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决了厂子里的事情,傅蔚霆和沈宜宁眼心情不错的回到了家中,结果却发现皇甫微领着皇甫星正在收拾自己的东西,准备离开。
这些日子的相处,早就已经把他们兄弟两个当做了自己人,更没想到他们竟然会在这个时候离开傅蔚霆及时走上前拦住了皇甫微的动作,目光中带着些许的疑惑。
“你们这是做什么?”
“追杀你们的人不是还没返回来,你现在要领着你弟弟去哪里?”
傅蔚霆的眼里带着些许的好奇。
这些日子大家相处的也算愉快,想不明白为何会着急离开。
皇甫星可怜巴巴的看上沈宜宁和傅蔚霆,但是哥哥的话他又不敢不听,只能乖巧地跟在哥哥的身后,看哥哥如何行动。
皇甫微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他本是想以躲避仇人的理由离开这里,可是傅蔚霆和沈宜宁知道那些人并未回来,他的这个理由显然不成立,只能实话实说。
“我今日出去的时候刚好听见了外面的流言蜚语,我的存在给你们夫妻的感情带来了很多的问题,我不想继续留在这里,给你们增添麻烦。”
“我也有我自己的尊严,也有我自己的良心,我不可能
因为我自己一个人让你们夫妻俩跟着我一起受害。”
皇甫微说的铿锵有力,格外的坚定。
他觉得是自己的存在,所以这才导致了傅蔚霆和沈宜宁的流言蜚语,尤其是听见外面那些女人说沈宜宁是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聂清照便感觉自己做了错事,他不应该贪恋这里的温暖和温馨,更不应该迟迟不走,正是因为他的加入才让两个人的感情在外人的嘴里变得摇摇可坠。
“你们收留我,我已经很感恩了,但我绝对不能做忘恩负义的人,我也绝对不能在这里继续耽误你们生活。”
“我不应该继续停留在这里的,我应该转身离开。”
皇甫微的眼里带着些许的坚定,外面的流言蜚语就是皇甫微必须要走的理由。
傅蔚霆等人听到这点目光中带着些许的无奈,既然已经知道了他要离开的理由,自然也会劝阻。
“不管你有没有出现,外面的人都会各种谣传。”
“我们都已经彻底放下了,难道你还要记在心里?”
沈宜宁认真的点头。
外面那些流言蜚语是出自人心。
他们过得越好,外面的那些人就越发的嫉妒,不管出现的是谁,这些流言蜚语都
绝对不会停止。
之前,傅蔚霆和十三姨太的关系过好,甚至还有的人传出了两个人是百合之谣言。
若不是十三姨太有自己的手段,估计两个人现在早就传得沸沸扬扬。
“关于我和傅蔚霆的谣言,不知道外面传了多少了,可依旧还是没能影响我和傅蔚霆的感情,你若是走了,我和傅蔚霆才真正处在危险之中,万一那些人真正的目的就是逼走你和你弟弟,那我和傅蔚霆该怎么办?”
皇甫微愣在原地,不知该如何是好
他也担心自己离开之后,那些曾经被他教训过的人,会不会转身报复。
可若他不离开,傅蔚霆和沈宜宁的感情就永远都活在别人的质疑里,沈宜宁永远都是女人嘴里的水性杨花。
傅蔚霆和沈宜宁根本不在。
“公道是非自在人心,而且,我们两个人心知肚明,外面的那些谣言自是伤不了我们两个人。”
经过沈宜宁和傅蔚霆的轮番劝说,皇甫微这才停了下来,皇甫星高兴地在原地手舞足蹈。
李清秀来到傅蔚霆的家中。
“阿宁,我这些日子刚好学了一些上好的胭脂,我特意送你的。”
“阿宁。”
随着李清秀的声音,慢
慢的走进了院子里。
映入眼帘的便是在场的四人。
关于沈宜宁的流言蜚语,李清秀也听说要,但都觉得是外界的那些不靠谱的言论。
可当李清秀真的看见了皇甫微的长相,目光中带着些许的错误,从未见过长相如此阳光的男子和傅蔚霆的那种俊俏还是不一样的类型。
皇甫微愣在原地,连话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了,还是沈宜宁主动走到李清秀的身边,看出了李清秀那女孩子的娇羞感。
“我和你介绍一下,这位是我们的朋友,名字叫做皇甫微。”
“这位是我的好朋友,刚刚来到这里,便给我带来了巨大的帮助,你可以管他叫一声阿秀。”
李清秀的美给了皇甫微一个小小的震撼。
似乎只是一眼,便给男人带来了不一样的感觉。
那是从未见过的美丽。
李清秀待在院子里,格外的娇羞,沈宜宁想了想,便把李清秀带回了屋子里,而且有些话还是要告诉李清秀的,莫要动了感情之后才发现两个人不可能在一起。
“他的身份比较复杂,而且他一直带着弟弟在外面流浪,我们遇见他的时候刚好躲在了桥洞下。”
“因为种种原因,我们把它
留了下来,一直生活到现在,这也正是外面流言蜚语的由来。”
李清秀自是明白心中那一抹悸动。
她好歹也是李少帅的女儿,从小便学会了直来直往,面对沈宜宁,自然是说出了自己内心话。
“可我觉得这男人长得不错,一脸正气,不管是身材还是身高,亦或者长相都符合我的审美。”
“若是穷些的话也无妨,我老爹正好想找一个上门女婿。”
沈宜宁愣在原地,几秒钟没回过神来。
似乎不敢相信这些话竟然是由李清秀说出来的。
“阿秀,那你可一定要做好准备。”
“这个男人你一旦喜欢了,便有可能陷入到一场永无止境的争执中。”
“这个男人的身份不一般。”
沈宜宁轻轻的在李清秀的耳边说道:“我们第一次遇见这个男人的时候,他是在被人追杀。”
李清秀愣在原地。
没想到皇甫微的身份竟如此复杂。
“按照现在的发展,没有几个人能够的姓氏能是皇甫两个字。”
“我便觉得这人的身份不简单,而且追杀他的人也有可能是同家族的竞争者。”
“我们不愿意多问,他也不愿意多说,自然而然的也就没有过多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