旬二和旬景五人快速回旬家院子。
还没到家,就远远的看到苏桃色,垂头丧气地从另一条路上过来。
“招弟!”旬二喊了一声。
苏桃色这才抬起头来,眼睛微微一亮,“旬二!”
她快步跑近,问道,“你们打听得怎么样了?有问到陈家旧宅位置吗?”
几人听她这样问,都垂下眼眸,神情失望。
旬二道,“没有,我们和里正派的人,问遍了整个镇子,也没有找到一个知情人。”
苏桃色正要说话。
旬景问道,“傻子,你刚才去哪里了?”
苏桃色指了指过来的路,“我刚才去王老太家了……”
“王老太?就是那个痴傻老太太?”旬景很是意外,“我和二哥已经去过了,听说她倒是知道点内幕,可惜,人已经疯傻,什么也没问出来。”
旬二道,“招弟,你可有收获?”
不等苏桃色回答,牛二蛋猜测道,“肯定也没收获了,不然招弟也不会这副表情了。哎,今天已经是第七天了,我们一无所获……完了……完了……我们都得蹲大狱了……”
众人神情都觉得失落。
苏桃色道,“我也并不是全无收获,起码,我知道了当年发生的事。只是……王老太在快要说出陈家旧宅的位置时,被那东西杀死了。”
“王老太死了?”
“我们都没打听到,你打听到了?”
“当年的真相,什么真相?快说说?”
……
众人顿时来了兴趣。
苏桃色将之前在面摊听到的事,以及在王老太家打听到的事,全部都说了一遍。
众人听罢,皆是震惊。
“白家?你是说,就我们之前去的那个白家?镇子里的首富?当年陈家灭门惨案,是白家做的?”牛二蛋惊声道。
其他四人同样觉得不可思议,没想到陈家的事竟然跟白家有关,亏他们之前还羡慕白家,没想到是通过这样的手段发家,令人不齿。
苏桃色道,“我猜测,精怪的形成,就是跟陈家的怨气有关。但有一点让我十分不解,既然是多年前发生的事,为什么现在才爆发出来?三个月前,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发生吗?”
众人面面相觑,无人可以回答她的问题。
旬二道,“只可惜,我们现在只了解到陈家过往,还是没找到陈家旧宅的具体位置,无法抓到那精怪,破解玄案。”
牛二蛋道,“招弟,你再好好想一下,还有什么遗漏的线索吗?”
苏桃色摇头,“我看到的,打听到的,都已经说了。以目前仅有的线索,还无法推断出陈家旧宅的位置。”
几人围桌而坐,思考着对策。
就在这时。
院门被敲响。
几人对视一眼,旬景走过去开门。
打开门,门外站的是一名白袍男子,正是他们之前在里正那里见过的那人。
看到对方到来,旬景微微有些吃惊,“你这么找过来啦?”
白袍男子倒是礼貌,朝着旬景拱了拱手,“这位小哥,在下宗光鹤,冒昧来访,来望恕罪……”
旬景现在正烦,见不得这些虚礼。不耐烦地打断道,“你有什么事吗?”
宗光鹤并没有因为旬景的无礼而生气,淡淡一笑,“也许,宗某能为诸位解决目前的麻烦。”
旬景这才正眼瞧着对方,上下打量,“你?”
尽管抱有怀疑,旬景还是将对方请进了屋。
屋子里的几人都朝着宗光鹤望了过来,宗光鹤的目光也扫过屋子里的几人,看到苏桃色的时候,他明显愣了一下。
苏桃色看到宗光鹤,也同样震惊。
这人……修道!
这是苏桃色看到对方的第一个印象。
修道之人,身上的气与普通人是不一样的,彼此之间可以分辨得出来。苏桃色看到对方的第一眼就明白,这个人很厉害,实力甚至不亚于马道长。
但他的气又与马道长不一样。
马道长修的是法,这个人修的是道。两者的侧重点是不一样,相比之下,这个人所修的道更加高深。
两人目光里带着审视,彼此打量着对方。
看到两人久久对望不动,屋子里的其他人不明所以,目光在两人之间游走。
牛二蛋开口打断道,“招弟,你们两人认识吗?”
苏桃色回过神来,移开目光,干咳了一声,“不认识。”
“不认识?不认识你盯着他看干什么?我还以为你们认识呢?”牛二蛋嘟囔道,“招弟,我承认他确实比我们大山村的庄稼汉长得白净一点儿,也不至于招你这么稀罕吧?”
苏桃色眼睛一瞪,正要说话。
牛二蛋又将脸转向了宗光鹤,“还有你,你看我家招弟做什么。招弟虽然长得好看,但她已经是旬二哥的媳妇儿,况且她才十三岁,你可不要动歪心思!”
宗光鹤同样一脸无奈,开口道,“这位小哥,你误会了,在下并非是对这位小姑娘有歪心思,仅仅是因为在下看出小姑娘也是同道中人,只是相见恨晚而已。”
“啊?”牛二蛋一愣,“你也是道士?”
宗光鹤点点头,“可以这么说。”
牛二蛋顿时眼睛一亮,“那真是太好了!那你快给我们算算,在镇子里作怪的那个精怪,究竟藏在哪个犄角旮旯里!”
宗光鹤解释道,“这位小哥,你别急。我才来,对你们镇子里的事情不是很清楚,你慢慢跟我说说。”
牛二蛋便开始滔滔不绝地讲述起来,将事情原原本本地跟宗光鹤说了一遍。
宗光鹤听完以后,又将目光投向苏桃色,“招弟说,看到那精怪进了一间荒废的宅院,经你们调查,那可能是陈家旧宅。可陈家旧宅在数十年前已经焚毁了?”
牛二蛋点点头,“没错!就是这样,我们现在就需要找到那宅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