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陆老师的实操教学

叶榆生理期不是特别准,每个月都会提前来一两天,这几天因为季书铭和别的事忙忘了。

刚才趴在陆怀湛身上时,下身突然涌来一股热流才意识到。

她虽然日子不准,但对于自己的生理期状况很清楚,前期特别少,所以她刚才即便感受到了,也敢趴在有洁癖的陆怀湛身上。

她笃定不会弄到他身上和床上。

可陆怀湛好像是真的生气了,不仅没松开叶榆,还痞里痞气地挑开她的裙子,“你有本事就弄,弄脏了明天你哪里都别去,给我洗床单。”

叶榆哼了一声,面色有些忧郁,胡话信口拈来,“女生生理期不能碰凉水,你有没有常识。”

她嘴上虽这么说,心里不这么想,也没这么做过。

叶榆可能就是别人嘴里说的一身反骨。

什么时期越不让她干什么她就越干什么。

先前生理期,不仅天天碰凉水,还极度热爱在生理期的时候喝汽水,吃雪糕和各种水果。

不在家的时候,有时和季书铭在一起,季书铭管着她。

在家就得背着孟母,之前被孟母发现过两次,挨了一通说教后也死性不改。

前脚听完孟母的唠叨:“女孩子生理期不能碰凉的,你现在年纪小感觉没事,享受一时快活,等再过几年或者生孩子有你好受的。”

后脚等孟母走了,拿着雪糕就跑进房间,边追剧边吃,那叫一个舒坦。

雷池越多了就有遭报应的时候,可一身反骨的叶小姐还没遭过报应,依旧我行我素。

上个月生理期的时候依旧美滋滋的炫了两块雪糕刺客。

但这个月就说不准了。

因为叶小姐刚才给自己挖个坑。

向来没受过这种委屈的陆少爷绷着的脸冷沉,“冷水洗不了就用热水,我让佣人烧一桶热水盯着你洗完再走。”

女性来了生理期体内雌性激素分泌不似之前平稳,叶榆好像是着了生理期的道,有点作妖,她勾着陆怀湛的脖子,拖着腔调问他:“陆少爷舍得我一边肚子疼一边蹲在地上搓被单吗?”

被生理期支配的女人一肚子坏心思,没有一点真感情。

陆怀湛箭在弦上,发不出去的模样还挺能取悦人的。

女孩媚眼如丝,气吐芳兰,依旧是弯着唇,优雅又散漫,没有一点烦心事挂在心头。

压在她身上的陆少爷确是烦透了,能看不能吃的滋味太煎熬。

看不得叶榆这小人得志的模样,向来以自控力著称的陆少黑沉面色一转,嘴角勾起一个冷漠的弧度,手松开叶榆的脖子,取而代之的是凉薄的唇。

关键时刻,他将从不显露于人的锐利虎牙用在还在洋洋自得的女人身上,锐利的牙齿吮磨着她肩颈间的皮肤,低闷的威胁缓缓传出:“正好我也想尝尝浴血奋战的滋味。”

颈间感到刺痛感,他短而硬的头发在颊边厮磨,伴随着他呼吸间喷洒出的热气。

骚动的不是急需抚慰的身体,更欲突出的是叶榆扑通扑通跳个不停的小心脏。

太躁动了。

叶榆现在毫不怀疑陆怀湛能说到做到,再加上豪门阔少玩乐花样多的传闻神乎其神。

防身武器成为致命利器。

叶榆蔫了。

她把男人的头从脖颈间推开,低声求饶:“我错了,陆少大人有大量别和我计较,我去处理。”

她起身,往床边挪,想逃离暧昧的战场。

却不知她现在的模样更能让人兽欲大发。

肩带滑至臂弯,雪白如暖玉的脖间有独属于男人的红色印章,墨发撒落在如玉般的肌肤上,就连眼睛里的细微惊惧都是恰到好处。

恰到好处地贴切男人的口味。

陆怀湛觉得,一条被单而已,脏了也就脏了。

叶榆挪到床边时,极具骨感的纤瘦脚踝被宽厚修长的手掌握住,男人发出震慑:“你在我床单上留下的痕迹多,就多洗几条被单。”

叶榆赔笑:“不会呢。”

她动动脚踝,“我立马去处理,就不打扰您休息了。”

陆怀湛森然一笑,“我不介意,正好今晚精神头好。”

他拽着叶榆的脚踝将人拖回来,单手钳制住双腕,捏住她的脸蛋,笑意盈盈,“正好今晚有时间,陆老师好好教教你怎么取悦人和……”

他拖长声调:“怎么伺候人。”

叶榆摇头,脸上的笑差点挂不住,“不用了,我可以下去自学,我学习能力很强的。”

陆怀湛在她唇上落下一吻,“既然能力强,想必实操一遍就会了,乖,不收学费。”

他自上而下打量她,炙热的视线依次从眼睑、唇鼻、脖颈向下划,慢悠悠开口:“先从哪里开始呢。”

目光最终停在她那双紧握的手上。

叶榆顿感不妙,僵笑:“真的不用,我现在不方便,何必脏了你的手。”

“不脏,心脏看哪儿都是脏的,咱们叶老师是积极向上的社会主义接班人,一颗心肯定是顶纯洁的。”

