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吓得再也坚持不住,如臭鼠般抱作一团。
朱弦月不耽搁,直接走过去,玉手一扬,将配制好的毒药粉撒在夫妻二人面前。
他们不可避免地吸了进去。
“你……咳咳咳……快来人,把这个孽畜给我抓起来!”便宜爹朱清旭急红了眼。
家丁们想出动,却被朱弦月的一句话劝退——
“我撒的可是毒药粉,人吸入之后,若得不到解药,不出半个时辰就是七窍流血、全身暴毙而亡,你们若是不怕死,就来抓我吧。”
朱弦月伸出嫩藕一样的胳膊,任君处置。
烛光映衬下,她冷白色的肌肤白得反光。
柳翩然多看了几眼。总觉得……从前朱弦月的皮肤没那么细腻光滑的,怎么“死”过一次,不仅变得聪明了,还像是换了个身子?
这纤纤腰肢,傲人的胸脯,哪个男人看了不心动?
柳翩然暗自咬牙。
还好她的亲生女儿朱语岚已经成为贵妃,否则,定是要被朱弦月给比下去的。
如今,只要不让朱弦月面圣,那么一切都好说。
她才不管什么武定侯府的名声,在她心里,要紧的只有她春华阁的名声。
想到这里,柳翩然低下了头。
知道自己对付不了朱弦月,那就藏拙。
伺候的下人们听闻朱弦月所言,谁还敢靠近?
若是不救朱清旭,顶多被责罚。那么多人谁都没救,他不可能把所有人都杀了。
但是,大小姐朱弦月这明显就是疯魔了。
她想拉人下地狱,谁靠近谁倒霉。
朱清旭本来还不信,然不过片刻便难受地浑身抽搐、倒地不起;柳翩然亦然。
“解药……快给我解药……”
朱清旭挣扎着。
这人面兽心的男人,害死了原主的生母,
柳翩然为柳秋意最疼爱的庶妹,却抢了她的男人和所有嫁妆。
朱弦月让人取来柳秋意的牌位,坐在高台上,对这二人道:“跪下,忏悔。”
“把你们曾经对我娘做的那些腌臜事,都说出来。”
“若是不说,那咱们就玉石俱焚吧。”
“反正我是从棺材里爬出来的人了,不怕再死一次。但是在我死之前,一定要拉上几个垫背的……”
朱弦月若有所思地看着春华阁众人,把他们都看得脊背发凉。
大小姐……真的不一样了!
她连死都不怕,还怕什么?
无奈之下,朱清旭和柳翩然,只能把对柳秋意做过的事情,都说了出来。
虽然接收过剧情了,可朱弦月还是越听越气。
就因为母亲柳秋意是名门贵女,恪守规矩,一口一个“妇德”“妇容”,像个木头,不如柳翩然这个小娘养的,会撒娇嗔嗤,御夫手段虽下作但他喜欢。
可你既然不喜,不娶她就是了!
为何要将她骗到手,又用这种手段杀了她?
既贪图柳秋意的贤淑,又嫌弃她太过贤淑。
还踩着柳秋意的尸体为自己博得好名声,又当又立,吃人血馒头!
府中众人听闻此言,不免唏嘘。
原来武定侯竟是这种人。
朱弦月也没忍,一个耳光呼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