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枫被锦衣卫护卫左右,来到了东厂秘密监牢。
与关押着苏慧兰的是同一个地方,不过二人并非同一个监牢所在。
待来到秘密监牢外时,林枫便令锦衣卫们退下,只留锦衣卫中的几名侍女,一同进入。
两名侍女负责为林枫掌着灯,先是来到了苏慧兰的监牢外。
林枫倒是没有别的意思,即便是上次真有可能中了,但也没有这么快就能显出来的程度。
他不过是隔着监牢外,看看其中的苏慧兰如何了而已。
只见,监牢之中的床上,苏慧兰呈大字被铐在上面,丝毫动弹不得。
在她雪嫩纤白的皓腕和脚踝上,都被铁链铐着。
清丽而惨白的俏脸上,略微散乱的秀发遮住了半边,而那吹弹可破的红唇,而今却是被塞入了小球,令她连咬舌自尽也做不到。
身上只穿着寻常美妇人入睡时的薄衣薄裙,但那被山峦撑的鼓鼓囊囊的衣襟,以及那露出雪白大腿的薄裙,却又极尽挑逗。
惹火的曲线凹凸起伏,曼妙不已。
苏慧兰似乎是睡着,并没有意识到监牢外有人的到来。
林枫看了一眼,随口问道:“为何要这般紧紧铐着?”
“回陛下...”
两侧掌灯的侍女盈盈下拜,为难道:“这罪妇有幸承蒙圣恩,竟却几番寻死,不得已,奴婢们在请求过闫厂公后,便这般束缚住她...”
二人显得小心翼翼,虽然这般对付罪人,那也是无可厚非,在这东厂监牢里,只要是能进来的,不扒一层皮挫骨扬灰都别想走。
被死死铐着算什么折磨?
但...这女人毕竟有幸承蒙圣上雨露...
“哦?”
林枫玩味一笑,其实上一次,即便是女儿被自己带走了,苏慧兰也没有这么过激。
看来是锁情蛊的威力,令她彻底的怕了,这才不住的寻死。
“无事,朕会想想办法的。”
林枫邪笑一声,有了主意。
“呜呜...呜呜...!”
正这时,监牢内的苏慧兰似乎是听到了林枫的声音,在床上不住挣扎起来,被封住的红唇里,也发出不知是愤懑,还是恐惧,还是绝望的声音。
“夫人还真是挺精神的。”
“不过可惜了,朕这会可不是来找夫人你的。”
林枫哈哈大笑,随即便离开了监牢前。
只留下床上的苏慧兰不住挣扎,但却只发出铁链的响动,以提示她阶下囚的身份。
伴随着皇帝的脚步声离开,苏慧兰心中松了口气,但是...
却马上浑身一颤。
她感觉到,隐隐的,上一次的那种感觉又来了...
来自灵魂最本能的颤栗,来自体内最深处,最本能的渴求...
该死...怎么可能!
仅仅只是隔着监牢,她感受到那狗皇帝的存在而已...
便这么...!
“呜呜...呜呜...”
这一回,似乎还是同样的娇吟,但似乎,其中蕴含的含义,截然不同了。
细细听,竟有种哀求一般的感觉。
然而,林枫并没有在乎那么多,很快便来到了关押着塔娜的监牢外。
微风轻轻拂过,两名侍女手中的孤灯微微一皱,火光烨烨,略微驱散了监牢之中的幽暗神秘...
伴随着火光一点点的舔舐着监牢内的地面,到尽头时,林枫便看到一名女子正站着被铁链铐在那里。
如瀑的淡金色长发看起来稠滑不已,遮住了半边充满异域风情的俏脸,光洁的粉颈低垂着。
身上穿着是一件英气逼人的瓦剌轻甲,背后披着属于瓦剌的黑色战袍披风,充满了将军的威严。
这本该威武庄严的打扮,但在下方,她却穿着一件高过膝盖十公分以上的短裙,将那饱经锻炼的雪白大腿,暴露在外,给人感觉刺激又香艳。
毫无疑问,这一定是闫老安排侍女为其换的,经过这一出,她那将军的威严已荡然无存,反倒充满了挑逗的意味。
而林枫更注意到的,是她即便身穿甲胄,却也遮掩不住的惹火曲线。
丰满的颤巍巍山峦,纤细的腰肢,完全能令任何男子陷入疯狂。
那凹凸有致的身段儿真是如何也遮掩不住,将甲胄也顶的高高的,反倒被淋漓尽致的勾勒了出来。
由于双手被镣铐铐起,她便被迫将那本就鼓鼓凸起的山峦,挺得更高,显得峰峦怒耸。
“打开牢门,将灯放下,便可以退下了!”
“奴婢领旨。”
二女盈盈下拜,随即将牢门打开,又走进去将灯放在了那里,这才匆忙离开。
而这点功夫,也足够塔娜艰难的扬起光洁的粉颈,将牢房外的身影,映入她那冷幽的天蓝色美眸之中了。
领旨...?
难道说...?
面前这个年轻的过头的男子,便是那好运的大奉皇帝了?
她那微微涣散也有些疯狂的双眸,也很快陷入了理智之中。
是了...
她战败被俘,痛苦不已,同时清楚的知道,瓦剌完了!
所以,她陷入疯狂,不断的袭击着负责押送她的侍卫们,为报血海深仇,同时,也是为了速速求死。
但她却被带到了这种地方,还...被迫被穿上了,这种丢人的裙子。
果然,是因为这个大奉皇帝的缘故吗?
“初次见面,朕便是大奉天子。”
林枫嘴角噙着玩味的笑意,堂而皇之的走了进来,站在了塔娜身前,打量着这个充满异域风情的尤物。
“朕是该称呼你为瓦剌的大将军,塔娜呢...”
“还是...朕的阶下之囚呢?”
塔娜厌恶的紧蹙着双眉,一言不发的瞪着林枫,冷幽的天蓝色眼眸中,射出两道森寒冷厉的光芒,随即便轻蔑的将头扭到旁边去,连看着林枫,也不屑为之。
哭泣,求饶?那是弱者才会做的事。
愤怒的怒骂,痛斥?
那也不过是败家之犬的徒劳叫嚷。
这些都是塔娜所不屑去做的。
而今瓦剌已彻底完了,她也完了...
成王败寇,她也怨不得谁,但这她眼中的好运皇帝,根本不配令她与其对视!
甚至,她连说一句话也欠奉。
作为瓦剌绝对的主战派,塔娜可绝非徒有蛮勇的女子,她不光会说汉话,而且流利的与汉人无异。
但那只是为了侵入中原,光复草原而学习的,可不是与这汉人皇帝交谈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