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
洛倾城无语,这丫头是吃了雄心豹子胆吗,敢直接拦住她的去路?
阿绿也是懵了,昌平敢在这里拦小姐,她是分不清自己的身份吗?
而冬藏则直接护在了洛倾城身后,“郡主你让开,这可是齐王妃!”
昌平见洛倾城不吭声,以为她是怂了,在她眼里,这洛倾城还是当年她们欺负的那个丑丫头,什么齐王妃,她根本就不怕她!
“什么齐王妃,还不是一个丑……”
“丑你妹啊!”
“啊!”
顿时,昌平被洛倾城一掌掀开,啪的一声打的昌平整个人都飞了出去!
咚的一声,昌平身子被她打在了地上,她捂住了脸立刻爬了起来,眼神愤恨的瞪着她,“你敢打本郡主?”
“洛倾城你好大胆子,你敢打郡主,你不知道她的……”
“闭嘴洛清水,不管她是谁,敢拦本妃去路那就是死!”
“洛倾城你太猖狂了,你真以为你是齐王妃就目中无人了?”
洛倾城白她们一眼,一副得意自如的样子,一群手下败将也配和她斗?
找死!
“我就目中无人你能如何?”
“清水别和她废话,她嚣张不了多久的!”
被打的一巴掌
的昌平脸都肿了,这一巴掌,洛倾城用了九成力道,这丫头脸不肿,那是不可能的事。
而且,她的手里面还有一些药粉在,今晚保准这丫头是吃不了兜着走了。
“阿绿,冬藏,我们走,若下次还有这些阿猫阿狗一起来拦住,你们就按照本妃教你的法子,狠狠揍一顿,一顿不行那就朝死里揍,出了事本妃担着!”
冬藏:“……”
好霸气的王妃。
阿绿则施礼,“是,小姐!”
这不,当洛倾城带着阿绿和冬藏趾高气扬离开后,洛清水忙去搀扶住昌平,“郡主,你的脸肿了!”
昌平却似乎达到了目的,她捂住了自己的脸,“无碍,她不打本郡主,本郡主还找不到法子对付她。”
“郡主,你什么意思?”
昌平则被她缓缓搀扶了起来,她的脸都肿了一半边了,可她却是一点都不着急,反而看向洛清水,“你不是想对付她吗,今日你随本郡主一起,我们灭了这个贱人。”
“郡主,我不明白?”
洛清水不知道她这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和她一起灭了洛倾城,洛倾城可不是这么好惹的人!
昌平却是突然笑了笑,“今日本郡主是故意让她打我
的,这些可都是对付她的证据。”
若待会她的节目失败了,她还有筹码可以对付那个贱人!
“证据?”
洛清水突然明白了什么,原来她是这个意思,想在待会的宴席上告洛倾城一状?
“您说,让我如何帮您?”
一更,月圆如勾。
当洛倾城带着阿绿和冬藏来到正殿大门口的时候,那等候已久的萧之珩则快速走上前来,“怎么才来?”
“王爷!”
洛倾城也假意施了个礼,“王爷。”
“怎么才到,宴席要开始了。”
“路上遇到了一群阿猫阿狗,不过已经处理了,走吧。”
“阿猫阿狗?”
萧之珩蹙眉看向冬藏,眼中划过一抹不悦之色,“谁又来捣乱?”
冬藏正想说什么,不远处那些大臣则纷纷带着家眷前来朝他们施礼,“拜见齐王,齐王妃!”
这不,很多大臣都来拜见他们,夫妻两人一时间被众星拱月捧的很高,而萧之珩却很清楚这些所谓的大臣,他们都是趋炎附势的小人。
若今日他没有成功,那等待他的就是牢狱之灾。
“王妃娘娘可真是越长越美了,什么时候王府有喜事,可要通知我们啊?”
洛倾城:
“……”
这群人竟然开始拍她马屁了,她有些尴尬忙看向萧之珩,萧之珩却是爽朗一笑,似乎提到孩子,他也很高兴。
“若王府真有这等好事,一定宴请各位。”
“多谢王爷。”
“时辰不早了,大家入席吧。”
这不,等他们夫妻想进去的时候,那礼部尚书却是突然叫住了他,“王爷,您知道今晚可有新鲜的节目吗?”
“节目?”
萧之珩蹙眉,“什么节目?”
“您不知道?听闻是昌平郡主从云南带来的,很是精彩。”
“昌平带来的?”
洛倾城倒吸一口凉气,那死丫头又想玩儿什么把戏?
萧之珩却没有放在心上,“既如此,那就有眼福了,时辰不早了,爱妃,我们该进去了?”
这不,等萧之珩带着洛倾城走进去后,不远处那姬贵妃便带着一行人赶来了,众人也都纷纷朝她施礼,“拜见贵妃娘娘!”
“都杵在这里作甚,宴席要开始了,进去吧?”
很快,那些臣子和家眷都进去了,而身边的医尊却是朝她微微作揖,“娘娘,刚刚齐王和齐王妃进去了。”
“本妃看到了。”
“好大的排场啊,要说这齐王没有反叛
之心,草民都不信!”
“反叛之心?”
忽然间,姬贵妃眼中划过一抹算计之色,“来人!”
二更,当洛倾城他们进入大殿后,便看到了很多大臣都来了,葡萄美酒夜光杯,众人看到他们夫妻都立刻起身施礼。
哪怕他们知道齐王和皇帝之间有隔阂,他们也不敢不尊重他,毕竟,能把边关之事摆平的人,也不可能是什么庸俗之辈。
“拜见齐王,齐王妃!”
“各位大人都免礼,坐吧。”
很快,萧之珩带着洛倾城坐了下来,而对面她也看到了昌平等人也入座了……
一时间,两道目光交织,看似和悦平静的宴席,其实暗藏杀机。
“小姐您瞧,那郡主竟然还来赴宴,她的脸都肿成那样,她不怕被人笑话?”
阿绿觉得昌平好奇怪,她被打的像猪头一样为何还敢来此,不怕被这些大臣们笑话吗?
而且,她和云南王的儿子似乎相亲失败了,她怎么有脸出现在宴席之上?
而洛倾城却是想明白了,看来今晚的宴席一定很有趣。
她抬起一杯茶轻轻嗅了嗅,抬眸冷笑一声,“她不来,怎么开始她的好戏?”
“好戏?您是说她从云南带来的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