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
赫伯特为游飞鸟鼓掌,满眼欣赏与爱意的看着她。
程多乐走到游飞鸟面前,挡住赫伯特的视线,用最凶狠的目光瞪着时刻准备挖墙脚的人。
“方女士,请放心!”
赫伯特指挥男侍者搬运尸体、打扫房间。
“女王的贵客有要求,我们一定会满足!”
赫伯特温柔的看向程多乐身后的倩影,早晚有一天,游飞鸟会是他的。
“你什么意思?”
“你回来!!!”
“你给我说清楚!”
方轻竹趴在栏杆上嚷嚷,赫伯特连头都不抬,两名侍者抬着的干尸仿佛动了。
她想仔细看清楚,干尸突然睁开眼睛,漆黑一片的眼白,吓得她脚滑失重从栏杆上翻下去。
“啊!!!”
方轻竹手腕上的镯子,瞬间打开成S字形勾住栏杆,她才没掉下去。
洛可可的裙子极重,钩子正在缓缓滑向左侧,眼看着就要摔下去。
“你们救救我!”方轻竹苦苦哀求,“你们救我,我带你们通关!”
她把老玩家得罪死了,不如向新玩家求助,他们为通关也会拉自己上去。
“当老玩家失去完成任务能力,游戏会剥夺新手接引任务,重新开放任务给其余老玩家。”
游飞鸟抱着肩膀悠悠的说,钟飞收回要拉方轻竹的手。
“别!别!别!”
“我是痛苦石榴2段1级玩家!”
“我有很多道具!就我!我送你们道具!”
方轻竹目光紧盯着快要滑掉的手镯,开放游戏面板,密密麻麻的道具铺满墙。
“你死了,道具都是我们的,想怎么分就怎么分。”游飞鸟小臂交叉搭在栏杆上,指指虚空的道具,“这些道具是你坑多少老玩家得来的?”
论说话引战,游飞鸟就没服过谁,敢在关公面前耍大刀,谁给方轻竹的胆。
“你们是新玩家,老玩家怎么可能……啊!!!”
S形手镯承受不住方轻竹的重量,彻底滑落,她重重摔在一楼,没死,但也快了。
“啧啧啧~”
“真可怜!”
赫伯特走到一楼,看方轻竹出气多,进气少,瞳孔都扩散了。
侍者将曲之玉放在方轻竹身上,一人抬头、一人抬脚,慢悠悠的往一楼角落走去。
“咔!咔!咔!”
曲之玉的头一下下卡点转动,与方轻竹亲密接触,活活把她最后一口气憋没了。
虚拟道具墙缓缓上升,所有人眼里一片火热,新手指引任务在老玩家游戏面板中弹出,游飞鸟看都没看,上下翻动方轻竹的道具。
白鹤剑、八宝刀、走马流星锤、柳叶镖、火箭筒、麻醉枪……游飞鸟一言难尽的表情看向岳千白。
“这货是捡破烂的吗?”
道具浮夸不好用,等级低,还不能升级。
就这!
也值得费心思搞掉老玩家?
“我瞅瞅!”
邵文缤站的远,近距离看完,表情和游飞鸟如出一辙。
“热武器我要了!”
蚊子肉少也是肉。
“凭……”
苏蓉刚张嘴,被苏叶捂住,歉意的对老玩家笑笑。
三言两语干掉一个老玩家,游戏没有惩罚,NPC没有愤怒,足够说明游飞鸟,以及她背后老玩家的实力。
他们一群菜鸟萌新,不跪舔大佬,也不能得罪老玩家。
“护具给我吧!”
岳千白挑挑拣拣,护具还看得过去。
“鸟鸟,你要什么?”
程多乐凑上来,感兴趣的上下滑动拉条,感觉挑花眼。
“我不要破烂!”
游飞鸟嫌弃的撇嘴,来路不正,道具浮夸,她怀疑是游戏故意消耗玩家金币的东西。
“我觉得这个匕首挺好……”
“那你要吧!”
“行!”程多乐收走匕首,“你想要什么道具,我给你买好不好?”
直播间打赏多是女性观众,很多人叫他“崽崽”,还有恭喜他恋爱的,也有脱粉最后一次打赏的……反正,金币很多。
“好呀~”
游飞鸟没有拒绝,拉着程多乐让开位置。
新人玩家立刻凑上来,七嘴八舌,大家都挑花眼。
“呃!”苏叶回头看老玩家,“你们哪位接下新手指引任务,可以帮我们挑一挑吗?”
“鸟鸟?”*3
“别喊我!”游飞鸟在胸前比大大的×,“我带多乐过游戏,别人……我管不了那么多。”
她歪头看向刚才骂的最凶的苏蓉,“毕竟,我是冷血又自私的老玩家!”
众人:……
人长得那么美,怎么还记仇啊?
苏蓉不好意思的往苏叶身后躲,又不服气的偷偷瞪游飞鸟两眼。
“我……我也不太行!”
程多乐往游飞鸟身后缩,尽显小娇夫本色。
他从身后拥抱住鸟鸟,幸福又快乐的轻啄她的后颈,直到把那块软嫩嫩的皮肤,亲成漂亮的粉红色。
“岳哥,要不您来?”
邵文缤讪讪往后退一步,岳千白一把将人薅回来。
“你拿的道具也不少,一起做任务,别想跑!”
方轻竹是游飞鸟逮到的,人是被她坑死的,掉落道具一个没要,她不愿意带人,岳千白也说不出什么话。
邵文缤一点儿力气没出,白得那么多热武器,还想躲清闲……门儿都没有!
看老玩家们你推我搡不愿意接新手指引任务,新玩家五味杂陈。
老玩家的实力毋庸置疑,他们不愉快的开端,不知道会不会影响后续通关?
“文缤,你能帮我挑挑吗?”
安雪薇的男伴是唯一的老玩家,她开口比他们要有用的多。
“我……我距离新玩家的日子有点久,不知道你们更适合什么?”邵文缤看向低头不知道琢磨什么的游飞鸟,“鸟鸟,你日子近,帮帮忙呗~”
他不是推脱,是放眼望去,新人挑啥其实都一样,不咋实用。
玩家看到道具没有不眼热的,游飞鸟过于冷静、理智,让邵文缤刮目相看的同时又为她身后的傻小子担忧。
这种女人是能办大事儿的人!
爱情、男朋友……可以说不要就不要啊!
程多乐犹自玩着“啄木鸟”的游戏,根本不晓得他在邵文缤眼里就是一个大大的“危”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