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点一滴地经过,谢韵刚刚说完那番话之后再没开口讲话,一个是她根本不敢说话了,因为她敏锐地感觉到在自己刚刚那番话说出口的一瞬间,谢母的眼神直接变了,屋内的气氛也渐渐变得有些不同寻常,这种感觉谢韵也无法用语言形容上来,只不过她真的害怕了这次。
另外一个理由便是她在等着谢母开口,她现在的心其实也是悬着的,她根本猜不到谢母到底听没听懂她刚刚的话,她也不知道谢母到底信没信自己刚刚的那番话,总是现在她的心情可以说是像坐着过山车一样上下起伏,跌宕起伏,没个准数。
在此刻,客厅仿佛笼罩在一片沉寂之中,就像一个无底的黑色深渊,吞噬了所有的声音和光线。冷色调的灯光使这个空间显得更加阴暗和冷清,没有一丝生命的迹象。大片的沉默堆叠在空气中,像厚厚的积雪,让人感到沉重的压抑。
这种安静现在落在谢韵的眼中是格外地紧张的,犹如一只看不见的鬼魂,紧紧地握住你的心,让她无法舒缓下来。她可以清晰地听到自己心跳的声音,像是在空旷的教堂里敲响的钟声,回荡在每一个角落。每一次心跳都像是宣告你的存在,在这个沉寂的客厅中显得格外响亮。
谢韵此刻都可以听到自己的呼吸,那是一种小心翼翼的声音,像是偷偷溜进来的风,轻轻地在纸面上吹过。每一口气都像是她自己在这个沉寂的世界中留下的痕迹,紧张而慎重。
家具的轮廓在昏暗的光线中显得格外锐利,像是在一片混沌中坚守的城堡。它们的存在提醒谢韵,在这个安静的客厅里,她并不是唯一的生命体。它们无声地矗立在那里,像是在默默地观察她,让她自己都无法忽视它们的存在。
整个客厅被一种沉寂而紧张的气氛笼罩着,这种气氛像是一层厚厚的幕布,使谢韵无法看清前方的路。谢韵只能在这种安静中等待,等待某种未知的审判。这种等待是痛苦的,但她却无法打破这种安静,只能在这种紧张的氛围中苦苦煎熬。
所以此刻谢韵觉得时间怎么过的这样慢,她忍不住看了谢母一眼,发现谢母不知道在什么时候竟然自己偷偷地掉起了眼泪,那一瞬间,谢韵觉得自己的整个世界都崩塌掉了。
她一下子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她觉得自己此刻就好像是那个独自站在空荡的街头的流浪汉,周围寂静得只剩下她自己的心跳声。她的内心充满了紧迫感,就像一只无助的小鸟,面临着即将来临的风暴。
她的心中充满了混乱,就像一团纠结的线,一时间无法理清。她试图平静自己,却发现呼吸都在颤抖,每一次吸气都像是吸入冷风,刺入肺里,让她的身体也跟着紧绷起来。
她的心跳如同在演奏一支紧张的乐章,节奏快速而激烈。她可以清晰地感受到每一次心跳带来的震动,如同在向她预示着什么未知的危险。
她的神经如同绷紧的琴弦,随时都有爆发的可能,每一个细微的声音都能让她跳起来。她的思绪在脑海中像一团乱麻,她努力地想要理清,但那种混乱的感觉却像是一只黑暗中的手,紧紧地抓住她的喉咙。
她感到自己的身体在紧张的氛围中变得僵硬,像是被冻住的雕塑,缺乏生气。她试图移动,但发现自己的脚步都变得沉重,如同灌了铅。
总之,她现在的内心无比混乱、紧张、恐惧,像是在黑暗中摸索的旅人,找不到前进的方向。她只能独自面对这份紧张感,让心跳在胸中回荡,让思绪在脑海中盘旋。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上前一步,刚想对谢母坦白一切,却没想到更出乎意料的事情发生了。
谢韵的手还没碰上谢母,便看到谢母站起身,瞧都不带瞧谢韵一眼的,直接站起身,声音很冷淡地说:“你不说实话是吧,以后你什么样子我也不管了,你爱管谁叫妈管谁叫妈。”
谢韵也没想到因为她刚刚的那句谎话就能让谢母这样对自己,当场她便觉得自己的心都要碎掉了,自己的整个内心世界下一刻便要崩塌掉了。
偏偏谢母这时没有半分的察觉,她直接朝着向嘉南家的门口走去,走到门口的时候,脚步停了下来,说了一句话:“以后,我不会再管你,你的副卡我都会冻结,以后你自己自生自灭。”
说完这话,谢母便直接出了向嘉南家,再也没看身后的谢韵一眼,好像谢韵虽然只是她的女儿,但更多的是她的一件艺术品一样,一件不允许出错的艺术品,一件一出错便会被抛弃的艺术品而已。
等谢母彻底走出向嘉南家之后,谢韵眼眶中强忍着的泪水这时候才喷涌而出,像是不要钱的珍珠一样疯了地往下掉,豆大的泪珠重重地砸在地板上。
她的眼眸里,泪水在灯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辉,就像寒冬里的薄冰,尽管努力支撑,却无法抵挡那股从心底涌出的悲伤。那种伤心,是深入骨髓的痛,是无法言说的苦。
她的双手,无力地垂在身旁,如同被风雨摧残的落叶,失去了生气。她用那曾被视为温暖的怀抱,紧紧地抱住自己,想要寻找一丝安慰。然而,那种空虚和无助,却像是无底的黑洞,无法被任何东西填满。
她的身体,在月光的照耀下,显得如此的瘦弱和无助。她的心,已经被悲伤打磨得千疮百孔,每一次的跳动,都带着一种难以名状的疼痛。她的灵魂,似乎已经逃离了这个充满悲伤的躯体,飘荡在无尽的悲伤之中。
她的世界,已经破碎。曾经的美好和期待,都已经化为泡影。她的心,如同那被夜色笼罩的窗棂,只有冷漠和悲伤陪伴着她。她想要呼唤,想要寻求一丝安慰,却发现自己已经失去了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