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也不想参与这种事情,但是爷爷也和你一样,在商业上,不允许有这种手段出现。”
这不是商战,而是害人。
时染爷爷在商场这么多年,什么没见过,但他从来没有用过肮脏的手段。
时染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爷爷。
“时染啊!爷爷看好你。”
“那……唐家……”
时染欣喜的眼睛就好像有星星一样。
“爷爷和你想的,虽然唐家当家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出来,但是现在唐家的实际控制人是爷爷。”
“爷爷!”
时染激动地抱住爷爷的大腿,眼神充满了崇拜。
“我就知道爷爷不会袖手旁观的。”
“记住,我们时家人无论输赢都是堂堂正正,从不做这种事情。”
“嗯。”
时染重重地点头。
稍微松了一口气。
唐家的产业现在爷爷是实际控制人,至少不会被宋家瓜分,但是,这是否改变了唐棠的命运呢?
前世因为破产进入娱乐圈,现在改变了,她还会进入娱乐圈吗?
这件事情之后,唐家元气大伤,在里面自杀了两个人,唐当家也是在宋当家回来之前,以证据不足放出来,在家里面病了一场。虽然唐家还没有破产,但再也没有了原来的风光,爷爷成为实际控股人,在爷爷的管理下,唐氏乳业更是家喻户晓。
在唐当家生病的这期间,爷爷约见他,谈了很久的话,具体说了什么,时染不知道。她和唐棠在外面,好像这些事情和自己没有关系一样。
但实际上,他们都存着心事。
尤其唐棠,再也不是那个无忧无虑的小孩子了,也没有在时染的面前,再说起哪个电视剧更好看,哪个明星更帅的事情了。
人啊!
总是在经历一些事情之后,一下子成长起来。
这个冬天,比之前更冷一下了一些,但也很快就过去了。
时染想的是,十四岁的生日一定要让全南湖的人都知道她是时家的大小姐,是时家当家爷爷最宠爱的孙女。
多少还是需要杜绝以后外出没人知道她是谁,闹出那次马场的事情。
虽然说唐家的事情,和这个没有直接关系,可时染还是觉得避免发生同样的情况。这次不是因为这种事情遭遇重创,下次可就不一定了。
时染决定了,今年要进入社交圈。
“既然这样,不如先和爷爷参加一个舞会吧。”
“爸爸,她现在参加舞会是不是太早了?”
时染的爸爸有点不同意地问。
“早早踏入喧嚣、话多的社交圈,确实没有任何好处。”
但是时染坚决地摇了摇头。
“可能是因为一直没有外出活动,很多人不认识时染,所以觉得不舒服,偶尔也会被无视……”
时染含糊其词地说,爷爷的眼里像是要迸出了火星。
“谁!谁敢这样对我的孙女!”
“要是有那样的事,就应该跟爸爸说啊!”
父亲也罕见地提高了嗓门。
时染继续低垂着肩膀说。
“之前和唐棠骑马的时候,遇到过。这次出现在舞会上,认识时染的人越来越多,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了………所以想快点……”
听到时染的话,时染看到了爸爸在动摇。
“如果是那样的理由的话……”
“就趁这个机会吧。”
最终爷爷没等爸爸开口,就答应了下来。
时染高兴地点了点头。
之后的几天,时染在准备舞会的事情,完全不知道爷爷和宋肆辰见面了。
宋家,在前面等候的徐华恭敬地鞠躬致意。
“您来了。”
“嗯,过得好吗?“
爷爷拍着徐华的肩膀说。
“宋肆辰正在接待室等待,请到这边来。”
爷爷不紧不慢地跟在徐华的身后,突然,向她的背影提问。
“照顾孩子还行吗?”
“偶尔只是希望宋肆辰能更像小孩子。”
“是啊,那家伙的性格就是这样。但是,如果厌倦了这件事,就随时来时家吧,你的位置总是为你空着。”
“谢谢,老板。”
简短的交谈后,两人走进会客室。
“好久不见。”
对于见到时染的爷爷,宋肆辰只是简短地客气了一下。
这是从徐华那里得到宋肆辰最近的情况的报告后走过来的。
因此,也知道期间有多少人来找宋肆辰。
似乎要折磨得没法活。
宋夫人总是安排人来到宋肆辰的身边,有意无意地说着让她做宋肆辰的母亲。
不知道为什么,从上一次开始,就已经都在在意这件事情,到来年,还是没有放弃。
此前宋肆辰也很好地抵挡了这种压力,但在徐华看来,这种强烈的耳边洗脑,太多次了,尽管现在还没有成功,但他只是无视,装作没听见,已经是极限了。
再这样下去,宋肆辰可能也坚持不了了。
所以,希望时染爷爷能介入一下。
“我不是来劝你的。”还是时染爷爷先提起这件事。“毕竟,谁也不会让自己的仇人做自己的母亲。”
宋肆辰听着时染爷爷的话,缓缓地低下头。
还是那副无表情的样子。
“这样做,能保证不被挤出继承人的身份吗?”
“至少不会让出她想要的东西。”
“我的问题,不该是这样的回答吧。”
宋肆辰又习惯性地闭嘴了,但是红彤彤的眼睛和小时候没什么两样。
时染的爷爷本想用着刺激性的语言,却想到时染说宋肆辰是她最好的朋友,心就软了下来。
“想留在这里,和他们纠缠下去吗?”
“这没什么不好。”
“应该可以妨碍和折磨他们俩吧,让他们每走一步,都能看到你,并感觉到晦气。但是,这样能妨碍宋彦哲得到宋家吗?”
“宋家不是我想要的。”宋肆辰想起时染说过的话,“时染如果想要我得到宋家,那我就得到。”
听到这句话的时染爷爷脸色微微一变。
这小子,总是是不是提起他的宝贝孙女。
“时染想不想要是另外一回事,你要知道,你想要复仇吗?”
宋肆辰黑色的眼珠代替了回答,像漆黑的夜一样。
“那就要抢走他们最想要的东西,这就是复仇。”
时染爷爷只留下那句话就从转身离开。
独自留下的宋肆辰,也没有送行,呆呆地坐在宽敞的客厅里,陷入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