。”

“别的呢?”

“当然卡片我也看到了。”

应可心能听到电话内的长安笑了一下。

紧接着,听到他问:“怎么样?时间还可以吗?”

“嗯。”

那是一个周日,地点也是离应家不远的餐厅。

他想得很周到。

“有特别喜欢吃的食物或者特别讨厌的吗?”

“我不挑食。”

“那这样的话,我就随意的安排了。”

“好的。”

“那到时候见吧,祝你好运。”

“你也是。”

说完这句话,应可心挂了电话。

深呼吸,缓缓地看向窗外。

果然就像说的那样,他是一个好人。

那一瞬间,想起来时宴。

不知道为什么,就是突然一闪而过他的面孔。

不!

他绝对不是。

因为那样的人,冲动且肆意妄为。

应可心清楚的知道,短暂的越轨是一个愚蠢的选择,是不能有所期待的。

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心情,继续工作。

下班时,手中拿着长安送的花篮,在艺术馆的大门口看到了时宴。

他和那次一样,靠在车身上,口中叼着烟。

“应可心。”他喊了一声,“每次下班都这么晚吗?别人早走了。”

“有事吗?”

时宴低眸,看到她手中拿着的花篮,问:“那是什么?”

“你不用知道。”

时宴眼睛微微一缩,命令:“把那个扔掉。”

“什么?”应可心一愣,“疯了吗?这是我收到的礼物。”

时宴一步一步地朝着她走过去,并说着:“有规定收到的礼物不能扔掉吗?”

说话间,已经来到了应可心的面前,从口袋拿出一个盒子递给应可心。

“什么?”

应可心只是盯着,没有接过来。

“把你手中的东西放下。”

“……”

应可心没说话,甚至没动。

“是自己放下,还是我给你丢掉。”

好吧!

时宴确实做得出来这种事情,就算是这个花篮是长安送的,他也会毫不留情的丢掉。

应可心知道他的品性,便听话地放下了手中的花篮。

他手中拿着的盒子,继续往应可心的面前递了递。

“什么?”

时宴漫不经心地回答:“这是能绑住你的东西。”

应可心接过来,打开盒子,看到里面是一个手镯,螺纹花纹的手镯,手镯打开的。

应可心抬眸,问:“这是什么意思?”

“礼物。”

“什么?”

时宴伸手,修长的手指将盒子里面的手镯拿起来,下一秒,拉过应可心的手,就将手镯戴上去。

“时宴,你这是什么意思?”

应可心着急地问。

却无法阻止,时宴将手镯戴在她手腕上的行动。

“很适合,不是吗?”

“时宴!”

“枷锁!”

“什么?”

时宴将手镯戴上的下一瞬,将钥匙丢进了旁边的下水道内。

“套住你的东西,所以,这辈子都不要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