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慕炎登基之后,白家被司允打压的危机也解除了,白辰和镇南王王妃一起搬回了镇南王王府。
白辰疾步来到了摄政王府,现在柳溪还住在这里。
柳溪在院子里给小黑小白和三只小狗分肉吃,过几日,小黑他们就要被暗卫送进宫中了。
她摸了摸几只小狗的头,它们一边喝奶,一边发出了舒服的呜呜声。
柳溪走进小厨房,她刚洗完手就看到了白辰疾步而来。
柳溪用抹布擦着桌子,假装没有看到他。
自从上次它们共同经历生死之后,她发现自己时常会想起白辰。
白辰那玩世不恭的样子也被她忽略了,在她心里变得可靠起来。
她现在对于白辰的情感很复杂,她之前那么坚定地拒绝了白辰,现在又答应他会不会很奇怪。
柳溪听到白辰的脚步声,她的心跳逐渐加快。
一道黑色的阴影将她笼罩,白辰温柔的眸子看着柳溪,“那个......陛下封我为水师提督,过几日我就要去无岸城了。”
柳溪眉心微微蹙起,白辰要走。
“世子要去多久。”她声音不大,还是忍不住问了。
白辰神情变得严肃起来,“水师不成,将士不归。”
“哦。”柳
溪用抹布用力地擦着桌子。
倏然,她的手腕被白辰握住,白辰拿出了一个玉镯不容柳溪拒绝戴在了他的手上。
“世子。”戴着凉意的白玉手镯戴在了柳溪纤细的手腕上,她抬眸看向白辰的眼睛。
白辰认真说道:“这个手镯是我娘的嫁妆,是给她未来儿媳的,本来,我想自私的问你愿不愿意跟我走,但是见到你,却只想问你愿不愿意等我。”
柳溪的眼睫轻颤,眸光里泛着点点水光,她眼神闪躲,不敢看白辰直勾勾的眼神。
她的另一只手上的抹布因为紧张而掉落。
柳溪慌忙去捡,谁知打翻了桌上的水盆,清水四溅,慌乱中柳溪脚下一滑向后倒去。
白辰眼疾手快伸手揽住了她的腰,他俯身的瞬间,两人的唇不小心轻轻贴在了一起。
白辰的呼吸急促,耳根通红。
柳溪被唇上软软的触感吓得浑身一抖,白辰一手箍住了柳溪的腰,另一手抚上了她的脸颊,情难自禁朝着柳溪的唇吻了上去。
白辰的鼻息轻轻落在柳溪的脸颊上,唇上温温软软的触感加深,柳溪惊慌失措地闭上眼睛。
她怕自己沉沦太深,想要推开白辰,白辰却带着她转身,将她压在了门上,门
从里面瞬间关上了。
门外的小黑以为柳溪遇到了危险开始扒门。
白辰的指尖陷入她的发丝里,他的唇贴着柳溪温热柔软的唇深吻,他不管了,下次见到柳溪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今日就算柳溪打他,就算小黑咬他,他也认了。
柳溪的手放在白辰的胸前不知所措,想要推开他,但是又情难自禁。
白辰完全不给她说话的机会,掠夺她的呼吸,深吻她。
柳溪知道,白辰同她共同经历过生死考验,白辰已经走进了她的心里,她和白辰需要有一个人完全捅破这层朦胧的窗户纸。
柳溪不再推白辰,她的心跳越来越快沉浸其中,双手轻轻抚上了白辰的背。
白辰的身体猛然一僵,接受柳溪回应的他只觉得热血沸腾。
柳溪满脸酡红,被他吻到身体发软,还是推开了他。
“世子,我......我,我等你。”柳溪的唇红红的,眼眸垂下不敢看对方。
白辰再次将柳溪抱入怀中,“柳溪,等我娶你。”
他方才听到柳溪关心他什么时候回来,发现柳溪还是关心他的。
难怪大哥说感情之事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看来柳溪也喜欢他,要不然他贸然亲柳溪,可能
柳溪会把他当登徒子,扇他几个巴掌。
门外的小黑还在叫,柳溪在逼仄的屋子里和白辰身体相贴,她脸颊绯红,若不是白辰要走,她也不能确定自己的心意。
忽然,她的下巴被白辰轻轻勾起,白辰的唇再次落在了她的唇上。
片刻之后,小黑都叫累了,摇着尾巴离开了。
白辰的吻落在了柳溪的脖颈上,酥酥麻麻的感觉让她呼吸急促,再这么下去非要出事不可,她浑身颤抖再次推开白辰。
“等我。”白辰也知道自己失态了,他眼神闪烁推开门离开了。
柳溪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呼吸,她突然想到了什么,惊慌出门大喊一声,“小黑不要......”
她尴尬地看向正要翻墙出去的白辰。
白辰勾唇一笑,柳溪在关心他。
柳溪松了一口气,还好小黑没有咬白辰,她羞赧地低下头看向了不远处吐着粉舌头的小黑。
白辰本来推开门就看到了凶巴巴冲过来的小黑,他准备用武力制服小黑,不曾想小黑在他身上闻了闻,转身吐着舌头走了。
白辰翻下墙去勾唇笑了,他现在是得到小黑承认的柳溪男人了吗?
柳溪现在算是接受了他的心意,答应和他在一起了。
白辰扬起唇离开了摄政王府。
......
另一边,日落之后李遂还没有回到家中。
他的家里来了一些京兆府的人。
老两口自从几年前李遂被抓之后,看到官府的人就觉得害怕。
尤其是这几个人就是当初抓走她儿子的官差。
李母看到他们后脸色一白,跪在了官差的面前,“各位官爷,我儿是个好人,没有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上一次就是有人故意陷害他......”
“老夫人快起来!”京兆府尹的李捕头立刻去搀扶李母。
李母抓住李捕头的袖子就是不起来,李父见状也要下跪。
谁知道李捕头扑通一声跪在了二老的面前。
这一跪,让李父李母都惊住了。
“官爷,这使不得,使不得啊!”李父李母又一同去搀扶李捕头。
李捕头无论如何都不起来,他神情凝重浑身冒虚汗,颤抖着声音说道:“求您二位高抬贵手,当年的事实是那个司君小侯爷,不,是那个反贼他威胁我让我做的,我不是故意要为难贵公子的!”
高抬贵手?
李父李母面面相觑,一脸疑惑,他们不知道这位曾经气势嚣张的捕头为什么要这么卑微又害怕地同他们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