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什么东西,能让蛊医那老头儿脸都变了?
“是啊小姐,奴婢也想知道那到底是什么啊?”
阿绿得知罐子内的东西把蛊医给吓到了,自然也很好奇,小姐用了什么法子把老东西吓到了。
洛倾城见她们都想知道,正想告诉他们,却是突然间,不远处传来一道焦急之声。
“洛倾城!”
呵,来的还挺早的!
“洛倾城,你对蛊医做了什么?”
不远处,那阿依那直接带人把蛊医扶了出来,蛊医刚刚还在潇洒喝酒,可被反噬后,他就焉了,像霜打的茄子。
“本妃当是谁呢,原来是你啊!”
“洛倾城,你把解药给蛊医,否则他会去找皇上告你一状!”
当阿依那得知洛倾城还活着之时,她真是气不打一处来,这个贱人怎么就死不了,她如何回去和报仇心切的夫君说此事?
“告我?”
洛倾城白了阿依那一眼,而后慢慢走到心痛难忍的蛊医身边,冷冷撇他一眼,“老东西,这就受不了了,这不是你自己下的蛊毒,怎么,反噬的滋味如何?”
“你……”
蛊医猛然吐了一口黑色的血液,诡异的是,血液里面竟有黑色虫
子在蠕动,看的人恶心不已,头皮发麻。
“好恶心啊!”
阿绿差点转身就吐了,而洛倾城却是心里很爽,她冷笑一声,冷冷看着蛊医被反噬的样子,“没想到你也会有今日?”
“老夫不知你胡说什么!”
“够了,死到临头还敢狡辩?我已经查出来了,刘家村的蛊虫是你养的,也是你故意散播瘟疫一说,怪猫狗传染人,害的全京城的猫狗因你而丧命,老东西,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蛊医难受至极,见她都把事情查清楚了,可他不会承认此事!
“老夫不知你胡说什么,那本来就是瘟疫,就连皇上也因此生病,是老夫用药治好了他,皇上也已经承认这是猫狗传染人的疾病,洛倾城,你还敢在这信口雌黄?”
我靠!
洛倾城没想到,他竟然先她一步攻略了皇帝,如今,就连皇帝也相信确实是猫狗传染了人,所以,才得了瘟疫。
这可麻烦了。
她觉得,她有必要要入宫一趟。
“你不承认,村里的大蛇已经被我放了,它也把事情都告诉了我,蛊娃娃是你放在村里的,养蛊地的人也是你在操控,老东西,你现在招供,还来得及!
”
“笑话!”
蛊医一口咬定不是他干的,他用自身毒药压制住了体内的反噬,抬眸狠狠瞪了一眼洛倾城,“欲加之辞何患无辞,你没证据,就别在这信口雌黄,老夫如今可是皇上身边的红人,你动不了老夫。”
“蛊医,枉费你是医者,你怎么能用医药害人?”
胡青牛最恨的就是这种道貌岸然的大夫了,打着治病救人的幌子,可背地里干的,都是这些龌龊害人的事情,他不明白,蛊医一把年纪了,早就该看淡名利这些虚浮的东西,可为何他却如此执着?
还因此害死了这么多人?
“够了,你们有什么资格教训老夫,洛倾城,你有本事就去皇上那里告老夫一状,你看皇上是相信你,还是信老夫?”
丢下这话,蛊医便让自己的徒弟把他扶走,那嚣张的样子看的人想揍他一顿,就连玄医都忍不住了,牙齿咯咯响着,“师父,就这么让他走了?”
“不然呢?”
“这也太便宜他了!”
洛倾城自然知道他们想收拾蛊医,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她的第一步计划已经办到了,接下来,就是第二步。
“不便宜!”
什么,师父说
不便宜?
“师父,您这葫芦里到底卖什么药?”
阿依那看洛倾城没死,那是气个半死,可她也不敢正面和她干,她知道,她没那个实力,所有,也只能放下了狠话,“洛倾城,你别高兴的太早,你是斗不过蛊医的,我们走着瞧!”
丢下这话,阿依那便想离开,而洛倾城可不想放过她!
“站住!”
阿依那一愣,却是转头冷冷看她一眼,“你还想干什么?”
“黑东西,你和蛊医勾结残害百姓,你就不怕本妃告你一状,让你和你爹,都走不了?”
“告本小姐?”
阿依那却是得意一笑,“你有本事你大可以去告,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我和蛊医勾结?”
“你这女人……”
阿绿听不下去了,这个女人好猖狂啊!
“我怎样,倒是你洛倾城,你弑父杀母,最该死的人是你,苍天不公,有人会收拾你!”
丢下这话,阿依那便准备带人离去,而洛倾城还真没有叫住她,这让阿绿气的跺脚,“小姐啊,你看她多猖狂?”
“是啊师父,我们怎能被这黑女人欺负了?”
洛倾城却是不急不躁,眼神冷冷看向阿依那离去的方向。
“稍安勿躁,上一个这么嚣张的人,她的坟头草已经到我腰了。”
什么?
她这话一出,玄医正想问她,可没想到,不远处传来一道女人惨叫的声音。
“啊!”
“师父,是阿依那!”
众人则立刻朝前面跑去,果然,在一处转角处,阿依那的人都被打晕了,而阿依那也躺在了地上,昏迷不醒。
“小姐,她们这是怎么了?”
洛倾城却是不急不躁,慢慢走到阿依那面前,伸出腿踹了踹她的脸,居高临下看着她,“想和本妃斗,那也得看看你有没这命?”
说完,她冷冷看向漆黑的地方,“把她带去王府!”
这话一出,一个身穿黑衣的男人立刻上前施礼,“是,王妃!”
这一瞬,众人才惊觉这人是谁。
“冬藏,是你这小子,你穿成这样,老夫还真是没认出来。”
是的,洛倾城让冬藏派人埋伏在这里,等的就是现在,阿依那敢挑衅她,那她就让她尝尝,挑衅她的代价是什么。
而且,她和蛊医是一伙的,这次,她要一并解决这丫头!
冬藏呵呵一笑抓了抓头,一副憨憨的样子,“呵呵,是我,娘娘,如何处置黑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