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之前一个时辰。
朱弦月已经被带进了天凌宫。
她穿着给小倌穿的红色薄衫,十分暴露。
好在外面有红色披风,遮住了所有春光。
但越是如此,越引得人想去探索其中奥妙。
金笼也已做好。
朱弦月被命令坐在其中。
寝殿内。
朱弦月素白的手指扒着金笼,可怜巴巴地往外看。
随后,看到了陆庭琛。
“鸭……”
“嗯?”
“皇上!……昭国质子,请皇上安。”
朱弦月跪下去。
从陆庭琛的角度,刚好能看到她领口下层层白布束缚。
那么大,还真就“夷为平地”了。
也不知她闷不闷得慌。
朱弦月故作恐慌。
一副才发觉她的鸭鸭竟然是陆朝天子的样子。
陆庭琛对宫人们道:“从今往后,这昭国质子,便留在天凌宫。”
言外之意,便是要与昭国质子行龙阳之好。
或是男人的怪癖,折磨男人。
宫人应下。
有几个不必待在此处的,红着脸出去。
陆庭琛打开金笼,把朱弦月牵出来。
又把她打横抱起,放在龙床之上。
朱弦月小声嘀咕:“皇上,我是女……”
“嘘,别说话。要想活命,就乖乖配合朕。”
朱弦月只好作罢。
她被放在龙榻内侧。
陆庭琛欺身上来,对着她的脖子一顿“乱啃”。
朱弦月娇滴滴的,欲拒还迎。
陆锦榕为拿到陆庭琛装病的证据,不顾阻拦,闯入殿内。
“本王担心龙体!来看本王的侄子,何错之有?!”
结果却看到这样一副“好风光”。
“皇叔!”
陆庭琛故作慌乱地从朱弦月身上下来。
陆锦榕:“……原来你多日不上朝,竟是因在此和昭国质子厮混!”
“皇叔,这怎么能算是厮混呢?您府中不是也养了不少娈童吗?”
陆朝男风盛行,只是男子没有名分。
只是当做一个赏心悦目的玩意儿,在身边养着。
且地位越高,越以养男宠为荣,以彰显尊贵。
陆锦榕也不例外。
第一次,他被少年天子怼得哑口无言。
陆庭琛都在“办好事”了,陆锦榕若再上前查看,那便太不合规矩。
会落人话柄。
“……那臣就不打扰皇上的好事了!”
“等等……九皇叔,你为何私闯天凌宫?是不把朕这个皇子放在眼里吗?”
“臣不敢,臣只是担忧龙体!”
“担心朕的身体?那应该是朕更担心皇叔才是,毕竟……”
陆庭琛眸子越来越深邃。
“听闻皇叔府上有二十多位长相俊美的柔弱美男,不知皇叔可堪消受美人恩?”
“这样吧,朕便去榕王府见识一下皇叔的美人们。”
不等陆锦榕回答,陆庭琛已经抬脚离开了。
朱弦月在后面忍着笑。
陆朝的政治斗争,其实有些像春秋时期。
虽然杂乱,但却没有那么蛮横。
大家都是讲理的人,凭嘴皮子办事。
那些打打杀杀的事情,都留着私底下做。
既然我说不过你,那我就只能跟着你的想法走。
这也跟群雄分占,大家旗鼓相当脱不开干系。
凭借此事,陆庭琛正大光明地进入榕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