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自己老脸都被儿子丢尽了,面对妻子的苦苦哀求,威尔顿还是拉下脸来到了警局。
查理德踩着上班的点赶来的时候,看到的是憔悴的仿佛老了十岁的老友。
“我的老朋友,你到底来了有多久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见到威尔顿,查理德并不意外。
这位老朋友可没少和他打交道,当然,为了给他儿子擦屁股。
威尔顿叹了口气,道:“查理德先生,我是为我儿子的事来找你的,我想知道我儿子到底犯了什么法?”
查理德有些同情的看了他一眼,道:“这次很难办,媒体已经爆出去了,社会上已经引起了很大反响。主要他做的事太丧心病狂了,是换了别人可能没什么,给点钱也就打发了。”
“你知道这次他惹到谁了吗?”威尔顿有些阴沉道:“贾里德,那女人是贾里德的情妇,正在新鲜劲上,而且她还有一层身份,林先生的妹妹,这两个身份,单拿出一个,你也惹不起,何况人家有这两层身份。”
“可是我儿子的朋友说他并没有伤害到他们。”威尔顿想为儿子争辩两句。
“威尔顿先生,你看到了?”查理德有些不耐道:“你不要道听途说,我们亲眼所见,他做的那些事禽兽都做不出来,你就不要在为他说好话了,没用。”
威尔顿从来没有这样低三下四过,想到此刻在里面受折磨的儿子,还是腆着老脸道:“查理德先生,你帮帮忙,通融一下,我不会亏待你的!”
“这是原则问题,他触犯了法律,我要秉公办事。”
“可是威尔利没受这样的苦,我就这一个儿子…”
“那以后就让他受点苦吧,看在老朋友的份上,我也不瞒你,里边的人玩的比你儿子可要凶残百倍,你儿子进去,绝对是抢手货。”
威尔顿一愣,忙问:“什么意思?”
“你可以想象一下,他能做出把人和狗关在一起的事情,里边那些人就能做出让他肛门破裂的事情,那些彪形大汉见了他这样细皮嫩肉的,肯定会往死了折磨。”
“可以用惨不忍睹来形容,你想啊,他们在里面呆这么久,就是看到一只公蚊子也不会放过。”
威尔顿感觉自己心脏病又犯了,他捂着胸口,不敢想象此刻儿子受的罪,无比心疼道:“我要请律师,我要救我儿子!”
“威尔顿先生,实不相瞒,请律师也无济于事,你儿子都已经招供了,那么多罪行,十年八年不会出来了。”
“也可能…出不来。”
威尔顿惊诧道:“你说…”
“对,就是你理解的那样,也许会忍受不了,被折磨至死。”查理德局长还是同情老友的,主要以前收了他不少好处,好心提醒道:“威尔顿先生,我也不希望你儿子有事,我给你指一条路吧,想要你儿子尽快出来,你可以去找林立。”
“只要他肯原谅,出具谅解书,我们这边其实很好办的,拿钱保释就可以。”
“我知道了。”
威尔顿踉跄的出来警局,直接给贝克打了个电话。
贝克儿子也在里面,和他儿子倒是一对难兄难弟。
“你知道了吗?”电话接通,他开口问。
“我知道了,威尔顿先生,不瞒你说,这个儿子我早已放弃了,他从小就不学无术,我给他擦了多少屁股,现在他得罪了贾里德,好日子也到头了,我也救不了他。”
“我还有两个儿子,我就着重培养他们了,我劝你也不要管了,这都是他们自找的。”
威尔顿苦笑:“我跟你不一样,大号废了可以练小号,我就这一个儿子。”
“你有女儿啊,可以培养你女儿嘛。”
“可是我也不想失去儿子,我们现在要想个办法,把他们捞出来,里面可不是人呆的。”
贝克不解道:“什么办法,去求贾里德?”
“不是,去求林立。”
“林立?”贝克不明所以道:“找他不管用,他只是受害者,这件事的决定权在贾里德身上。”
“你预料错了,这件事林立才是主角,我甚至以为这是他设的局,故意让我们往里面钻。”
贝克无所谓道:“那我们可以选择不钻。”
“不钻不行,必须钻!”
“怎么钻?”
“找他面谈,可以答应他的条件,把账户解封,然后…”威尔顿沉吟片刻,道:“这件事我觉得也不全部是坏事,我们可以给他解封,但是他也得答应我们的条件。”
“不是,你脑子没进水吧?是我们去求人家,让人家网开一面不追究我们儿子的事,你还跟人家提条件?”
威尔顿有些无语,摊上这样的猪队友,真是他的悲哀:“投资爱博的事你不想参与了?”
“当然要参与了,你不是说让他来求我们吗?只要他来求我们我们就给他解封银行的账户,毕竟里面还有很多钱呢。”
“可是现在形势已经变了,我们是被动的一方,因为我们的儿子被关在里面,只要他松口,不再追究,我们儿子才能重获自由。”
“我明白了,为了维尔利,你真是豁出去了。好吧,好歹那也是我儿子,我们就再给他擦一次屁股。”
维尔利被抓的消息还是传开了,威尔顿的苹果公司受到了一定的影响,股票下跌在所难免。
同时,美国民众更加好奇林立这个人,他就像是正义的化身,惩恶扬善,为民除害。
林立把工作重心放到了爱博医药的销售上面,才建立的爱博医药只是一个空壳子,所有的药品都是从国内进,林立想联系三大药企,搞一点销售业绩唬人。
“制作一份销售报表,把这些公布出去,把爱博医药的名字给打出去,可劲宣传,我们就是挣钱。”
“林先生,威尔顿先生等你多时了。”林立正在办公室给杨子姗安排工作,苏腾辉走了进来,指了指隔壁会议室:“我把他们安排在了接待室,你要见他们嘛?”
林立伸了个懒腰,道:“该来的迟早要来,老子恭候他多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