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发现的惶恐和羞愤...
和那已经发软的身体交融在一起。
令她此时差点大脑彻底空白了。
唯有本能的轻轻拍打在林枫胸膛,可那力道,简直像是温柔的轻抚。
“到底是朕要碰你,还是你其实一直期待,让朕来碰你呢?”
林枫在她那晶莹的耳畔轻呼道。
“呜!”
她身子一颤,发出一声小兽一般的悲鸣。
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已经落在了林枫身上。
“你,你别胡说...”
“朕在胡说?”
林枫玩味笑道:“自打入宫那天,你除了一开始和朕道谢外,之后便没给朕好脸色看。”
“起初朕还以为你在生气,不过嘛...”
“现在看来,叶爱卿是在故意引起朕的注意吗?”
“还是说,你其实很期待,朕被你激怒,然后狠狠的欺负你?”
林枫肆意的调戏着叶青淮。
叶青淮心乱如麻,林枫的表述下,她岂不成了用冷傲的姿态当作诱惑的手段,来勾引皇帝的女人?
可她偏偏,竟无法反驳。
毕竟,一开始要入宫,她是十分警惕又抗拒的。
可没想到林枫不光袒护她,保护她,承认她,甚至好几天都没碰她!
这简直刷新了她对这个昏君的认知!
在加上,她所恐惧的,她会爱上自己仇人这件事,种种原因堆叠在一起,她便决定一直冷淡的对待这昏君。
可...这一副面具,在昨天被打破了。
昨天林枫被她激怒,随即狠狠的不加保留的教训了她。
她竟发现,她除了耻辱,羞愤外,还多了一些快乐和眷恋。
那是...
“你胡说!”
“呜...都...都是你这昏君强行对我,却反过来羞辱我。”
她发出几番娇吟,随即争辩道。
就是这个原因!
她不能接受二人关系的正常化。
林枫一定要是她的仇人,对她一定要毫不留情。
这样,她才能在心中挤出恨意,令她再恨下去。
否则,不光她没了活下去的目标,甚至,还会背上极其强烈的负罪感。
爱上自己的仇人?
还是一个,强迫她,欺负她的昏君?
那是不能接受的。
“哦!”
林枫玩味的看着叶青淮,他有点懂她了。
人的本性,都是倾向于逃避的。
如果一件事情,而且还是负罪感极强的事情悬在心头,时间太久,人会崩溃的。
而人会放过自己,于是便将这一切合理化。
她只不过是被一个昏君一直强迫。
这就是叶青淮一直以来的理由!
想到这里,林枫也息了彻底戳破她伪装的心思,毕竟也不需要将她逼到绝路。
现在这样子,不是挺好的嘛?
“哼哼。”
林枫邪笑一声,扮演起了那个无恶不作的昏君,说道:“你说的没错!”
“就是朕这个昏君要羞辱你!”
听到这话,叶青淮那本就瘫软的身子,而今更是彻底失去了反抗力量。
反倒是,颤栗更加明显了。
“你这...昏君...”
她本是要骂人,可说出来的话,却带着不由分说的几番媚意。
林枫很快吻上了她那带着淡淡晶莹的红唇。
窒息感夹杂着电流,深入她的脑海。
不知何时,她的双手也环在了林枫的脖颈。
从抗拒,到迎合。
良久,唇分。
林枫得意的一笑,随即将叶青淮抱起,随即压上。
太极殿内,响起了经久不息的鸾吟凤唱。
...
一个半时辰后。
林枫已喝着茶看着奏折,而恢复过来的叶青淮,脸上的潮红渐渐褪去,她也愤愤的将那飞鱼服穿好。
“和昨天一样,偏殿可以洗浴。”
“不过这里的宫服,都是给竹雨穿的,倒是没有飞鱼服呢。”
林枫玩味的笑道。
“你这昏君,果然荒淫无道!”
叶青淮冷哼一声,强装出那副愤怒的神色来。
“再敢对朕出言不逊,可不是这么轻的惩罚了。”
林枫放下奏折,一副要起身的样子。
“呜...”
叶青淮登时便软了,露出一副忍耐着屈辱和痛苦,慑于昏君淫威的样子,匆匆逃去了偏殿。
她离开后,林枫随即才坐下。
没想到,他还有非要装昏君的一天。
不过,这样似乎也不赖。
...
而叶青淮,她在进入偏殿之后,便收敛起了痛苦的神情。
反而,是心情相当复杂。
那昏君太可怕了。
一切尽在不言中,就将她彻底看穿了。
这虽然是温柔,可来自他的温柔,比来自他的欺负,更令叶青淮纠结万分。
终究,对方是她的仇人啊!
她是不是坏掉了?
再想到,她在进宫前,突然接到的来自刑部那边的试探...
那边透露出风声,可以令她参与进,对林枫的行刺中来。
叶青淮十分纠结,并没有答复。
而现在呢?
她都不知道到底是答复下来,对皇帝动手,还是...
将这一切告诉他?
...
晚上。
长春宫寝宫内。
萧锦瑟并未入睡,而是坐在桌前,靠着窗户。
寝宫门突然被推开,萧锦瑟一瞬间欣喜不已,然而刚起身,她却只看到,并非是令她魂牵梦绕的身影。
只是崔清婉而已。
她脸上的笑意僵在那里,随即无精打采的坐了下来。
“娘娘是在等皇上吗?”
崔清婉一脸平静,眼里却带着几些不屑的说道:“鞑靼战败的消息传来。”
“陛下今日应该都在处理鞑靼后事,晚上,只怕也是会去长乐宫,临幸那位鞑靼公主。”
“不会来的。”
萧锦瑟听完,不禁有些苦闷。
而崔清婉那一闪而逝的不屑,也是令她秀眉微蹙:“所以呢?”
“你又跑到哪个妃子那里去了?”
“皇上只是因小婉年幼,碍于礼制,无法让我为妃,独领一宫,所以才令我暂住在娘娘这里。”
“从来也没说过,一定要小婉在长春宫。”
崔清婉小大人样的说道。
“哼,是吗?”
萧锦瑟冷笑道:“你要真那么受宠,也不至于入宫以来,皇上还没来长春宫看过你。”
“你也不至于往宫里各个妃子那跑,学着如何讨好皇上了。”
崔清婉虽然早熟,心思沉静,但听到这话,却是小脸一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