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你是狼狗啊,看到慕炎别怂啊!

肖辰看慕炎的表情,才反应过来,梦梦应该是战澜的小字。

女子的闺中小字,是只有她的夫君和至亲之人才能叫的,慕炎真的不知道吗?

慕炎看向了带着敌意看着他的肖辰道:“梦梦要休息了,你这么晚了来女子闺房合适吗?”

说着话,他修长的手,拿过一个干净酒杯,给自己倒了一杯酒。

肖辰冷声道:“慕大人,这么晚了,到战姑娘房中,难道合适吗?”

战澜看着火药味十足的两人不明所以,两人怎么有要吵架的势头。

慕炎挑眉道:“合适啊,我来看看梦梦帮我做的冬衣,做好没有?”

肖辰的心中憋着一口气,他两辈子都没敢动让战澜喜欢他的念头,慕炎这个无耻的男人,竟然做到了!

战澜竟然给他做冬衣!

战澜看向肖辰道:“肖辰,你先回去休息吧,改日我去找你。”

她不知道慕炎等一会儿还会说出什么荤话出来,只能先支开肖辰。

肖辰负气离开,战澜看向慕炎道:“慕大人,以后能不能不要叫我的小字了?”

慕炎俯下身子看向战澜,认真的回答,“那要看本掌印的心情。”

战澜不理他,低着头继续缝制冬衣。

慕炎看着她蹩脚的针法,笑着说道:“我喜欢黑色,应该很适合我。”

战澜最终给他选择的布料颜色是黑色的,慕炎心中开出了愉悦的花,看来战澜平日里也注意到了他喜欢穿黑色。

战澜心中腹诽:慕炎此人颇为自恋。

她分心的刹那,手下一用力,针刺入了她的皮肤里。

战澜吃痛放下衣服,一股血立刻涌上了她的食指,下一刻,她的身子被慕炎往前一拉,手指被人握着,随后,温热的触感在她的指间散开。

慕炎抵着头轻轻吮着她的手指,战澜瞬间喉咙发干,耳根发红。

她抽回了自己的手,慕炎又拉了过去,他低着头看着战澜的手指,几个呼吸后,他沉声道:“不流血了,你怎么这么不小心?”

慕炎抬眸,正对上战澜小鹿一样明亮又懵懂的眸子。

战澜善于谋略,但是她对于男女之间的情感,头脑就简单许多。

烛火摇曳,两人身体靠得很近,四目相对,慕炎的喉结滚动了一下,战澜眼神闪躲说道:“没事。”

她在战场上什么伤没受过,这只是小小的绣花针而已,不一会儿就愈合了。

慕炎松开了握着战澜的手,瞬间心跳加速。

他假装自然的低下了头,撸小黑的毛,小黑趴在地上,一动不敢动地,任由慕炎蹂躏。

两人沉默不语,十几个呼吸之后,慕炎起身道:“你笨手笨脚的,不用为我缝制冬衣了。”

战澜看着慕炎冷漠离去的背影,皱了皱眉,这男人又怎么了?

一会儿像是催命鬼一样,一天来一趟,催着她赶紧做冬衣。

马上衣服快要做好了,他又不要了。

战澜撇了撇嘴,看着他的背影,突然,慕炎回头看向她,“圣旨,你有空来拿。”

战澜唇角抽了抽,这人是故意折磨她的吧!

先是圣旨,她去拿,慕炎不急。

慕炎来了几趟了,她让对方帮忙拿过来,慕炎每次总忘。

现在又要让她去拿,慕炎不嫌麻烦的吗?

还是故意看她这样跑来跑去,故意折腾她!

战澜气得拿针在慕炎的冬衣上刺了几针,嘟着嘴拍了拍小黑圆滚滚的脑袋道:“小黑啊,你争争气啊,你是狼狗啊,看到慕炎别怂啊!”

“嗷呜......喵呜呜......”小黑低着头诡异地发出了几声猫叫,在战澜的腿上蹭了几下。

战澜:“......”小黑啊,你上辈子的英勇呢,被狗吃了吗?

战澜决定要带小黑做一些野外训练,把狗子的狼性激发一下,要不然她真是连人带狗都被慕炎拿捏了!

永远抬不起头!

......

慕炎回到自己的屋内,从怀中拿出了圣旨。

战澜这女人怎么一点都不知道男女有别,还有那个叫肖辰的,怎么看怎么不顺眼。

慕炎将圣旨收了起来,早晚她自己得来拿。

门外响起了敲门声,慕炎心中带着一点小雀跃打开门,却看到了白辰自恋的脸。

他失望地准备关门。

白辰连忙说道:“大哥,我是来说正事的。”

慕炎这才开了门,白辰自觉地给自己倒了一杯水道:“你怎么住这边了,让我好找。”

慕炎盯着他道:“什么事情?”

白辰咽下口中的温水,放下杯子,从身后的包裹里面拿出了一幅画像,展开道:“这是肖寅的画像。”

慕炎仔细地看了一眼道:“还真有点像他。”

“你说那个新晋探花肖辰啊!”

慕炎冷了脸,“马上就是榜眼了。”

“对,今日早朝,欧阳清明的榜眼资格被宣武帝取消了。”白辰点了点头。

“说完了吗?你走吧!”慕炎收起了肖寅的画像。

白辰一脸惊愕道:“你也太没良心了吧,我今晚要睡你这里,这么冷,不想回家了!”

说着话,白辰就冲向了慕炎的卧室,在他快到床边时,白辰的胳膊差点被慕炎扯断,被慕炎拉了回来。

“我有洁癖,你忘了!”慕炎盯着自己的床若有所思。

白辰蹙眉,“小气鬼,行了,我回家了!”

白辰狐疑地回头,看向慕炎,他感觉慕炎守着自己的床,像是怕他猛地杀一个回马枪。

白辰撇了撇嘴,做了这么多年兄弟,慕炎此刻像防贼一样防着他,睡一下他的床怎么了!

难道慕炎还怕他有什么非分之想,真是个古怪的男人。

慕炎守在床边,看着白辰走了,关上门,他才坐在了床上。

他好看的眸子看向了自己的床,就在前两天战澜在这里醉酒睡着了,床单上好像还残留着她的香味。

“主子,需要奴才帮您换一下被褥吗?”一个小厮在门外说道。

慕炎冷声道:“不用......最近都不用换。”

小厮挠了挠头,主子不是有洁癖吗?每天必须换新的床单,定期还要换被褥,今日这是怎么了?

慕炎心情不错,随手拿了一颗盘子里的蜜饯放进嘴里,视线看向了战澜的屋内。

灯光下,战澜坐在灯下,像是在写字。

慕炎拉上窗帘,思索着:战澜为何和肖寅的后代在一起,而且两人相处的感觉,不像是认识一天两天了,更像是认识了多年,彼此熟悉的人。

慕炎能看出来,战澜很信任肖辰。

可是,肖辰一年前还生活在西戎,他为什么听命于战澜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