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尴尬。
自己也是读圣贤书长大,知荣辱进退,但是遇到朱弦月的时候,他总是控制不住自己。
少顷,一只玉手掀开帘子,肌肤胜雪,光华夺目。
江云卿心底一滞,愈发觉得心里不堪,唐突了美人。
“云卿哥哥……无妨……我在哪里都可以……”
“月儿,你的声音怎的如此虚弱?!”
“我……”朱弦月没有继续回答,伴随而来的是一声巨响。
江云卿顾不得礼数,连忙掀开帘子查看。
却见美人已经晕倒在了那里,秀眉紧蹙,额前发丝缭乱,颇有几分被疾病凌虐过的美。
他探手过去,发觉朱弦月这是发烧了。
江云卿连忙抱起朱弦月,用狐皮大氅的帽子挡住朱弦月的脸蛋。
可她露在外面的穿着锦绣鞋的玉足,却愈发引人遐想。
江云卿心里无奈。
他的月儿,浑身上下都是吸引人的地方,不知哪日就会被饿狼看上,让他防不胜防。
待他回到都城,一定要造一间金屋,把她给藏起来。谁也不让见。
“将军……这是……”副将询问,却不敢看。
江云卿护食的很,不允许任何人多看朱弦月一眼。
曾经有个登徒子因为多看了眼朱姑娘掉落在地上的锦帕,便被他挖去了双眼。
“月儿发烧了,我给她行诊。”
随军多年,江云卿会一些医术。他的医术甚至比随行军医还要高超一些。
军医是男的……这一点,就足够被江云卿排斥在外。
把脉后发现,朱弦月这是舟车劳顿感染风寒,需快速降温。
军队里药物紧缺,且大多是给男子所用,药性太冲,不适合月儿这样的娇滴滴的女娇娥。
江云卿便脱去了衣服,躺在大雪地里,等自己身子冷了,再用自己的身体去给朱弦月降温。
温香软玉在怀,江云卿根本做不了君子。
更何况怀中的月儿就像一只小猫一样,一个劲儿地往里钻。
因为高烧,朱弦月面色红润,唇瓣也嫣红得像是饱满成熟的樱桃,让人恨不得一口咬下去,看是否鲜嫩多汁。
江云卿用内功压下心底的火,为此甚至流出了鼻血。
可他只在乎这血液若是沾到朱弦月身上,会不会让她生气。
便一直小心翼翼。
又顾着怀里的娇人儿,又留意用帕子擦鼻血。
不知过了多久,朱弦月的烧退了。
江云卿连忙把她放到被子里,呆呆地看着朱弦月的睡颜。
“云卿哥哥……”
听到她在梦中还在呼唤自己的名字,江云卿只觉得浑身激灵,不住地颤抖。
“月儿,我定会娶你为妻,此生只心系你一人。”
但也因为珍惜她,所以不会随意碰她,定要等到大婚之夜。这是江云卿对朱弦月的尊重。
见朱弦月睡得安稳了以后,江云卿才起身离开。
营帐外,几个将士不怀好意地看着江云卿。
但还是有个胆大的提出疑问:“不是……将军,你这么快?是不是不行?”
江云卿:“……”
他狠狠地锤了这将士一拳。
“想什么呢!本将军又不是禽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