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枫玩味一笑。
这下，塔娜身上的蛊毒，算是没白种。
否则，以塔娜这女人的强硬，绝不会那么配合，更不会再明知自己母亲也被林枫蹂躏后，又将自己给贴上来。
还...不顾自己母亲也在偏殿之内看着，就这么与林枫缠绵。
不管哪一件，都是塔娜绝然做不出的事情。
但在蛊毒的原因下，最后变成了这样。
也兴许是因为这样别样的一次，带来了绝对的背德感和刺激，塔娜此番激烈的不得了。
又是一个时辰过去。
塔娜无力的瘫在软榻的另一侧，俏脸潮红。
一旁，娜塔莎复杂的看着她，看着自己女儿，随即用秀手将塔娜那撕扯开来的盛装，盖在女儿微微颤抖，偶尔还有轻微抽搐的娇躯上。
“母...母亲...”
塔娜颤声道，美眸有两行清泪垂落，此时心乱如麻，羞愧的想要去死。
同时，对林枫的恨意，也攀升至顶点！
可...在那之前，她最先要面对的，便是母亲的美眸。
而今...在目睹了那一切之后，母亲到底会是何种表情？
她不光在战争中失败了，断送了瓦剌的未来，最后，却还在母亲面前...
连，母亲自己都被她连累了。
她辜负了母亲的信任，辜负了母亲的付出，对不起父汗的期待，也愧对瓦剌...
晶莹的泪花不受控制的自美眸而出，但少女苦涩的眼泪，却很快被母亲温柔的秀手轻轻擦拭。
“小娜，不要哭...”
“娘知道你尽力了，这一切不怪你。”
“不管怎么样，娘都会陪在你身边的。”
娜塔莎怜惜的抚摸着女儿那柔顺的金色长发，白皙娇嫩的玉面上，满是心痛。
小娜，也吃了许多苦啊。
其实，自从塔娜进来，当着她的面与皇帝缠绵之时，娜塔莎简直要崩溃的昏过去了。
她这个母亲近乎于付出了一切，可到头女儿却主动的将自己献上。
那瞬间...娜塔莎近乎要疯了。
但是...很快，她便释然了。
女儿，足够辛苦了。
“娘...我没有，我不是...”
“我只是不能控制自己，我...”
塔娜非但没有觉得安慰，反而心中更加羞愧了，慌忙就要解释。
“娘知道...”
什么？
塔娜眼瞳一缩，随即微微垂下头，看到了自己小腹处那虽然颜色淡了些，但还是没有隐没下去的丢人痕迹，眼泪唰唰就掉下来了。
母亲连这个也...
“皇帝陛下。”
娜塔莎忽然说道，而林枫其实是饶有兴致的在看二人的反应。
塔娜的反应倒是在他预料之中，然而...
娜塔莎却格外坚强。
莫非这便是为母则刚？
一瞬间，方才她那温婉面容上，所呈现出充满母性的温婉，柔和的令人心悸，那般风采，令林枫也对其印象不错。
是个好女人啊。
“夫人想问什么？”
“那蛊毒，可不是朕给她下的，说起来，这也是个意外，也是塔娜将军自作自受了。”
林枫坏笑一声说道。
“你...”
塔娜气愤不已，却躲避着皇帝的视线，不敢与他对视。
而今她的状况稍微好了些，也是稍稍的收回了理智，但，她很清楚不能和这狗皇帝正面对抗。
“小娜...”
娜塔莎温柔的说着，随即转过头询问道：“敢问皇帝陛下...小娜这蛊毒，是不是...”
“是啊，无解。”
林枫淡淡说道。
娜塔莎愣在那里，仿佛做了很艰难的决定，随即苦笑道：“皇帝陛下能给臣妇与小娜单独说几句吗？”
“朕倒是无所谓。”
林枫摆摆手，随即笑道：“只是，大殿里朕设的宴，已经到了结束的时候了。”
“夫人还要留在这里吗？”
娜塔莎脸一红，现在已经两个时辰过去了...
她还是从宴会上离开的，现在，只怕就只剩下脱脱不花大汗一人在那...
这，这不就代表，她的事，其实早就暴露的很完全了吗？
“皇帝陛下会让臣妇跟着大汗离开吗？”
“自然不会。”
林枫坏笑一声，娜塔莎微微叹了口气，知道还是逃不过。
可是，而今为了女儿，她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
皇帝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不光女儿不会放，还要连同她一起吃下来。
而她们，自从一开始，就根本没有选择的余地。
“臣妇，会听从皇帝陛下的旨意的。”
娜塔莎表了态之后，林枫十分满意，这便转身离去。
偏殿内，只剩下母女二人对坐。
可即便如此，空气中那古怪的气息，以及二女而今身无片缕，只用衣裳遮掩着的样子，以及身上还有几处皇帝留下的痕迹...
都，令空气有些僵硬。
“小娜，将你战败之后发生的事，都说与娘听一遍。”
娜塔莎说道。
“我...”
塔娜有些犹豫，那些事实在是太丢脸了。
“还有什么事，是不能与娘说的吗？”
塔娜微微抬头，看到母亲那张充满慈爱的脸，和煦万分，但同时，也有种不容拒绝的意味。
“嗯...嗯。”
塔娜点点头，最终将事情全都说了一遍。
娜塔莎听完叹了口气，固然方才的大奉皇帝的手段恶劣，但...
自己这个傻女儿，也的确是与皇帝采取了对抗到底的意图...
听完，她甚至有些恐惧，还有些感激大奉皇帝。
娜塔莎即便是脱脱不花的可敦，但在她心里，重要的一直是女儿...
若不是大奉皇帝的恶趣味，换上别的皇帝，塔娜身为阶下囚，还敢万般挑衅，即便长得再美，也免不了一死。
她根本，见不到塔娜。
“母亲...”
“这狗皇帝，实在是不为人。”
“我还要...”
“够了！”
娜塔莎突然厉声道：“你还要闹到何种时候？”
“瓦剌已经完了，即便是大汗，而今也是大奉的阶下之囚，何况小娜你呢？”
塔娜怔在那里，下意识反驳道：“可是，可是...”
“没有什么可是，娘只想要你活着，好好活着，仅此而已。”
“不管是以什么身份。”
“而今你中了皇帝的蛊毒，此蛊毒无解，不管你是抗拒，还是厌恶他，都已没法离开他了。”
“何况，以他的权势，又岂会令你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