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了他的人,明明是菀菀啊。
这件事情,也成为他和朱菀菀的秘密。
朱菀菀不常提起,也不喜欢他提。
用朱菀菀的话说,就是那事儿有伤女子名节。
可如今看来,明明是她不清楚当初救助他的细节,所以才三缄其口。
其实认真想想也就明白——
朱菀菀胸无点墨,不通医术,又身体脆弱,哪里来的力气把他从深山野林拖到村子里呢?
是他太过自负,不愿意去想。
不愿意承认自己欠了朱弦月这个下人之女的。
“看来,王爷是将这件事情给忘记了。忘了……也好……”朱弦月苍白地笑了笑。
沈徽予心头那旖旎的心思,瞬间被驱散。
他看着朱弦月,这个本该被他保护的女子,心头酸胀。
“本王以为,以为那人是朱菀菀……”
“王爷是怎么想的,已经不重要了。”朱弦月道,“那件事情只是个引子,后来你也真的爱上了菀王妃,忘记了你的月儿,不是吗?”
【不,本王不爱她,只是感激她!】
【可所有人都以为朱菀菀是本王心头的白月光,这让本王怎么办?!】
“王爷不说话,臣妾就当您默认了。”
“本王不是那个意思……”
“哦?不论王爷是什么意思,都不重要了。王爷今日来同心殿,是为了臣妾的身体吧。”
朱弦月心灰意冷,看向沈徽予的眼神十分平静。
没有爱,也没有恨,仿佛看着陌生人。
“王爷希望臣妾做的事情,臣妾都会做好的。臣妾只希望,王爷能善待臣妾的家人。”
朱弦月说着说着,就脱了外衫。
这副破碎感加上她的主动,让沈徽予不由自主地产生了反应。
可这一次,理智战胜了冲动。
他不再觉得朱弦月只是个生孩子的工具,反倒是开始心疼她的一切。
“别脱了,月儿,别脱了……”
他上前抱住她。
朱弦月抓住机会,释放出诱导型信息素——还是上个世界惩治了靳诗诗以后,她发现自己可以随意释放不同类型的信息素了。
沈徽予哪里受得了这种诱惑,当即就恨不得死在朱弦月身上。
二人缠绵到了芙蓉帐内,朱弦月的衣服上被糊了好多口水。
这就够了,再继续下去,朱弦月怕自己会忍不住阉了沈徽予。
芙蓉帐内点着朱弦月亲自调制的熏香,这种熏香可以让沈徽予产生幻觉,在幻觉中,把木枕当成了朱弦月,然后……
帷幔落下。
朱弦月没兴趣看这辣眼睛的表演,而是继续去配药。
“月月你要做什么呀?”血玉镯的声音也合时宜地响起。
“陪假孕药,喝了以后可以让我例假推迟,身体也产生假孕反应,让别人都以为我怀孕了。等到恰当时机,我就小产,然后嫁祸给朱菀菀。”
血玉镯愣了下:“啊这,可我这里有假孕粉唉,以假乱真,不会损伤子宫,且让别人信以为真,三个月后自动流产……”
朱弦月:“……有这好东西,你怎么不早拿出来?”
“隔壁好孕珠刚给人家的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