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孕珠和血玉镯同是上古神器,关系匪浅。
朱弦月注意到,在提起好孕珠的时候,血玉镯的语气有些羞赧。
这两个神器之间,难道有什么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
……
朱弦月服了假孕粉。
服下以后,她的例假会被推迟,同时脉象改变,给人以喜脉的错觉。
这个时代的府医,甚至是太医,都不会有所察觉。
而且,小产时排出的便是推迟的癸水,不会对子宫造成任何的伤害。
这假孕粉,朱弦月甚是喜欢。
……
转眼到了天明。
沈徽予醒来的时候,朱弦月已经洗漱好了。
“王爷,是留在同心殿用膳,还是去别处?”
朱弦月真的如昨夜所言,兢兢业业地扮演着王府主母的形象,也不再闹脾气。
按理说,沈徽予的目的达到了,可他的心却依然一抽一抽的疼。
“本王在同心殿用膳。”
大户人家,讲究食不言寝不语。
一顿饭结束,朱弦月便伺候沈徽予穿上朝服。
他要去上早朝了。
期间,朱弦月更是只字未语。
想起昨夜种种,沈徽予忍不住道:“这几日你多多注意,府中中馈仍给荀嬷嬷,可好?”
朱弦月指尖微颤:“臣妾都听王爷的。”
荀嬷嬷曾经是沈徽予的奶娘,也就是他的奶嬷嬷。
沈徽予对她很是亲近。
她喜怒不形于色,偏又让人找不到错处。
就像是在沈徽予心头上长了一根倒刺,拔或不拔,都会引起无法言喻的痛苦。
“昨夜……累坏你了。”沈徽予刻意找话题,想和朱弦月亲近亲近。
朱弦月:“……”嗯,累坏那木枕了。
“时辰不早,王爷该走了。”
朱弦月谨守礼节,绝不多留他片刻。
沈徽予又呛了一鼻子灰。
心有不甘,可也只能一步三回头地离开同心殿。
……
柔光殿。
听闻昨夜朱弦月已经和沈徽予发生了关系,朱菀菀气得掀了一整桌子的美味珍馐。
下人们缩成鹌鹑,大气不敢喘。
人人都言将军府的真千金柔弱不能自理,又是个和善的主子,
可只有近身伺候的人才明白,朱菀菀的脾气到底有多差……
贴身丫鬟劝慰道:“王妃莫气,气坏了身子还不是让那月王妃得意?左右王爷只是为了子嗣才……不是吗?”
朱菀菀当然明白,可她就是气!
她不想和朱弦月分享沈徽予!
其他女人都可以,但就是朱弦月不行!
因为当初,在百花深救了沈徽予的,其实是朱弦月啊……
若非朱将军府看上了朱弦月的才情和容貌,非要她的孩子作外孙,朱菀菀怎么会容忍她到今日?!!
朱弦月……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
皇宫。
下朝以后,沈徽予和顾宴清单独去湖心亭小憩。
兄弟之间没什么秘密,沈徽予也很快把昨夜的经历告诉了顾宴清。
“没想到救臣的人竟然是月儿,这可真是上天给臣的一个莫大的惊喜!”
顾宴清轻轻摩挲着玉扳指。
不久前沈徽予还对朱弦月弃若敝屣,如今就视她为珍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