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弦月的位置在第二排。
见到她来,帝王沈听肆眯了眯眸。
“朱嫔的气色,看起来好了不少。”
朱弦月起身行礼。
“皇上福泽深厚,有皇上的荫庇,嫔妾自然能好起来。”
沈听肆对她的说法很是满意。
这朱嫔,弱柳扶风,别有一番娇媚羸弱之态,令人心生怜惜。
沈听肆抿了口酒。
心想,怕是很快就要尝到美人的滋味儿了。
这燕朝第一美人,必然是他的。..
李玉璐绞紧了帕子。
命人倒了葡萄酒,亲自呈给沈听肆。
挡住了沈听肆的视线。
朱弦月倒是不在意。
反正她也不喜欢太过风流的沈听肆。谁知道和他睡一觉以后,会不会得病?
还是小心为妙。
朱弦月巡视一圈。
视线落在沈听聿身上。
他比沈听肆年轻七岁。
常年习武,眉宇中多了些英气。
是个钢铁硬汉呐。
而且是“双开门”的身材。
朱弦月不禁想……那粗壮的臂膀……怕是她坐在上面都没有问题。
一拳能打死两个沈听肆。
分明是一母同胞。
沈听肆天性风流,身材颀长;沈听聿却像个少年将军,意气风发,眸中没有分毫的杂念。
这边。
沈听聿也察觉到了朱弦月炽热的视线。
他眉心微蹙。
有些不适应。
碍于对方是他名义上的皇嫂,且体弱多病,沈听聿便没有声张。
怕对方经不住惊吓。..
再死在万寿节上。
那可就不好了。
沈听聿命人在面前摆了一稍高的果盘。
挡住了朱弦月的视线。
朱弦月偷偷跟血玉镯吐槽:“他好不解风情。”
血玉镯:“这才是好男人呀。”
不为她的容貌所惑。
坚守自己的底线。
朱弦月没有继续逗他。
收回了视线。
眼观鼻,鼻观心。
思忖待会儿的行动。
美人于面前,沈听肆早已心痒难耐。
他可是养了朱弦月许多年呀。
成日里只能看,不能吃,心里别提有多煎熬了。
所以沈听肆总是止不住地去看朱弦月。
引得一阵嫔妃的嫉妒。
可又有什么办法呢?
谁让人家朱嫔生得一张狐媚子脸?
她们争宠,需要歌舞齐全,酝酿话术,天时地利人和……
可朱嫔,因这一张脸。
只需要坐在那里。
就能让帝王魂牵梦萦。
李玉璐最是不适。
盼望着待会儿白常在能争气点。看書菈
抢了这病秧子的风头去才好。
终于轮到了《梨云飘雪》。
前面的节目,属实寡淡无味了些。
沈听肆觉得,还不如看美人呢。
于是破例让朱弦月坐在了自己身侧。
朱弦月只得听命。
她不想靠近风流皇帝。
可这是燕朝呀。
一人独尊的天下。
若她不听从,怕是要人头落地。
总是心有不愿,也得装作一副感激的模样。
沈听肆只顾着看她的脸了。
《梨云飘雪》都跳了大半部分,也无心欣赏。
就在此时。
片片梨花落下。
舞者中间一身穿白衣且蒙面的女子,踏鼓而来。
意境甚美。
沈听肆的视线被吸引过去。
白若冰心下高兴。
月姐姐,你终究还是比不上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