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飞鹰的话让众人都惊愕不少,什么叫童子军?
这是什么军队,童子……
莫非都是孩子?
可孩子怎么可能做军队呢?
慕夜檀和萧之珩都是带过兵的人,几乎很快就可以确认了一点,那个七皇叔他竟然用孩子来做打仗牺牲品?
“童子军,都是孩子组成的军队?”
洛倾城虽没见过,但是这么一听那应该是这个意思了,可飞鹰却是摇头,“不,说起来是童子,可其实他们都成年了,他们应该不算人,或者说,是一群不死的怪物!”
“不死怪物?”
飞鹰的话让洛倾城也是倒吸一口凉气,她怎么都没想到这世上还有这样的不死之人,怎么可能?
“飞鹰,能具体说说什么情况吗?”
如今飞鹰已经投降了,但是,他知道的也就是这些。
“我所知道的也只有这些,我也没有见过,只是主公身边有一个军师,他就有办法驱动这些童子军,他们无往不胜,谁遇上他们都得死!”
这话慕夜檀可不信,难不成还是一群鬼孩子不可?
“你的话说完了吗?本宫给你一次活命的机会,只要你去把他旱魃云天给约出来,本宫就放你一条生
路!”
旱魃云天?
这是那个主公的名字?
晨曦微露,明月高挂。
当飞鹰来到河边的时候,河边已经有人在等着他了,他踉踉跄跄朝着前面走去,“拜见主公!”
那叫主公的男人背对着他,看不到他的脸长什么样子。
这让飞鹰有些紧张,却还是磕头低垂下了头,“主公息怒,飞鹰失败了,请您责罚!”
他自然知道自己回来难逃一死,可他还是回来了,在他看来,无论他到哪,他都死定了,还不如回来见一见!
那男人终于缓缓回头,转身冷冷瞥了他一眼,“飞鹰,你可知罪?”
“主公息怒,飞鹰无能未能带来齐王妃,请您治罪!”
他的话却并未让男人生气,男人大约五十岁左右,长得很是高大,双鬓微微泛白,一双眼睛却是出奇的亮。
他似乎把一切都算计在眼中,这天下唾手可得!
“本王早知你失败了,也知你把事情都已经供述,飞鹰,只是本王为何要见你吗?”
什么?
飞鹰心里咯噔一声,怎么都没想到主公已经知道了他背叛了他,那他为什么还要见他?
“主公,属下不知!”
“哼!”
那旱魃云天
冷哼一声,这才微微眯眼打量着他,“若不是看你还有点用,你早就被杀了,本王这里不留无用之人,罢了,既然你来了,那一定是带着任务来的,说吧,他们想如何?”“主公,他们想见您一面!”
“见本王?”
旱魃云天邪笑一声,“是王上,还是太子殿下?”
“是他们一起都想见见主公!”
“飞鹰,本王虽然很欣赏你,但是……”
忽然,飞鹰的后背中了一道暗箭,这让他立刻感到疼痛难忍,可他却一点都没有觉得有什么意外的。
因为他知道,这就是主子的做事风格。
“主上,飞鹰先走一步了!”
等他死后,身后的人也快速走了上前,而后对着旱魃云天恭敬一拜,“主上,飞鹰已死,您安排的事情也已经安排妥当,只等昆仑王和太子上钩!”
“好,很久没有见到大哥了,本王心里还很想他,去约她们在会稽山见面!”
会稽山?
当得知这个消息后,那昆仑王第一反应就是旱魃云天太过于嚣张了,“大胆,旱魃云天竟然敢约孤见面,他是活腻了吗?”
“父王,有探子来报,他手里有童子军队,不知是一支什么样的军队
,儿臣担心……”
“不必担心,既然他早就预谋好了,那孤且能不去?”
昆仑王怎么都没想到,自己的亲兄弟竟然才是太子妃死亡的幕后真凶,他如此做的目的只是想夺取昆仑的江山!
这些年他对他那么好,为什么他要这么做?
“王上,您想怎么做,我们夫妻都配合您!”
那昆仑王如今对萧之珩夫妻很是感谢,若没有他们夫妻,他恐怕现在已经死了!
“齐王殿下,确实有需要让你们帮忙的地方!”
听到这话,萧之珩则和洛倾城对望一眼,洛倾城忙道,“王上请吩咐,我们夫妻一定尽其所能!”
很快,等萧之珩夫妻走后,那昆仑王留下了慕夜檀,烛火之下,慕夜檀见到了他父王双鬓的白发,这才短短几日,白头发就爬满了整个脑袋,这让他心里很是心疼。
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情,他突然明白什么是父子之情了!
“父王,您还有什么吩咐?”
昆仑王则是意味深长看着眼前的儿子,他不知道该如何和儿子说起此事,如今来的一切,应该都是报应!
“旱魃云天,你知道他为什么蛰伏多年要造反吗?”
什么?
听到这话,
慕夜檀却是不解,“父王,为什么,难道我们对他不好吗,他那么大一块封地,让他享受人间富贵,他还有什么不知足的?”
“人间富贵?”
昆仑王眼中划过一抹狠厉之色,顿了顿,他才转移了话题,“可查到那童子军是什么样的军队?”
提到此事,慕夜檀也觉得很是奇怪,因为,他没有听到关于这支军队任何消息,所以,要想查也没办法!
“并未,只是听那个飞鹰说起过,童子军有不死之身!”
“不死之身?”
这话让昆仑王眼中划过一抹恍然之色,他缓缓走到了窗户边站立,很快,他似乎知道那是怎么回事了。
“什么童子军,孤有法子对付他们!”
什么?
“太子!”
“父王,儿臣在!”
“你立刻去把国师请来。”
“国师?”
太子府内烛火通明。
萧之珩夫妻坐马车回来后,便准备先休息了,而萧之珩还是和往常一样在看大元发过来的信件,很快,他的眉头就紧促了。
这很明显,大元朝廷又有事儿了,否则,萧之珩不会蹙眉这么厉害,她则缓缓走到了萧之珩身边,亲自给他倒了一杯茶,“王爷,又出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