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宜宁将手里的晚报递给了沈芮禾。
沈芮禾每天照顾薛红梅,哪还有时间看晚报,自然不知道沈宜宁研究新品成功的消息。
“宜宁,姑姑又不懂几个字,你给我报纸,我也看不懂什么。”
沈宜宁将带有自己的照片的报纸,展露出来。
“姑姑,你看这是谁?”
虽然沈芮禾不识得几个字,但沈宜宁的照片她却看得一清二楚。
沈芮禾瞬间笑了起来,疑问的说道:“这不是你吗?你看这鼻子眼睛都像你,难不成……”
沈宜宁点了点头,沈芮禾立马抱住了沈宜宁,上了报纸可是大事啊。
“宜宁,你怎么上报纸了?”
“姑姑我研究的新品已经成功了,现在已经在全国各地陆续推出。”
“好好好,我老沈家出了一个名人!”
“姑姑,你还让我们两个在外面站着吗?”
沈芮禾开心地忘乎所以,立马将沈宜宁和傅蔚霆请到了屋内。
“你们两个快坐,我去给你们倒茶水。”
“姑姑哪能这么麻烦,我们又不是客人,我去帮你一起。”
忽然,薛红梅听到了沈宜宁的声音,猛的动弹,试图发出声音,引起沈宜宁的注
意。
虽然薛红梅一直不喜欢沈宜宁,但沈宜宁心地善良,从来没有做过对不起自己的事儿,反观沈舒婷却心思恶毒,还想着杀人灭口,跟沈舒婷多呆一秒钟,薛红梅都感觉到无比的恐慌。
沈舒婷看着乱动的薛红梅,立马发出眼神警告。
“你到底想干什么?别以为沈宜宁开来了能够救你,你别忘了之前怎么对待沈宜宁,她恐怕比我还要恨你!”
薛红梅丝毫不理会沈舒婷,拼命的撞击墙壁。
沈舒婷立马制止薛红梅。
“薛红梅,别给脸不要脸!”
沈宜宁听到了楼上的动静,便疑惑的上前查看,却看到了沈舒婷正在捂着薛红梅的嘴巴。
“沈舒婷,你干什么!”
沈舒婷被沈宜宁一声吼,吓了一跳。
对于沈舒婷的到来,沈宜宁满是疑问,自从沈舒婷被厂里开除之后,已经悄无声息两年了,怎么突然出现在薛红梅家里,还捂住她的嘴巴,想要杀人灭口吗?
沈舒婷被沈宜宁的声音吓了一哆嗦。
“沈宜宁,你能不能不要一惊一乍的,刚才我给婶子喂饭,她不仅不吃还吐了,刚才我是在给她擦拭。”
沈宜宁带着怀
疑的向前查看,发现薛红梅嘴角的确有吐的痕迹。
楼下的傅蔚霆听到动静后立马上楼查看,看到沈舒婷的到来,他很是惊讶。
“沈舒婷,你怎么在这里?”
沈舒婷丝毫不慌,她可是沈重林亲生女儿在这里不是很正常吗?
况且现在家里只有一个生活不能自理的薛红梅,她也可以顺利入住。
“这里是我爸爸的家,我怎么不能在这里呢?”
沈舒婷的回答让沈宜宁嗤之以鼻,沈重林入狱的时候她在哪里?
“沈舒婷,这两年你都去了哪里,怎么又突然回来了?”
“跟你有什么关系,我这次来就是要住在这里。”
沈舒婷理直气壮地说道。
毕竟她跟沈重林有血缘关系,就算沈宜宁多管闲事,也管不到这里来。
薛红梅听到沈舒婷的话后,气的上气不接下气,她是无论如何都不能让沈舒婷住在这里的。
看到薛红梅极力反抗,沈宜宁来到薛红梅的面前,询问道:“你是不是不想让沈舒婷住在这里?”
薛红梅眨了眨眼睛。
沈宜宁心领神会,一旁的沈舒婷嚷嚷着:“沈宜宁,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想的什么歪主意,
她现在就是一个残疾人,她能懂什么呀?”
薛红梅发出磨牙的声音,她恨自己不能站起来,不能手撕沈舒婷。
“沈舒婷,虽然沈重林是你的亲生父亲,但这个家的女主人是薛红梅,你没有资格住在这里。”
“有没有资格不是你说的算,这是我们家事,跟你没有任何关系。”
看来沈舒婷就是死皮赖脸的在这里居住了,沈宜宁也没有其他办法阻止沈舒婷居住,她向傅蔚霆发出救助的目光。
傅蔚霆大脑快速的运转,迟疑片刻开口道:“沈舒婷,既然你想住在这个家里,也不是没有办法,不如把街道主任喊过来当个见证,如果大家都同意,那我们也没有必要阻止。”
沈舒婷气不打一处来。
“傅蔚霆,跟你有什么关系呢?再怎么说我都是沈重林的亲生女儿,他肯定是让我住在这里的,难不成还让我流落街头?”
“那倒不一定,如果沈重林真的认你这个亲生女儿的话,也不会当初做假身份,让你成为沈远山的女儿。”
“当初还不是床上这个女人把这个家都占住,我爹才给我做的假身份,他既然能把我从乡下接过来
,就是为了给我一个身份,现在这个女人也遭到了报应,我自然而然的可以居住在这里。”
三个人争吵不休,沈芮禾也听到了大概意思,出面说道:“宜宁,沈舒婷也是一个无辜的人,她之前的确跟你过意不去,如果我真的不管不问,她会留落在街头,到时候我大哥出来该埋怨我了。”
沈芮禾向来心软,她也知道沈舒婷在镇上走投无路了才会投奔这里,只不过是住在这里,吃口饭罢了。
“姑姑,沈舒婷她不是一个好人,她消失两年,突然冒出来要住在这里,谁知道她有什么歪心思?”
沈宜宁极力反对。
薛红梅躺在床上不能动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几个人争吵,她支支吾吾的发出声音:“不……不要。”
沈舒婷狠狠地瞪向薛红梅,内心乞讨别坏事。
沈芮禾立马上前询问:“嫂子,你说什么?”
薛红梅努努力,咬咬牙拼命的发出声音,却不受控制的咿咿呀呀地哭了起来。
沈芮禾也知道薛红梅肯定不愿意沈舒婷住在这里,可她也不能把沈舒婷赶出去,一个小姑娘家的,万一出现什么好歹,她更加没脸见父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