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方得知二人的关系,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俗话说得好,清官难判家务事,自家的事较起真来不好处理。
“不可以,她所散播的流言蜚语,我已经自正清白,但沈舒婷给我带来的伤害,已经影响到我的正常生活,是消除不了的。”
沈宜宁一字一句,眼神坚定地说道。
沈舒婷心里面犹如热锅上的蚂蚁,七上八下。
“请问你有什么诉求?”
“按照这个情况,你们应该怎么处理?”
沈宜宁询问道。
警方一字一句的说道:“这件事情分轻重,她散播的谣言对您个人有什么影响,如果情节较重,我们就拘留罚款。”
一听到拘留二字,沈舒婷惊慌不已,她要是一脚踏进了拘留所,别说在城里随便找个人嫁了,就连回到乡下都没人要。
“宜宁姐姐,我知道错了,你看在我们两个有血缘关系的份上,能不能不要让警察拘留我?”
沈舒婷苦苦的哀求着。
沈宜宁既然已经做了报警的准备,就没打算放过沈舒婷,沈舒婷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自己的底线,沈宜宁实在是忍无可忍。
“这个是你们两个人的家事,如
果你实在是没想好我们得回去了。”
警方每天要面对许多家庭琐事,他们以为是随便报警,也想劝说沈宜宁不必大费周折,到时候亲戚颜面还是得顾着的。
沈舒婷一把拉住沈宜宁的手,祈求她可以高抬贵手。
“沈宜宁,如果这次你放过我,我保证以后什么都不跟你争行不行?”
“沈宜宁你说句话呀,人家警察也不能一直在这等着我们,你想要多少钱,你直接说一个数字,我一定会给你的。”
沈舒婷焦急万分。
沈宜宁内心无比挣扎,她知道沈舒婷属于不见棺材不掉泪的那一种,好不容易抓住沈舒婷的把柄,如果这次轻易地放过沈舒婷,那只会让她以后变本加厉的对付自己。
“你到底想好了没有?我们得回去了,所里一堆事情都我们处理呢。”
沈宜宁紧闭双眼喊道:“我想好了,沈舒婷带给我的损失是无法修补的,我提议拘留赔偿。”
警察不可思议的看着沈宜宁,既然沈宜宁已经选择了处理沈舒婷的方式,他们也只能依法追究责任。
沈舒婷在众目睽睽之下,被警方带走。
周围人看到这幅场景,不免的
感觉沈宜宁有些得理不饶人,毕竟是亲堂兄妹。
“宜宁,沈舒婷毕竟是你的妹妹,你们两个究竟有什么深仇大恨,你让警察把她带走了?”
邻居阿姨忍不住的发问。
“阿姨,这件事情说来话长,我实在是忍无可忍了,希望这次她能长个记性。”
“不是阿姨说你,沈舒婷身世凄惨,就算真的有些不对,你该包容包容。”
沈宜宁没有理会邻家阿姨所说的话,她们总会站在道德的最高点批判他人,如果这件事情发生在她们身上,未必会有自己大度。
沈宜宁微微一笑,关上了房门。
周围的邻居纷纷议论着。
“沈宜宁这次报警的事件,好像是因为那些流言蜚语是沈舒婷所传播的。”
一个中年女子从人群中站了出来,她听的时间最长,知道里面的大概内容。
众人听到后感觉到不可思议,就是在外面随便说了两句,这还犯法吗?
“随便在外面说两句话也不行吗?这就跟法律扯上关系了?”
一下子引起了许多人的强烈反响。
“对的,这属于造谣,沈宜宁因为这些流言蜚语停职调查,听说已经从医药厂里辞职了
,这些伤害是避免不了的。”
“好端端的怎么从医药厂里辞职了呢?沈宜宁也太经不起大风大浪了吧,我要是她,身正不怕影子斜,我才不管别人怎么说我,我就继续上班。”
“这毕竟是他们家事,我们这些外人只能发表自己的意见,沈宜宁这个人,我们也是从小看到大的,的确是个不错的丫头,可能这次实在是忍不了了吧。”
众人随口议论了一句后,离开沈宜宁家门。
这边,林嘉歌工作下班之后,走在回家的途中,他感觉到十分震惊,之前这个点儿下班回家的时候,街道安静,可现在倒是很热闹。
于是,他来到报刊上买日报,却听到别人议论纷纷。
“你们听说了吗?今天我们这个镇上又发生了一件大义灭亲的事情。”
“什么?”
他们的谈话,引起了林嘉歌的好奇。
他拿到日报以后,在报摊上停留了一会儿。
“就是沈宜宁,之前上过报纸的沈宜宁,今天报警把她堂妹抓起来了。”
此话一出,林嘉歌心里猛地一颤。
他虽然已经跟沈舒婷断绝了关系,可是听到她的消息,还是会情不自禁的心疼。
“好端端的怎么把她堂妹抓起来了呢?”
“这件事情说来也都是嫉妒心作祟吧,她堂妹在沈宜宁工作的地方,肆意散播谣言,导致沈宜宁无法正常工作,被停职调查,现在又从厂里辞职了,这么好的人才就这样没了……”
林嘉歌一时间心脏难以接受,他快速地从口袋里掏出药丸,放进了嘴里。
他这段时间因为感情上的事情,一直沉迷于在工作,本以为沈宜宁是因为私事请假没有来上班,原来已经从医药厂里辞职了,至于沈舒婷所散播的流言蜚语的事情,他在上班的时候没有心思参和,便什么也不知道。
“沈宜宁可是我们小镇上的人才,出了这种事情,不知道下了多大决心,大义灭亲,把她堂妹给送进去了。”
林嘉歌无心在这听讲,他快速地拿起报纸往沈宜宁家里跑去。
林嘉歌气喘吁吁地来到沈宜宁家门口,他敲了敲门喊道:“沈科长,是我!”
沈宜宁听到林嘉歌的声音,应了一声后,将门打开。
“林嘉歌,你今天找我来有什么事儿?”
“你的事情我听说了。”
“所以,你现在来找我,是为了教育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