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弦月低下头。
纤细的脖子,仿佛一掐就能断。
长发挽起,只有一根碧玉簪簪住。
只消抽动那根碧玉簪,三千青丝便会如瀑落下,灼灼而华。
盛承烨注意到,她的脖子后面,有个青黛花胎记。
他忍不住,伸手抚摸上去。
“嘶……”朱弦月嘤咛一声。
Oga的腺体,娇嫩敏感。
“碰这儿……都……嗯?”
盛承烨从未见过此种女子,一时间心神大悦。
……
寝殿外。
小太监等得摇摇欲坠。
被他的“师父”用拂尘狠狠抽了脸颊后,立刻清醒过来。
但也不敢高声语,恐惊房中人。
“师父……皇上怎么,怎么还没结束?”
“这,这早超过三次了吧?”
“师父你不去叫停吗?”
小太监压着声音问。
太监师父:“……”
他叫了!叫了好几遍!
但是没用啊!
盛承烨不听!
还把玉瓶摔向门口以示警告。
那意思就是……别打扰他的好事儿!
“皇上难得如此,如此宠爱一个嫔妃,咱们就静静候着便是。”
“徒弟明白了。”
这一候,便是从天黑到天亮。
盛承烨一夜未眠,清晨还甚有精神,沐浴更衣后便去上朝。
可怜那新晋的朱常在,就连走路都是被宫女扶着。
好容易坐上鸾轿回了丽景轩,不出盏茶的功夫便宣太医去了。
……
芙蓉宫。
昨夜朱弦月侍寝,缠了皇上一夜的消息,不胫而走。
身为盛承烨的女人,他们自然不会怪罪盛承烨,只会觉得朱弦月“狐媚惑主”。
心底嫉妒表面却大气端庄的昌嫔道:“身为嫔妃,理应劝诫皇上保重龙体,朱常在此行为实在可恶!”
“宜妃娘娘,臣妾觉得,您应该吩咐内务府,撤了她的绿头牌,再让她待在丽景轩好好反省反省!”
昌嫔想起自己侍寝的时候,盛承烨对她总是提不起兴趣。
在看到她那扁平的胸部时,还不由自主地“啧”了一声。
若非她父亲是朝廷重臣,她怕是到不了嫔位。
宜妃眨巴两下眼睛。
脑海中只有昨日朱弦月面对尸体时面不改色的坦然。
“不可。皇上刚刚吩咐,让朱常在陪本宫一起查出宫女莺妫的死因,此时将她禁足,岂不是让皇上变成了出尔反尔之人?”
宜妃思虑良多,从大局考虑,是为宫妃典范。
唯一的缺点嘛……就是胆子太小。
在处理涉及人命的六宫事务之时,难免有力不从心的地方。
话音落下,其他嫔妃都表示赞同。
没人注意到,在提到“莺妫”这个名字的时候,昌嫔眸中闪过的一抹黯然。
见大家都向着宜妃,昌嫔目的没达成,便愤然而坐。
宜妃打圆场道:“咱们皇上不是重色重欲之人,也许久未召嫔妃侍寝。他好容易和朱弦月……亲近了些,此时去触霉头也不好。”
“想来皇上也只荒唐这一次,以后便会有所收敛。”
“咱们都是皇上的女人,要相信皇上。”
昌嫔这才不咸不淡地应下。
……
朱弦月身体不适,今日没来请安。
到下午,身体好转的她,才来了芙蓉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