叶榆见大势已去,试着挣扎,即便挣扎不开身上还使着劲。

陆怀湛看准时机,松开手腕,叶榆用力过猛一下趴倒在他腰腹间。

时间,位置,人物、动作无一不满他的心意。

叶榆还未逃跑,男人扯住她的手下压。

……

叶榆被陆怀湛抱去浴室时脸红的能蒸虾子。

太可耻了。

男人餍足的冲完澡,留给叶榆一个高傲的眼神,慢悠悠回了卧室。

叶榆站在洗手台前死命地往手上抹洗手液。

本就发红的手恨不得被她搓掉层皮。

啊啊啊啊。

叶榆在心里尖叫。

花样多的狗男人。

洗完手,整理好衣服,打开浴室的门。

漆黑一片,陆怀湛安稳的躺在未沾污迹的床上睡得舒服。

叶榆确实对自己的姨妈量有把握,不但没弄脏他的床,身上的高定吊带也没弄脏,脏的只有内里。

看男人舒坦的模样,叶榆心里又憋了口气。

刚想大力趿拉拖鞋弄出声音让男人不得安睡,床上的人攸然开口:“敢故意吵醒我就继续深入学习。”

叶榆又蔫了。

做了一番憋屈的心理斗争后,摸黑去了房门口去隔壁房间解决内务。

手刚碰上门把手,男人又开口,“处理好还回来,但不准吵醒我。”

叶榆气的牙痒痒,忿忿回答:“睡你的吧!”

说完跟兔子一般溜走。

在属于自己的客房解决好一切,叶榆又陷入了思想斗争。

去不去他房间。

去了她面子挂不住,她难道没有脾气的嘛。

不去又怕陆怀湛明天又找她的茬。

谁也不知道叶榆做了多长时间思想斗争。

……

陆怀湛早上醒的时候看到床角落里窝着的小身影弯了弯唇角。

欺软怕硬的小东西。

叶榆起的时候旁边已经没了人,意识回笼后长舒一口气。

她今天要回学校上班,换上昨晚提前准备好的规矩衣服。

下楼的时候,禾禾和陆怀湛在餐桌前等她。

陆家的家教一向很好。

只要用餐的人没来,不管这个人是谁,便不会先动餐。

叶榆照常陪禾禾吃早餐,用完餐,禾禾由佣人带着去上私教课。

陆怀湛一句话止住叶榆离开的脚步:“事情没你想象的那么简单。”

吃饭时还很有骨气,打定不会理这人一下的叶榆顿时转身,“有什么不简单的,不就是苏粟蓄意诈骗,我又不是傻子。”

要不是苏粟牵扯到学校的事,她才懒得和他说话。

“你的话,可以说服你自己吗?”低头看iPad的陆怀湛勉强分了个眼神给她,“连小胖子那点钱都要骗,孟家给的房子白白不要?”

三万块和一套房,孰轻孰重,根本不用想。

苏粟看起来又不是特别喜欢孟衡玉的样子。

不要房子,突然说要三倍彩礼钱。

苏粟要的都是现财!

叶榆不走了,坐下,试探道:“她不会根本没想跟孟衡玉结婚,想卷钱逃跑吧?”

京市就这么大个地方,李宁安的事情要是被爆出来,苏粟哪能安稳在京市度日。

“脑子也不全是浆糊。”陆怀湛淡淡说着,“即便钱到手了,她短时间内不会走。”

“为什么?”

他起身接过佣人递来的公文包往门外走,矜傲的声音飘到叶榆耳中:“我们俩昨晚的情谊只够买来这些内部消息,我没有和嘴里没一句实话的人掏心的义务。”

叶榆恨恨锤了下桌子。

什么人啊,吊足人胃口又不说,烦死了。

叶榆待了没一会儿,去了学校上班。

她想明白了,不说就不说呗。

反正她只用把李宁安的事情处理好,其它的也不在责任范围内。

可叶榆想错了,即便解决了李宁安的事,她还是和苏粟摆脱不了关系。

叶榆卡点到学校,和办公室的老师打了招呼后,联系了李宁安,让他约他那个女朋友来学校。

李宁安照办。

苏粟是一个人来的,到学校会客厅看到叶榆那一刻,她脸都是白的,“怎……怎么是你。”

她喃喃:“我说你的名字怎么那么熟悉。”

原来是李宁安的辅导员。

李宁安之前在苏粟面前提过叶榆这个辅导员的名字。

她作势要跑,脚上穿着高跟鞋,跑到走廊时,差点崴倒,扶着墙才堪堪站稳。

叶榆追上:“我不管你的事,只要你把李宁安的事情交代清楚,不影响他的学习和生活,其它事我一个字不会说。”

叶榆在暗示她,只要把李宁安摘干净,孟衡玉那边她不会透消息。

可苏粟不知道怎么了,突然走到叶榆面前,咚的一下在叶榆面前跪下,“小榆,我怀的是你亲哥哥的孩子,我是你嫂子啊,即使我骗了你的学生,你也不能毁了我,你救救嫂子,别毁了我和孩子。”

叶榆懵了。

走廊还有许多来往的学生,纷纷停了脚步指指点点。

等叶榆反应过来,才发觉苏粟或许是故意的。

她这么胡乱一说,怕是要连坐。

不是她要毁了苏粟,是苏粟要在学校毁了她。

叶榆试图拉她起来,“你先别这样,先起来,这是公众场合。”

苏粟眼里含着泪,哭的梨花带雨,“即便你不希望我和你哥结婚,你不喜欢我,也不能不管孩子啊。”

什么玩意啊。

越说越离谱是吧。

叶榆松开她,在她耳边淡声道:“我不吃你这一套,孟家没钱,彩礼钱打算从我们家要,我工作丢了,谁都别想好过。”